如今宋香茹天天往外跑,陳炳林不得不支撐起店鋪的生意。
兩個兒子前幾天離開帝京在外地開分店,才有了一些眉目。
開分店的錢,便是上次孫新柔給的那張兩百的金票。
陳炳林心裡一直都不踏實,覺得要出事。
跟潘家合夥做生意太玄乎了,他幾次跟宋香茹商量把錢投資在外地,不要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以防萬一雞飛蛋打。
在陳炳林和兩個兒子的一再要求下,宋香茹終於鬆了口。兩個兒子便拿著兩百金幣出了京到彆的地方租店鋪開飯店去了。
現在店裡已經不做毛衣的生意,因為沒有線沒有人。
跟潘家合作之後,潘家有要求,就是他們的店鋪不準再賣毛衣。
現在就剩下做繡品的生意了,店鋪裡的生意特彆的冷清。
被宋香茹挖過來的那些織毛衣的女工,如今被潘家的廠聘請去做師傅。
當初宋香茹把人挖過來的時候,陳炳林就覺得這事做的不妥。一個做生意的人怎麼能背信棄義做這樣的事?傳揚出去口碑差了,沒人願意跟這樣的人打交道。
他雖然長得人高馬大,長著滿臉的絡腮胡子,但他這個人是一個忠厚老實的,奈何家裡他說的不算,都是宋香茹說了算。
而且這件事兒是背著他乾的,宋香茹已經乾成了才告訴他的。
在店裡背著手,一瘸一拐來回的踱步看著門外邊。
今天的生意真的是很慘淡,好像沒了毛衣生意之後都沒人上門買秀品了。
幾個夥計也閒的沒事兒,偷偷的躲在旁邊聊天。
這時候門口突然來了幾輛馬車,後麵幾輛車下來十幾個大漢,這十幾人手裡還拿著家夥。
陳炳林不明所以,壓根就沒往自家這裡想。
前麵一輛馬車扔下了兩個血肉模糊的人。
陳炳林“……”乾嘛扔在他門口?
他一瘸一拐的走到門口,突然他瞳孔地震。
兩個血肉模糊的人,身上的衣服他認識,那不是宋香茹穿的衣服和梅子嗎?
“香茹?梅子?”陳炳林瞪大了眼睛,急跑步就要跨出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