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風,是我,西門嬋,你的媽媽。”身穿咖啡色大衣的女子伸出手,想要擁抱慕容晚風,卻被後者一個側身給躲開了。
而這時,星烏也走了過來。
慕容晚風緊緊地抱住星烏的胳膊,對西門嬋道“你不是我媽媽,我媽媽早就死了!”
嘴上否認西門嬋跟自己的關係,但是慕容晚風心裡比誰都清楚,她就是自己的媽媽。
她還清晰地記得,自己的媽媽被帶走的時候就是穿的這身咖啡色大衣。還有她的臉,哪怕是相隔再長的時間,慕容晚風都不會忘記。
隻是,她不想跟西門嬋相認,因為她覺得是西門嬋害的整個家庭支離破碎,也是因為她,自己的父親跟弟弟才會變成現在這般模樣。
為什麼在爸爸公司破產的時候她不出現,為什麼在自己的弟弟要強暴自己的時候她不出現,為什麼自己被人販子拐走、被一群禽獸淩辱的時候她不出現?
而現在,自己已經看開了,已經決定要重新開始生活了,她出現了,嗬嗬,這一次出現的真及時啊!
“晚風,你不認識媽媽了嗎?”西門嬋哭哭啼啼地擦著眼淚,甚是可憐。
慕容晚風的心還是太軟了,一看到自己的母親落淚,心中的芥蒂頓時消失得一乾二淨。
她鬆開星烏,直接撲進西門嬋的懷裡,大聲痛哭起來。
哭聲中,既有她對母親的思念,也有對自己這七年來所遭受的苦難的宣泄。
收回目光,星烏看著剩下的一男一女,問道“你們也是慕容晚風的親人?”
男子直接無視了星烏的存在,徑直地向裡走去。
因為門口的通道有些狹窄,星烏又恰好站在通道中間的位置,所以,男子想要走到房間裡麵,便不得不碰到星烏。
但是,他挺了挺肩頭,完全沒有把星烏當一回事,儘管星烏比他還要高上幾分。
“噗通”一聲,結局可想而知,星烏紋絲未動,男子像是撞在巨石上一般,被自己撞倒在地。
星烏俯視著他,道“這裡是我的房間,作為主人的我還沒有同意,誰允許你往裡走的。”
女子連忙上前,想要扶起男子,卻被星烏用一個目光給嚇了回去。
“撞了我,連對不起都不說一聲嗎?”
男子猛地一錘地麵,柔軟的地毯被他給硬生生地錘出一個淺坑。
“你不要找死,外麵都是我們的人,樓上還有狙擊手,如果你……”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星烏上前一腳踹在他的身上,直接將他給踹出門外,嚇了慕容晚風跟西門嬋一跳。
“如果我什麼?你倒是說啊!”
男子從小到大,無論走到哪裡,都是被彆人像皇帝一樣供著,何時受過這種委屈?
讓狙擊手開槍?那隻不過是他用來恐嚇星烏的謊言罷了,他自己根本沒有這個權力。
因為上麵有交代過,不到萬不得已,必須要先保證星烏的人身安全。
既然這樣,那隻能用權力來壓他了。
男子站起身來,一隻手捂著肚子,另一隻手從懷中取出證件,可還沒等他開始裝逼,就被一旁的女子搶了先。
女子將自己的證件展示給星烏,道“我叫南宮燕,是國安局的的人員。剛剛你踢倒的是南宮天,他是我的上司。”
星烏“哦”了一聲,道“然後呢?”
南宮燕拿出逮捕令,對星烏道“你涉嫌危害國家安全罪,現在需要你跟我們走一趟。”
“然後呢?”
“你小子真是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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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啊,一點都沒有把國安局放在眼裡。”南宮天拿起手銬,準備將星烏銬起。
結果,還沒等他靠近星烏,一腳飛來,南宮天再次倒飛出去,撞在外麵的牆上,不省人事。
“這種垃圾也能進你們的國安局?而且還是你的上司?”
“他的父親是國安局局長,如果你把他給打殘了,你會……”
“原來是走後門進來的,那我懂了。”星烏打斷南宮燕的話。
“你不要太囂張,如果你執意抵抗的話,我們不介意采取強製措施帶你離開。”南宮燕的語氣嚴厲了許多。
星烏打了一個暫停的手勢,道“首先,我不是你們n國的人,其次,我也沒有作出任何傷害n國居民的事情,而且我還救了一名n國人,你們憑什麼要抓我?就憑這張連我的名字是什麼都沒寫的白紙?”
南宮燕又拿出一張照片,照片中的內容正是星烏用微粒子飛行器虐殺礦石走私犯時的場景。
“照片中的是你本人吧,你為什麼要如此殘忍的殺害這麼多人?
還有入侵國安局網絡的事情,你又該如何解釋?”
“我殺人管你們什麼事?再說,他們可是礦石走私犯,我為民除害,你們不給我發個大大的獎章就算了,竟然還想借此來逮捕我。
至於入侵國安局網絡,那也隻能怪你們犯錯在先,誰讓你們先動用酒店的監控設備監視我們的。”
“在n國境內,他們做錯事情自會有法律去製裁他們,不需要你自作主張,行這種‘大英雄主義’行為。
並且,我們有權力調動國家內任何一處地方的監控,但是,你沒有權力通過監控來入侵損毀國安局的網絡。”
從南宮燕的話中,星烏想到了什麼,突然問道“我想問一下,你們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鳳棲殿有礦石走私犯團夥?”
“這屬於機密,你無權知曉。”
誰料,星烏直接伸手抓住南宮燕的脖子,將她提了起來,眯著眼睛道“我再問最後一遍,你們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鳳棲殿有礦石走私犯團夥的事情?”
“你……你快鬆開我,不然,你會後悔的。”南宮燕用力地敲打著星烏的手,可惜不痛不癢。
“提取她的記憶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