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飯菜還合你口味嗎?”蘇知知詢問道。
“可以可以,好好吃啊!”蘇培之嘴裡塞滿飯含糊道。
蘇知知見狀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便去忙自己的了。
一個時辰後,隻見蘇培之一臉痛苦地從茅廁裡出來,這已經是他今天第十次去上廁所了,他拉的都感覺整個人虛脫了,腿都蹲麻了。
意識到不對勁了之後,蘇培之便趕忙去尋找蘇知知了。
蘇知知一看到蘇培之頓時也被嚇了一大跳,連忙詢問道,“你這是怎麼了?臉色怎麼這樣差?”
蘇培之見狀無奈地開口道,“姐,我也不知道咋回事我一直在拉肚子,我今天也沒有亂吃啥啊,除了吃了酒樓的飯菜,難道……酒樓的飯菜有問題?”
蘇培之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開口道。
蘇知知聞聲眉頭緊皺,得虧這幾天正好是收割小麥的日子,基本上沒什麼人來酒樓裡吃東西,不然這要是客人吃壞了她們的肚子,那她們酒樓的生意也算是徹底到頭了。
蘇知知連忙跑到廚房讓廚房的廚師都不要做菜了,等她的通知。
與此同時,謝承晉也叫來了郎中。
蘇知知先是讓郎中給蘇培之把了把脈,待郎中細細地給蘇培之把完脈之後,蘇知知連忙開口詢問對方道,“大夫,我弟弟這是怎麼了?吃什麼東西?為什麼一直腹瀉不止?”
郎中聞聲眉頭緊皺道,“他的賣相很虛弱,但並沒有食物中毒的表現,反倒是像吃了瀉藥一般,你把他吃過的食物拿來給老夫檢查一下,老夫便知道了。”
蘇知知聞聲趕忙將中午蘇培之沒吃完的飯菜端了出來給郎中檢查。
郎中看完眉頭瞬間擰成了一個“川”字,“如果老夫沒看錯的話,這飯菜裡被人放了大量瀉藥。”
郎中如是回答道。
此話一出,在場所有的人都沉默了,尤其是蘇知知,她陷入了沉思之中。
她開酒樓這些天,蘇知知對自己手底下的老夥計十分的心疼,無論是工資還是休息的時間以及福利待遇都比其他酒樓好太多了,所以他們不可能會做出下瀉藥的事情。
這樣看來,那隻有一種可能了,就是那個臨時工乾的,可是他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呢?她們一家人才來鎮山也沒有多久啊?除非是……有人羨慕她酒樓生意太好了?對家派來的!
想到這裡,蘇知知又想起了前段時間自己找來的臨時工,她連忙對一旁的謝承晉開口道,“你快去將前段時間我請的那個臨時工給找過來。”
謝承晉點點頭,結果沒一會他便隻身一人回了來。
對此,蘇知知很是疑惑,“那個臨時工人呢?”
“跑了,他昨天還在的,今天就不見了,大家都以為他今天有事情請假並且給你說著。”謝承晉一臉無奈道。
此話一出,蘇知知整個人頓時氣憤不已,沒有想到她就大意了這一次,結果就著了對方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