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錦兒問道,“為何?”
說不通啊,到他們家,又有吃又有住,以裴楓現在這麼困難的情況,應該巴求不得才是。
裴楓很堅決,“真的不必,我已經把奶奶原先那間屋跟牙子掛出去了,隻要租出去,就能幫我分擔一半租子,剩下的一半,我可以趁書院放假出去做工掙。”
趙錦兒想勸,見他態度決絕,又不敢說。
秦慕修則是道,“秋闈要在考場連考七日,中途不許出來,彼時時值八月,還沒出伏,正是熱的時候,很考驗體力,你若是現在把身體掏空了,到時候可是會影響發揮的。”
饒是這般跟他講道理,裴楓還是倔強的搖頭,“我打小就這麼過來的,身體底子好著呢。”
秦慕修就沒再說甚。
兩人把剛剛在街上買來的熟食拿出來,跟裴楓一起吃了飯,便告辭了。
一出門,趙錦兒就問,“裴兄怎麼會不願意啊?”
秦慕修撇撇嘴,“為了珍珠唄。”
“啊?”趙錦兒一時反應不過來。
“珍珠把鐲子退給他,他倔著勁兒,不好意思去咱家住,怕遇著珍珠尷尬。”
原來如此。
趙錦兒恍然大悟,“但他現在著實也太困難了,咱們怎麼的也得想辦法幫幫他。剛才我可真想丟幾兩銀子給他先用著。”
“千萬彆,裴兄這個人,看著大喇喇,其實好強得很,你這麼做,會傷害他的自尊。”
趙錦兒歎氣,“那可怎麼是好?”
“往後再看吧,他再倔,也知道這次秋闈對他有多重要,真扛不住的時候,會開口求助的。”
到了家門口,隻見柱子正拿著掃帚在掃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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