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4∶馬奧菲以諾(8k)
本集開始不過數分鐘的時間,排除像是醫生、護士和小偷這樣的,沒有給予太多戲份的路人以外,就已經接二連三地出現了3名看似承擔著重要職責的主要角色。
獲得了Faiz腰帶,家族和智腦公司之間有著千絲萬縷關係的雪之下雪乃;分明已經被確認死亡,然而卻迅速複活的陳誓;以及……呃,被偷走了包,看預告疑似魚類怪人的比企穀八幡。
可以說,光隻是一個開始,《假麵騎士Faiz》給觀眾們留下的懸念就已經拉滿了。
“原來是被小偷搶走了包啊?”
侍奉部的教室之內,在放學後第一時間聚集於此的侍奉部成員由比濱結衣發出了了然的感慨。
她回想起了預告片中的比企穀八幡曾向雪之下雪乃索要過包的事情,如今又看了看那個用頭盔和夾克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偷包賊,以及比企穀八幡使用的那個總武高學生全員都有的藍色社團活動用旅行包。
哪怕是不擅長邏輯推理的她,也一下子聯想到了PV中兩個人之所以會彼此對立的原因。
很顯然的,丟了包的比企穀八幡之後就會遇到雪之下雪乃。
而同樣作為就讀過總武高的學生,雪之下雪乃用同樣的包裝腰帶也是很合理的事情吧?
然後因為腰帶是家人留給自己的東西,以雪之下雪乃強勢的性格,自然不會讓比企穀八幡隨便碰她的東西。
一來二去,誤會也就由此而產生了。
“太好了,原來隻是誤會而已,小企他果然不是壞人呢。”
想通了其中關鍵,由比濱結衣拍了拍自己豐碩的胸脯,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身旁的比企穀八幡也對這個推理沒有什麼意見。既然自家妹妹小町在開局沒有出事的話,那比企穀八幡可想不到自己會黑化到去襲擊雪之下雪乃的原因,整件事是一個誤會的可能性的確更大一些。
不過另一個自己離家5年,連小町的勸說都沒有能夠讓他回心轉意這件事,還是讓比企穀八幡在心底有些相信了幾分論壇裡對自己是那個魚類怪人的猜想。
如果不是變成怪人這種程度的大事的話,比企穀八幡很難想象自己會離開小町這麼久都不回去看她的。
什麼?不是跟著驅紋戒鬥去澤芽市跳舞的Zack?他Zack的事情,和我比企穀八幡有什麼關係?再說了,《鎧武》又沒說Zack不會回家看望小町!不可能,這種事情絕對不可能的!
比企穀八幡可以1000%的肯定,雖然沒有播放出來,但Zack一定三天兩頭地給小町打視頻電話,一到節假日就回去看望她。
就在比企穀八幡思考之際,剛剛想通了一點的由比濱結衣又很快思考起了另一個問題。
“不過有些奇怪啊,以小雪和小企的關係,兩個人直接把事情說清楚不就好了?為什麼看預告的時候,兩個人像是打了一架的樣子。”
比企穀八幡和雪之下雪乃都在使用總武高的包包,家庭成員也和現實沒有什麼差彆,不僅葉山隼人和戶塚彩加有登場,就連車車同位體的名字也都叫作陳誓。
在由比濱結衣現在的印象裡,《Faiz》的世界線明顯是和現實世界很相似的。
那麼進一步思考的話,兩人的過去理應也和現實世界存在共同之處,就算那個世界不存在侍奉部,導致兩人之間沒有交集。
可雪之下雪乃的名氣在總武高可是破圈級彆的,比企穀八幡應該不可能認不出對方也是總武高的校友才對。對此,不光是由比濱結衣疑惑不解,比企穀八幡和雪之下雪乃也感覺有些奇怪。
看著他們絞儘腦汁苦思冥想的表情,天知道一旁的陳誓一邊裝作同樣在思考,一邊憋笑憋得有多難受。
由於目前所知道的信息量實在太少,3人到最後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隻能帶著這樣的疑問,繼續看了下去
【就如同由比濱結衣預想的一樣,即便比企穀八幡已經開足馬力去追那個偷包賊了,然而對方明顯是個經驗老到的慣犯,借助錯綜複雜的地形和優秀的車技,那人很快就甩掉了不熟悉這裡的比企穀八幡。
沒有辦法,比企穀隻能無奈的去報了警。
算不上好消息的好消息是,那個家夥確實是這附近的慣犯,最近一段時間經常活躍於這片地區,警察已經掌握了一部分那家夥的銷坳贓地點和行動軌跡。
雖然霓虹祖傳的無能警方沒有什麼把握一定可以抓住她,但等上數日的時間的話,還是有機會可以幫死魚眼青年把東西找回來的。
看著眼前分明抓不住小偷,卻絲毫不以為恥的胖警官,比企穀八幡無語地歎了一口氣,最終還是決定在這附近停留幾天。
