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人單手舉起槍帶掛在脖子上的衝鋒槍,另外一隻手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也不知道是從哪兒掏出來了一支普普通通的手槍。
待軍官反應過來,剛想舉起手中的槍,就見對麵的之人手中的手槍槍口已經是抵在了軍官的胸口之上,軍官知道,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他怎麼都沒有想到,會發生這件事。
“你、你、你究竟想要乾什麼!”軍官很是費解,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但到了現在,他好像明白了什麼,他之所以輕敵,原因就在於,他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的手下會出現現在這種情況,哪怕是新兵。
可他的對手可不會給他解釋的機會,他現在已經徹底的暴露,再也沒有了回頭路可以走,再說了,他也不可能走回頭路:“你說我要乾什麼,就讓我送你最後一程吧,感謝你這段時間的照顧,我會讓你走得很輕鬆的,不會有太多的痛苦。”
‘嘭....嘭...嘭…….!’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
此人在說道照顧的時候,語氣不由的加重了很多,與此同時,他左右開弓,右手衝鋒槍左手手槍,同時扣動了扳機,從此刻的動作來看,此人就不像是一名新兵,而是一名強健且極其富有經驗的老兵,其戰鬥意識更不用說了。
他左手的手槍,在軍官的胸口之上連開了數槍,子彈從前胸打入,從後胸而出,與此同時從後胸帶出的還有大量噴濺的鮮血,子彈從後胸而出,劃破空氣,還飛出了很遠的距離,這才落下,或是被擋了下來,不管是哪一種結果,最終都是回到了大地母親的懷抱當中。
此人,可謂是人狠話不多,軍官的鮮血,隨著他不斷的扣動扳機,順著他射入的彈孔,噴濺到了他的軍服之上,而他此刻卻是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繼續乾著自己的事情。
“你,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做。”軍官的嘴角開始溢出鮮血,他很不甘心。
他更加想不清楚,此人為什麼要這樣做,他想不到此人這樣做的理由是什麼,他難道就不怕背上漢奸的罵名,不怕家人因為他的原因,被彆人唾棄。
“你安心的去吧,我會將這些人全部送下去陪你。”此人說話的聲音很小,幾乎是用著隻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的,其右手上的動作從開始後可就一點沒有停留過。
所以說他是老手呀,右手的衝鋒槍,他並沒有選擇持續的掃射,而是選擇的是點射。
從開槍的那一刻起,他哪兒還有之前的那一股懦弱,此刻的他說殺人如麻也一點不為過,手段更是極其的殘暴,除去軍官,首當其衝的就是以往親密無間的隊友。/
既然已經動手,他就不會客氣,隨著他獠牙暴露出來還不得這些昔日的戰友反應過來,一顆顆黃燦燦的子彈就穿破了他們的身體。
這一刻,他們做夢都沒有想到,殺死他們的不是彆人,而是他們親密無間的戰友。
之前他那一副孬的表現,都是裝出來的,為的就是將軍官吸引過來,罪魁禍首也是他,就是因為他的蠱惑,此刻倒在他槍下的隊友最為憋屈。
軍官看著那一名名相繼倒下的手下,看著他們倒下後掙紮的動作,越來越慢,那順著身體不斷流出暗紅色的鮮血,眼睛瞪得更加大了。
不僅是他,就連那些已經倒下的人,眼睛也是瞪得老大,可以看出此刻的他們是多麼的不甘心,可這又有什麼辦法,一切都已經發生,他們已經什麼都做不了了。
隻能眼睜睜瞪著那向著他們開槍之人,要是眼睛能殺人,現在這些人的眼神就是那種。
至於軍官直到現在都沒有倒下,原因就在於,那人不想軍官倒下,這可是一個肉盾,怎麼可能將其丟棄,儘管因為失血過多,肌肉在神經的調動下,不受控製的掙紮起來。
即便是這樣,依舊被雙手持槍的此人牢牢的抓住,任其怎麼垂死掙紮,依舊為其擋住了所有致命區域,成為了其最堅實的肉盾,當然要是有人此時從後方開槍,那肉盾就失效了。
不是說有了這肉盾,他前方就沒有子彈能射過來了,那就大錯特錯了,剛才手槍子彈是怎麼射穿對方身體的,隻要現在有人使用步槍,都不說大口徑步槍了,就普通的步槍,就有很大的可能打穿,最終打入到他的身體當中,就看他們反應有多快了。
此人可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將周圍的‘隊友’全部點射一遍之後,他的腳步開始向著後方移動,同時衝鋒槍和手槍的槍口,已經再度對準了現場的其他人。
‘嘭...嘭...嘭……!’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
其餘人這邊,在子彈向著他們襲擊而去之時,這才從震驚當中漸漸的反應過來,剛想準備舉槍或是已經舉槍,準備開火之時,一顆顆的子彈就命中了他們。
在子彈穿過身體後的疼痛當中,帶著一臉的驚愕不甘心的倒下,暗紅色的鮮血不斷的從他們的身體當中湧出,一切發生得是那樣的突然。
但槍就那樣兩支,子彈還有限,不可能一次性將所有的人都消滅了,也不是每一顆子彈就能消滅掉一個敵人,他能有這樣的戰績就已經很好了。
幸存的人,一時間很多還沒有搞清楚狀況,隊伍因為失去指揮,又是新兵為主的他們,徹底的方寸大亂,隨著衝鋒槍內最後的一顆子彈打出,那人也退入到了相較於安全一些的臨時工事當中,隨著進入到工事,果斷將其‘肉盾’推了出去。
隨後全身躲藏進入工事當中,手中的動作不停,第一時間從胸前彈藥袋當中掏出一個彈夾,快速進行換彈,時刻準備著下一輪的進攻。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