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身份(2 / 2)

候爺寵妻記 七個妖精 6178 字 7個月前

屋內的門被打開,夕陽照進了屋子裡,地麵上的人影身材嬌小,擺著開門的姿勢。

“沒人?”葉安意一掃而過整個屋子,好像沒了那人之後就顯得空曠了。

直到目光落在了床上一塊白色的玉佩上,從遠處看似乎知道是什麼,眉頭輕輕一皺。

夜幕已經降臨,葉安意褪去了身上的皺衣。

衣下的皮膚白如雪,滑如玉,纖細的手指像筆杆一樣,修長的細腿,還有與浴桶相比較的小蠻腰。

整個人像是在漫畫裡走出來,她解開發帶,輕輕跨進浴桶,臨腰的長發並未沾水,反而被單隻手提起。

坐下浴桶的那一刻,把頭發放在了浴桶外邊,就隻差一點兒著地了。

水還冒著熱騰騰的氣體,表麵上被撒了一些僅剩的玫瑰花瓣。

手輕輕的潑起水灑在自己的身上,心裡默默抱怨著這幾天。

“洗了澡真舒服!今天買了幾件衣服,還買了些布料……看來服裝領域可以提上日程,這可得多虧蕭雲。”

說到蕭雲她就停頓了,好像忘記了誰。

“???”

頓時間手中的動作停下來。

我去!我說進了,怎麼感覺空空的,他怎麼不見了?不會被刺客抓了吧?

一說到這兒馬上起身,隨手抽出掛在一旁的白色布料,隨意的就披在了自己身上。

說巧不巧,剛披好門就被推開。

蕭雲進來看見這場麵,不知該是做什麼動作好,一時間提在手上用紙包好的小包裹就著了地。

自己就弄一盤欣賞著這出水芙蓉的景象,卻並未察覺那人的怒火漸漸掀了起來。

“滾出去!”女人恕吼,真是晦氣,就連洗個澡都不順心。

他提起地上的東西立馬跑了出去,想多待一秒又不行。

屋內是亮著的,屋外是漆黑的,感覺此時此刻隻有月亮能知曉他的心思。

坐在台階上直蹬蹬的望著月亮。

直到一塊白虎玉亮在自己的眼前,他見之立馬回過頭,慌張的站了起來。

拿著玉的人是葉安意,她穿的不再是以前那樣破破爛爛,身上穿的是漸變橙色的齊胸裙子。

他見眼前的人如若天仙下凡,一時半會把白虎玉的事都給忘了,反應過來看著白虎玉才裝傻充愣。

“啊?你哪來這麼高價值的玉呀?”

“嗬!”葉安意冷笑一聲,把玩著手上的玉。

一股危機襲來,蕭淩絕莫名的心虛,感覺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隻見對方收起了玉,圍著他邊轉邊說。

“天海侯府的人。”她的語氣不是質問而是肯定。

他一心以為自己還能瞞下去,繼續演著戲,摸摸後腦勺,傻傻的笑著說:“那個不是朝廷上的重臣嗎?怎麼了嗎?聽說挺受人民愛戴的!”

葉安意以為他會認了,結果還是在裝,心中怒氣撲上來。

“裝!繼續裝!什麼蕭雲?怕不是蕭淩絕吧!”她看著他,眼睛裡布滿了怒氣“我雖然那一次在天海侯的葬禮上是短暫失明,雖然至此過了很久,但是我還是認得玉佩的,這是天海候府的傳家玉,每一代天海候都會擁有!我不傻,這不是這塊玉佩,你打算瞞我多久?”

