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保住軍艦和自身的安全,他們不得不交出那串珍貴的聯係方式。
田中隊長無奈地拿起紙和筆,在上麵寫下了一串看似雜亂無章的字符。這些字符由通用的字母和特殊的符號組成,對於外人來說,根本看不出任何端倪。王波等人圍上前去,盯著這串代碼看了許久,卻仍然一頭霧水,完全無法理解其中的含義。
即便這串代碼是田中隊長隨意編寫的,或者隻是他在鍵盤上胡亂敲擊的結果,他們也無法分辨。
他們在腦海中努力嘗試,用最基礎的加密手段來演算,試圖將那些複雜的代碼轉換成簡單明了的密碼。然而,無論是凱撒密碼還是柵欄式密碼,他們推理來推理去,卻始終得不出任何有用的結論。
許老和陶老兩人對此也是一頭霧水,他們緊盯著那串代碼,眉頭緊鎖,思索了許久,卻依舊沒有半點頭緒。畢竟,他們並非專業的代碼研究人員,對於這種高級彆的密碼,短時間內想要有所突破,無疑是天方夜譚。
王波撓了撓頭,索性放棄了推理,他一臉狐疑地看著田中隊長,仿佛在說:“你這是在逗我嗎”他心急口快地問道:“這到底是什麼鬼東西你不會是在故意耍我們吧這看起來就像是隨便亂寫的一串東西……”
“這真的是密碼嗎我們該怎麼轉換才能理解它的意思”王波繼續追問,語氣中透露出一絲不耐煩,“彆再浪費時間了,跟你說話真費勁!你就不能一次性把最終密碼交出來嗎非要讓我們這麼費口舌……”
王波對於和田中隊長這種人打交道感到十分頭疼,他總是覺得對方狡滑至極,一不小心就可能掉進對方的陷阱。因此,他必須時刻保持警惕,以免被對方坑了。
中村副隊長在一旁冷哼一聲,臉上露出不屑的神情,仿佛是在嘲笑王波的無知。他解釋道:“這就是最終的代碼,是由我們霓虹國的密碼學專家以及多位頂尖的信息技術人員共同研發出來的。它看起來雖然像是亂碼,但每一個字符都承載著獨特的意義。”
“而且,它的厲害之處遠不止於此。”中村副隊長繼續說道,“這段代碼並非一成不變,而是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發生變化。那些看似隨機生成的字符,實際上都是經過數個程序精確計算後得出的唯一通路。”
他進一步解釋,每次出任務時,東山軍小隊都會收到最新的一組代碼。然而,並非所有人都有權限得知最新的代碼。東山軍小隊作為霓虹國的頂尖小隊,待遇自然與眾不同。若是換成普通軍隊,麵對這種情況,想要直接聯係總部幾乎是不可能的。
當然,也並非完全沒有辦法。他們可以通過間接、單方麵的方式彙報信息,然後經過上級部門一層層的篩選和緊急程度預估。但這樣一來,等到總部的命令傳來時,可能已經過去了一段相當長的時間。
東山軍小隊屬於精英中的精英,尤其是田中隊長,他某種程度上算是平桃次郎的心腹之一。如果許老等人願意讓他操作的話,他自信能在半小時內就在陌生設備上成功聯係上霓虹國總部。
然而,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許老等人寧願多些時間,也不想冒險讓田中隊長聯係總部。他們覺得這樣做太過冒險,畢竟他們並不著急。
哪怕田中隊長信誓旦旦地保證、好話說儘,許老等人也絲毫不為所動。他們從一開始就計劃跳過田中隊長這邊,直接聯係霓虹國總部。
“這到底是什麼意思請你們給我們解釋清楚一些,我們對這方麵並不了解。”章國很自然地提出了要求,他絲毫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他也不怕暴露自己對代碼不了解的事實,因為在他看來,對方在如此受限的情況下根本無法翻盤。
雖然章國的語氣平淡自然,但落在田中隊長耳中卻變了味,他覺得這就是赤裸裸的威脅。田中隊長之前的自信與傲氣早已蕩然無存,在許老等人麵前接連受挫後,他變得驚慌而敏感。哪怕是對麵再普通的一句話,他都會反複琢磨好幾遍,生怕掉入對方的陷阱。
他深知自己的性命就捏在對方手裡,雖然表麵上還能坐在位置上談判,但隻要稍有風吹草動,旁邊守著的士兵就會瞬間拔槍瞄準他。更準確地說,他並不是在談判,而是在“被談判”。完全是許老等人單方麵的提要求,他的反抗、拒絕、沉默都起不到任何作用。
位置不對等,他們根本沒有資格和許老等人拉鋸。隻能被迫做出違心的行為。於是,田中隊長無奈地再次解釋道:“這就是最終的代碼,你們破譯不出來也是正常的。因為這並不是什麼直接通訊的地址或者可以轉換為數字之類的信息,它更像是一把鑰匙。”
“在陌生的設備上,是無法直接聯係上總部的。”他繼續說道,“專家們為了確保使用通訊的人是本國的士兵,設置了層層加密方式。而這就是最後一步的鑰匙。”
“所以我才建議讓我們來操作。”田中隊長忍不住吐槽道,“等你們破解到最後一步,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有那個時間,我們可能早就被這惡劣的天氣吞噬了!”
他實在無法理解許老等人為何如此固執,難道他們真的不怕死嗎他們不怕死也就罷了,可東山軍小隊並不想陪葬啊!
麵對這惡劣的天氣,設備完好的九州國軍隊或許還有一絲抵抗之力,但東山軍小隊卻不得不為此焦慮不已。
隻是借用幾分鐘通訊器就需要支付巨額的代價,如果真的被他們救了,還不知道要付出什麼更大的代價呢!田中隊長心裡明白,跟許老等人談什麼和平、人道主義精神都是徒勞的。
霓虹國與九州國之間的關係,唯有利益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