——實在不行的話,我就親自去抓人好了。
想著警官提供的偷包賊應該是一位有著長發的年輕女性的唯一線索,比企穀八幡的眼底閃過了一絲寒芒。
包裡的其他東西他倒是無所謂,哪怕是證件弄丟了也隻要補辦就好,唯獨裡麵的幾件以前小町為自己買的衣服,無論如何他都想要找回來。
對於現在沒有辦法回家的比企穀來說,這已經是自己最寶貴的東西了。
帶著這樣的想法,比企穀八幡離開了警察局,在附近隨意找了一家看對
眼的拉麵店。
不管怎麼樣,總之還是要先填飽肚子才行。隻不過當他坐上餐桌,麵對笑意盈盈的服務員之時,他忽然動作一僵,想起了一件一直被他下意識忽略的重要事情。
自己的大部分現金似乎也在那個包裡來著……霎時間,比企穀隻感覺服務員小姐的視線有些刺人,一邊裝作在仔細打量菜單,一邊小心翼翼地在身上摸索了起來,費儘九牛二虎之力才從兜裡零零散散地掏出了400日元的鋼銷。
“呼……”
總算是鬆了口氣,比企穀八幡也沒有其他多餘的選擇,點了碗最便宜的醬油拉麵後就開始思考起了之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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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先在這附近找個兼職吧。”
想到自己攢了幾年的路費大概率是回不來了,比企穀八幡就不由自主地歎了口氣。
而在看見那被店員小姐端上來的熱氣騰騰的拉麵時,他的表情就變得越發難看了幾分,配合上他那雙本就沒有什麼精神的死魚眼,糟糕的心情所產生出的氣勢甚至讓周圍不知情的顧客們都下意識地打了個寒戰。
莫名的低氣壓籠罩了整家拉麵店,所有人四下張望了起來,試圖在店內找出這詭異氣氛的來源,隻可惜他們並沒有將這種感覺和坐在靠窗角落中的不起眼青年聯係到一起。
這樣的氛圍自然也引起了兩位坐在店內另一端的靚麗倩影的注意力。
“雪之下同學,你說這家店的空調是不是有些冷了啊?”
兩位黑發的少女裡,其中一位將一頭烏黑長發紮成雙馬尾的元氣女孩忍不住搓了搓自己的雙臂,有些不確定地呼喚起了自己偶遇的高中同學的名字。
雪之下雪乃這才將視線從自己碗中的拉麵上抬起,那雙清冷的水藍色眸子隨意地掃視了一圈店內的情況,在那個黑發的背影身上停留了一小會兒後,又在後者注意到視線之前收了回來。
“我覺得還好。比起這個,月下同學,你到底要跟著我到什麼時候呢?我記得我們在高中時期可沒有那麼要好,不是嗎?”
斜視了一眼眼前姓氏為月下的少女,雪之下雪乃的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絲無奈。
高中畢業之後,雪之下雪乃和初中時期一樣去美國考了大學。
在沒有了雪之下家的庇佑,成為經濟相對獨立的半個社會人的這兩年時間裡,當初那個處處帶刺,對誰都會采取遠離態度的雪之下雪乃如今也獲得了一些成長,雖然性格依舊有些冷傲,但處事方麵確實比過去圓滑了一些。
如果換作以前,被過去的同班同學纏上的話,雪乃是真的有可能會不留情麵地以報警作為警告,要挾對方快點遠離自己的。
隻是由於月下是個比自己還嬌小一些的女孩子,再加上她表現得完全就是因見到久違的老同學而欣喜地想要和自己敘敘舊的樣子,雪乃一時間也不好伸手去打笑臉人。
“哎呀,還真是和以前一樣說話不留情麵呢……”見雪乃似乎是真的有些不耐煩了,月下露出了有些苦惱的表情,隨後也坦然地道出了自己的目的。
“其實吧,我們幾個過去的同班同學正好在今天約著想要辦個高中同學會哦,雪之下同學你畢業以後就和我們斷了聯係,今天我難得能夠看見你,所以就想要試著約約看你來著的。”
“同學會嗎……”
雪之下雪乃的語氣稍微停頓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麼,聽到“同學會”3個字的刹那,她的心底莫名升起了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在意之情來。
簡直就像是自己遺忘了什麼很重要的,和同學會有關的事情。
“…好吧,我會去參加的。”
她下意識摸了摸身旁裝著手提箱的藍色書包,在月下驚喜的注視下點了點頭。
“真的!你答應參加了?”
