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合同,程村長看了看,哎呦喂!
人家的價格定好了。幾年之內不能漲價,而且豬和羊有病了,死了。跟人家沒關係。
這個,羊,豬病死了算村民的這一點讓程大富有點兒猶豫。
霍老爺子接過來看了看。
他知道程大富是怎麼想的,前麵的價格還可以。價格還比市麵上還稍微高一點兒,人家已經夠意思了。
後麵這一條羊病死了那無可厚非。
“大富啊!我有想法,你能聽聽嗎?”霍老爺子對程大富說道。
“說,您說。”他知道霍老爺子這個人主意多,人家閱曆也比自己深。聽聽老爺子的意見沒壞處。
“人家方小姐和潘少是收羊,不是雇咱們養羊,你把這概念整明白嘍。
咱們養羊是個人行為,養完了賣給人家,不是替人家乾活。
所以這一條,哎!你自己看著辦吧!”老爺子也不知道怎麼說了。
按道理說他是這個村裡的,應該向著村裡,但是道理不是這個道理。
他隻能站在不偏不倚的立場上說話。
真的像合同上說的養死了,個彆村民不明是非的他不敢打包票。
但如果真養死了往人家方小姐身上推,那也不對勁兒。
方千雪讚賞的看了一眼老爺子,本來她也想解釋這件事情的。
沒有用自己張嘴,人家老爺子解釋的明明白白的。
說的沒錯,他們這是收羊,到哪兒不能收?
炎國帝京周圍養羊的也有,隻是零零散散的收起來麻煩。但又不是收不著。
這是給村裡一條發財致富的路,如果說養殖戶自己把羊養死了再反咬一口那就沒道理了。
就這個損失算誰的問題,是方千雪和潘允之來之前兩個人商量好了才擬定的合同。
屋裡的幾人陷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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