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楊小丹，眼睛明亮，很大，但是現在卻是充滿了詭異，讓人不敢直視。
上一次高玉蘭就是不小心看了楊小丹的眼睛一眼，受了不小的傷。
如果不是那時候【惡魔之眼】的實力還沒完全複蘇，高玉蘭已經當場死亡了。
畢竟神靈是不可直視的。
楊焰例外。
他現在就緊緊地盯著楊小丹的眼睛看。
一眼看去，楊焰看到了一個恐怖眼瞳的虛影，看到了漆黑一片地獄時空，看到了毫無生機的世界，看到了蒼涼……
這就是【惡魔之眼】所散發出來的氣息。
很快，楊焰開口道：“說實話，你的幾位神使都挺有趣，隻是我不太喜歡你這顆眼珠子。”
楊小丹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她說道：“我承認你有些實力，但是我的複蘇計劃已經持續了幾百年，你憑什麼和我爭？據我的預感，你應該隻是一位野神。”
此時的楊焰收斂了身體內所有的力量
【惡魔之眼】根本看不透他的身體，也不知道祂是【黑山羊】。
“野神？”楊焰反問了一句。
之前楊焰在傻鴿子的口中了解過，自從紅月的複蘇的一千年來，除了七大邪神、十二位華夏的正統神靈，華夏的境內還存在著一些野神。
這些野神都屬於一些殘影，一些烙印，不用多久就會消散，根本不是正統神靈的對手。
看來這顆眼珠子還是沒有看看出來祂是三柱神之首：【黑山羊】。
接著，楊小丹往前走了一步：“楊焰，你太囂張了，闖入我的幻境，屠殺我的神使，屢次挑釁我，阻擋我的複蘇計劃，你早就應該死了。”
楊焰平靜地聽著【惡魔之眼】的敘述，臉上以及內心都沒有任何波瀾。
同時，楊焰居然從楊小丹的身上察覺到了【惡魔之眼】的力量又複蘇了不少。
“你知道我是誰嗎？”楊焰輕聲問道。
楊小丹的神色也是冷靜無比：
“不過野神一個，我抬手就可鎮壓你。”
“不過，當我第一次見到你的紅霧力量時，我覺得你很像我的一位故人，祂叫【黑山羊】，可是【黑山羊】已經隕落很久了，祂是三柱神之首、萬神之母，連我都要敬祂十分，你覺得你是【黑山羊】嗎？”
實際上，就算【惡魔之眼】看出來楊焰身上有【黑山羊】的氣息，祂也絕對不會相信。
因為【黑山羊】早已在一千年的神戰中消散了，在諸神黃昏中隕落了。
這是所有神靈都知道的事情。
可是這個消息楊焰還是第一次知道。
【黑山羊】已經隕落了？
怎麼可能？
我還活著啊！
（兄弟們，22號的更新可能會晚一點，大概在十點到十一點之間，今天特殊，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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