也許是沒預想過雪之下雪乃真的會答應自己,月下興奮地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吸引了不少店內客人的視線。不過月下並沒有去管這些小事,隻是快速地扒拉起自己剩下的拉麵,緊接著小跑到了店門口的位置朝雪之下雪乃招了招手。
“快點快點!我這就帶你過去~跟你說哦,我們今天還打算在那裡露營呢!一定很有意思的~”
“知道了。”
看著對方高興的樣子,雪之下雪乃一時間也不好意思說什麼自己隻不過是去看看而已,隻能拿起自己的包跟上了對方的腳步。
這本來是件無傷大雅的小事,顧客們也隻是對兩個漂亮女性的小打小鬨會心一笑,接著就繼續埋頭吃起了自己的東西。
然而,這之中並不包括比企穀八幡。
黑發的青年原本也沒有太過在意兩位少女的事情,隻是在他的注意力被吸引過去的那一瞬間,雪之下雪乃手中的那個似乎很眼熟的書包便徹底讓他移不開視線了。長發的年輕女性加上和自己一模一樣的書包,比企穀八幡的眼神霎時間犀利了起來。
他默默注視著窗外逐漸遠去的背影,那雙死魚眼之中閃過詭異的光。】
小町分數很高哦:嗚哇!老哥你這眼神,簡直就是妥妥的犯罪預備役啊!
潘先生∶我已經報警了.jpg
粉色團子:?emmmm,小企這眼神的意思應該隻是想要取回書包吧……大概?
看得見的陰陽眼:不知道是不是這部騎士的濾鏡問題,總感覺《Faiz》整體的故事氛圍有種有些陰沉沉的。
帝王舞步∶這濾鏡,感覺有點接近是甲鬥的風格呢。我的XX怎麼可能那麼可愛:嘛,畢
竟預告裡也說了,這次故事會和很多殺人事件扯上關係。
高木老弟:和超自然有關的犯罪啊,想想我都為那個世界的同事們感到默哀了。
死神小學生:確實,推理故事最忌諱的就是牽扯到和超自然有關的東西了。
過勞死孔老師:其實牽扯到超自然的案件也並不是無解的,隻要抓住規律的話,並非無法進行推理。
小灰∶沒錯,師傅他就是這樣工作的。
超高校級的偵探:原來如此,魔幻側的世界也有魔幻測的推理方式嗎?真是讓人感興趣呢。
【在比企穀八幡連自己的拉麵都顧不上,一臉陰沉地開始跟蹤起雪之下雪乃的時候。
與此同時,東京的某處掛有七葉名牌的宅邸之中,另一位名為陳誓的青年也終於經曆了醫生和護士驚為天人的身體檢查下確認了身體康複的事實,成功出院來到了這裡
本來,在從總武高畢業之後,這位青年就考上了名牌大學,和父母一起搬來東京居住,品學兼優,有著一個從不和他吵架的女朋友,將來還注定會繼承父親的公司。無論怎麼看,陳誓的人生都有著一片光明的未來,是完完全全的人生贏家模板。
可是,兩年的空窗期,卻讓他過去所熟悉的一切都變得物是人非。
眼睛一閉一睜,深愛的父母便已成為了回憶,熟悉的家中住進不認識的陌生人,就連剛剛考上的大學也因為自己沒有去報道而不再向自己敞開大門。
一時之間,陳誓隻感覺從天堂落入了地獄。
想要去找親戚投靠,卻發現父親的親戚基本都在一海之隔的大陸根本聯係不上,隻能循著記憶的殘留找上了母親那一邊的親戚——七葉舅舅。
然而,即便見到了這位以前隻見過幾麵的親戚,陳誓也本能地從對方客客氣氣的表麵之下看出了疏遠的味道。他坐在一旁的兒子,身份上是陳誓表哥的七葉翊風更是連裝都懶得裝,直接把不耐煩寫在了臉上,搞得陳誓原本就充滿了惶恐的內心此刻變得愈發低沉。
沒有辦法,他隻能厚著臉皮問舅舅借了一些錢,如同一隻無家可歸的喪家野犬般灰溜溜地離開了這裡。然而,更加絕望的事實卻依舊沒有停下它的腳步,血淋淋地展露在了陳誓的眼前。
明明已經走出了七葉家一段距離,可陳誓卻忽然清楚地聽到了身後的房屋內傳出了兩個男人的交流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