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啊!您得聽勸,回來之前老夫人是怎麼交代您的?
咱不能像以前在娘家那樣了,這裡是婆家,沒人能像娘家那樣疼您。
二爺的脾氣您也知道,吃軟不吃硬,您是他的妻,放下點兒身段不丟人。您看您這又把人送那邊兒去了,又何苦呢?”李姐苦口婆心輕聲細語的勸慰。
“嗚嗚嗚,嗚嗚嗚,李姐,你也說我,嗚嗚嗚……”白依瑤崩潰的趴在床上痛哭。
李姐無奈,她說話都不敢大聲“小姐,您沒錯,我也沒說您做的不對,可您嫁的人就是這個德性啊!
你改變不了他,那就得自己改,不然日子怎麼過?如今看他不是沒您不行。您得為小少爺著想。
小少爺才回來,跟二爺的感情自然沒有那女人的兒子深。
您的一雙兒女都不受待見,那……”李姐還沒說完,白依瑤忽的坐了起來。
是了,她的軒兒,她不能被打倒讓一個沒有名分的女人占了便宜。
二房是她兒子的。白依瑤還不知道二房其實啥都沒有。白家算計來算計去也是一場空罷了。
“哎呦!我的小姐,您終於想明白了。”李姐老懷甚慰。
擦擦眼淚,白依瑤又恢複了戰鬥力“李姐,你說的對,我軒兒隻能靠我了,我不能倒下。
那個死丫頭到底是軒兒親姐姐,她不能不管。她可是墨家的大少奶奶。”
李姐“……”
心裡歎氣,小姐雖然年紀見長,但心眼兒不見長啊!有些累。
你想利用人家倒是對人家好點兒啊!一口一個死丫頭,人家會幫你才怪呢?
老夫人那麼精明的人咋就生出這麼個蠢貨?難道心眼兒都長老婦人身上了?
老夫人讓自己輔佐小姐,可這帶不動啊!任務好艱巨怎麼辦?累。
但好歹她在乎小少爺,想為小少爺打算,不會再要死要活了。
次日。
方千雪做了一頓像樣的早飯,總算是吃上正經飯了。
她發現儲物戒裡放進去的蔬菜和肉,跟剛放進去時一樣新鮮。挺好,以後季節性的東西就存在戒指裡。
吃完早飯,她洗了些葡萄和酸酸果。
咬開一顆葡萄,香甜的味道瞬間充滿口腔。
甜中帶著一點兒酸,但這香味兒是她以前吃的葡萄裡從沒有吃過的味道。
怎麼說呢?很特彆的香味兒而且很濃,但好吃。也不知這是什麼品種?但可以肯定,這葡萄釀出的酒品質不會差。
再揪下一顆酸酸果,她特地摘了一顆紅色的,青色的一看就酸,紅的是不是能好些?雖然它是長得像果子一樣的調料,但還是想嘗嘗到底酸到什麼程度能當醋使用。
做了一番心裡建設。才敢咬下去。
‘哢嚓’,聲音倒是挺脆的。
‘呸呸呸’,方千雪咧著嘴趕快把嘴裡的酸酸果吐掉,媽呀!太酸了,檸檬都沒這麼酸。感覺牙齒都要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