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來的小奶狗(1 / 2)

候爺寵妻記 七個妖精 3642 字 7個月前

“在現代沒有家人,在古代也不能感受到親情……也是絕了。”臉上不經露出了苦笑。

當眼睛緩緩閉上時,一陣記憶就此湧入。

自她記事起五歲,父親酒鬼便打死了母親,自己也被酒鬼丟進了福利院。

原以為福利院裡會比在那黑暗的家裡好些,卻不料表麵上的福利院會將10歲以上的孩子都給賣了。

好在自己從小獨立聰明,偷偷溜出福利院,轉眼就去警察局,始終也忘不了院長被押進警車時,死死瞪著自己的那一眼,眼睛裡布滿了血絲和憎惡。

之後就被叔叔收留,從讀小學開始就有了一個商業頭腦,用低價買來的小零食,高價賣給幫裡,懶得去買的人。初中時期就在男女生宿舍賣麵膜煙這一係列的東西。還沒報恩叔叔就去世了,從高中起就再也沒人要他,但因為以前賺的那些錢才可以換來高中寧靜的生活。

高中還沒讀完,她卻選擇了打工,在工廠接觸針線活後發現自己對真相的熱愛。

通過自己的摸爬打滾,人際關係坐上了首席設計師的位置,而又在自己單身40歲的那一年因為工作猝死而到了現在。

等到再一次的睜眼時,雞也剛好啼叫起來,自己爬起床來迎接第二天。

這一次不再像是像第一天那樣看的花一樣繁茂,既然花都快沒了,那乾脆全都鏟了吧,之後改種成菜類多好啊。

說著就把花兒都剪了,包好之後上鎮去了。

這次的花束因為有昨天的宣傳,不到幾下就被買剩一束。

一心想著想要快點回家,不知道要怎麼辦。

扔了?怪可惜的。送人?送誰呢?

一路邊走邊想剛好路過一輛馬車,心情一激動就直接把花扔到馬車裡麵。

馬車裡的人用手接住了花,還以為是飛鏢一類的東西,掀開子之後往窗外看了一眼。

看著葉安意,葉安意輕輕點了一下頭。

馬車上的人,一襲白衣,腰間佩玉,拿著一把黑色的扇子。

裡裡外外都透露著仙氣。

自己也學著外麵的人輕輕點的一下頭,示意自己接下了花束並表示感謝。

放下簾子之際,坐在馬車外麵的侍衛便走了進來,行了個禮問,擔心地問:“主子,發生了什麼?”

他乃是天海候,名曰簫淩絕。戰無不勝,忠心是日月可鑒,百姓們對他的愛戴,遠及於皇帝,皇帝和朝中臣們也因此紅著眼對他十分忌憚。

蕭淩絕看著手中的鮮花,輕輕搖頭:“沒什麼……沒有刺客。”

侍衛聽了之後也點了頭,行了禮又走了出去。

他回想起剛才的場麵。

“雖著素衣,卻還是蓋不住美麗……再一看,眉眼間竟有幾分像宰相夫人……”

再聯想起來,心裡還是否定著,不可能是葉安意,宰相府滿門都被滅了,當時我到場的時候她已經……

想著臉上不知為何露出了苦笑。

天邊的一縷破曉變成了瓦藍。

才剛一推開門,一陣血腥映入眼簾。

院子裡一顆鬱鬱蔥蔥的樹下躺著一個渾身是傷的男人。

葉安意一眼就認出這不是昨天馬車裡的那個人嗎?

“什麼……狗血劇情?”她不禁感歎,心裡一直叨著。

彆人家那個女主角會醫術,我會嗎,我不會。

邊想著邊立刻把門給關了,可是又礙於良心過不去,最後還是把它給拖進了屋子裡。

他不再像昨天那一襲白衣一樣的仙,而是今早的一黑衣的狼狽。

她喉嚨滾了滾,手微微顫顫的解開衣服,生怕碰到什麼傷口。

當解開衣服的那一刻,看見了一個小刀口,這才知道那衣服上的鮮血不是他的。

麵對著這樣一具有形有肉的軀體,自己沉著冷靜,絲毫不留戀。

自己在闖蕩的時候,看過的肌肉還不多嗎?多的去了。

清理完傷口包紮之後,端著一盆血就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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