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錦兒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這麼厚的,她走的時候,叔跟柱子兩人還病著呢,她不知道嗎?
現在怎麼好意思回來的?
但多年迫於蔣翠蘭的銀威,趙錦兒被她這麼一瞪一笑,莫名的就有點怕,“在、在裡間”
蔣翠蘭就大喇喇往裡走去,嘴裡還念叨著,“死鬼,跑到這裡來享福,也不喊我一聲兒。”
剛到門口,路卻被秦慕修攔住。
蔣翠蘭錯愕一下,便要推秦慕修。
秦慕修卻一把擋開,“我和錦兒今日喬遷,要是沒記錯的話,我們沒請你。”
蔣翠蘭當即扯嗓子喊道,“我是錦丫的嬸子!我男人和兒子都過來了,我難道還不能過來吃杯水酒?”
“鄉親們,你們給評評理,侄女兒侄女婿喬遷,都不通知我這個做嬸子的一聲兒,是不是也太不會做人了?”
前頭王鳳英說了那一通,在場的但凡有點三觀,也都明白蔣鳳英對趙錦兒並不好,以至於今日搬家,小兩口兒都沒請她。
但今天確實是個喜日子,要是鬨翻了,大家夥兒還喝啥喜酒?
幾個年紀大些的老婆子便勸道,“阿修啊,你媳婦嬸子萬般不是也是長輩,你們做晚輩的,可不能不尊重。”
“是的是的,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往日有什麼不睦,今天一杯酒下肚,什麼都過去了。”
“錦丫叔叔和弟弟既然都在這邊,嬸子過來也是正常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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