她分析的絲毫不差,在葬禮的那一個月他眼睛失明,之後才治好。

他雙眼瞪大,被嚇到,無話可說。畢竟也是自己先瞞著她,他可能也料到了她下一句該說什麼了。

葉安意因為有了原主的記憶,完全把自己忘了,是個現代人。

咬牙切齒,眼眶不經微微泛紅,質問著對方:“你明知我是宰相府的嫡女,是被抄了滿門的,你可知你若是被朝中的人抓了個把柄,你滿府上下也彆想活!”她不是責怪,隻知道這個人對她很重要,即使自己死也要保住他。

為這個想到的理由竟是,現在國家亂成這樣,朝廷上若沒有天海侯鎮住,不久之後這個朝代就要改姓了,百姓將要融入水火之中。

“我……”他啞口無言,實在說不出任何一句話,隻能傻傻的站在一旁。

她轉身就想回屋,卻一把被拉住,一瞬間感覺周圍的寒冷都沒有了,隻有現在眼前這個懷裡的溫暖。

她雙行淚不知不覺的就落下了,自己終究不知道是發自內心還是原主。

“以前我哭的時候是你抱著我,現在該讓我抱著你了!”簫淩絕歎了一口氣,眼裡溢出一些寵溺。

“我不會讓國家的百姓融入水火之中,宰相府被麵滿門的暗有蹊蹺,若是還宰相府,一個清白,這樣是不是也是在幫百姓?”

她一驚,立刻推開了他,大聲怒吼:“你有病啊!這次若是不能成功,你們侯府上下幾百條生命是鬨著玩的嗎?”

“難道你就想讓你們在相府這樣冤屈?你們府上的人不也是幾百條人命?”他生氣回過頭“你們府對我有恩!就當是我報答你們,而且就是因為害怕失手,所以才要來這找你一起辦案的,你是當事人,你知道很多的!”

她想要報仇的心是很強烈不錯,就是因為知道她也是當事,但是牽扯的朝中貪官實在太多了。

她一時反應不過來,是該拒絕還是接受?

他緊繃的臉鬆了下來,看透了她的心思。

“這件事就是牽扯很多貪官,眾臣,所以說為了百姓,就應該把這些人都揪出來一舉奸滅!”

他的每一句解釋都正著了自己的心,好像對著他的眼睛就可以把自己看透。

她啞聲道:“好……我答應!我明天就跟你回候府。”

他既高興又心疼:“好,你先休息,我會叫人安排一切!”

她顫顫巍巍的走進屋子,顛在了床上。

這天晚上,他徹夜未眠,一直守在屋子外,心如刀割,一般,卻隻想要屋內的人睡得好。

可屋內的人卻像一具死屍一樣躺著,卻沒有閉眼,一動不動。

風掀起了地上的落葉,卷起了地上的沙石。

後麵閃過一道人影,恭敬的聲音傳來:“主上!”

後麵長得比較英俊,穿著侍衛服的男人是從小就跟著自已的待衛,是百分百值得信任的,所以幾乎大小事宜都交給他,極其放心。

簫淩絕的視線從上邊的月亮向後移動到待衛身上,對著他:“最近京城不太平,盯緊了!”

待衛行了個禮,沒有笞什麼,一呼就離開了。

轉眼太陽升高,葉安意模糊的睜開眼,昨天一點兒也沒睡好,坐起來,徑直走向門外。

這一開門,就將視線落在了亭子裡,正趴在桌麵睡覺的簫淩絕。

蕭淩絕感覺到背上落上了一張淺紫色薄薄的床單,他睜開眼睛揉了揉就坐直了起來。

視線清楚之後抬頭看著葉安意,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像隻小奶狗一樣打招呼:“早安!”

葉安意看著他,長得是真的極品,臉不經偷偷紅了下:“早安!”

回完後轉身就走進了房間內,換了身能入眼的衣服,對亭子裡還沒緩過來的人說:“你先在家裡待著,我傍晚回來,平常一樣做飯就行了!”

葉安意像個要出去工作的丈夫,對著自己的妻子說著,畫麵真是絕了!

等蕭淩絕過來人已經跑的不見尾了,隻是噗嗤一笑,覺得甚是有趣。

街市上徘徊熱。

今天的花束沒幾下就賣完了。

葉安意手裡緊揣著錢,停在一家荒涼的破紡裡。

眼神裡閃過犀利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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