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山野嶺中,之前淩辱過女子的矮個子士兵背著一個麻袋向一處窪地走去。
到達指定位置以後,他拽著麻袋的兩角,將裡麵的女子硬生生地給顛了出來。
看著女子的身體,矮個子士兵心裡燃起了一個極為變態的念頭。
他撕下女子身上的衣物,撲了上去……
“啊!”原本已經休克的女子被巨大的痛楚折磨至醒,撕心裂肺地喊了出來。
“他喵的,裝什麼死,嚇老子一跳!”矮個子士兵一巴掌將女子扇暈,然後繼續。
不過,又弄了大半天之後,他才發現自己竟然被她給嚇萎了。
“臭biao子,你直接去死吧!”
矮個子士兵一邊提著褲子,一邊掏出手槍,瞄準地上昏迷不醒的女子。
“砰”的一聲,血花四濺。
……
深夜,四周傳來“嗚嗚嗷嗷”的野狗叫聲。
女子微微動了動眼皮,迷迷糊糊地想要睜開眼睛,但是她太虛弱了,隻能艱難的開出一條細縫。
原來剛才那一槍打偏了,並沒有擊中她的要害,她僥幸活了下來。
她的視線是模糊的,隻能隱隱約約地看到有一個個黑影正在向自己靠近。
雖然她看不清那是什麼,但是從周圍雜亂的叫聲中,她猜測應該是某種野獸。
沒過多久,女子感覺到冰冷的小手上傳來一絲絲溫暖,緊接著,這股溫暖變成了劇烈的疼痛感。
她試圖擺脫這種疼痛感,但她虛弱的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更不要妄談去晃動整隻手了。
今晚的月光很美,但也很冷。
絕望無助的女子早已放棄了生的希望,她靜靜地躺在月光下,任憑這群野狗撲到自己的身上撕咬。
她已經習慣了每天晚上被一群禽獸折磨到暈厥的生活,隻不過今天換了一批罷了。
……
陽光灑在臉上,女子醒來。
有些刺眼,她下意識地抬起手來遮擋。
看著自己的右手,女子很是震驚,她活動了幾下手指,然後又將它放進嘴裡,狠狠地咬出一排牙印。
有痛覺,這不是在做夢。
可我的右手又是怎麼回事?我明明記得它被野獸給咬爛了,現在怎麼會完好無損呢?
還有我的胳膊,它怎麼會如此的白皙光滑,那些結痂和淤傷都去了哪裡?
直到這時,女子才注意到自己正赤裸著身體,蓋著軟綿綿的絨被,躺在一張大床上。
掀開被子,她光著腳丫站在地板上,然後慢慢地轉動身子,一邊轉著,一邊低頭檢查自己的身體。
都不見了,身上所有的傷都不見了。
她走到窗邊,推開窗戶,看著外麵的世界。
不遠處是水流平緩的河灘,河灘對麵是鬱鬱蔥蔥的青山。
蟲鳴聲,鳥鳴聲,獸鳴聲,風搖晃樹葉的聲音,河水流動的聲音。
空氣中還彌漫著一股清香,泥土的氣味,陽光的氣味,當然更多的還是小屋內空氣清新劑的氣味。
對於在糜爛惡臭、寒冷潮濕、終日不見陽光的鐵皮屋子中苦苦掙紮了近兩個星期的她而言,眼前的一切,就是天堂啊!
我已經死了,我現在在天堂。
這是女子唯一能夠想到的答案。
打開衣櫃,裡麵擺放的是清一色的
(本章未完,請翻頁)
白色卡通t恤和黑色短褲。
它們的型號都太大了。
這t恤,完全可以當裙子來穿。還有這短褲,準確來說應該是長褲,單單是一條褲腿,都能同時裝下兩個自己。
但是沒有辦法,自己想要到外麵去看看,總不能光著身子出去吧。
女子從中挑選出一套看上去比較小的衣服,然後穿在身上。
可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她身上的衣物突然開始收縮變化。短短幾秒鐘的時間,它們便已經根據女子的身形,收縮成合適的大小。
美中不足的是,前胸部位有些勒的慌。
活動了好一會兒,女子才適應過來這身穿著。
她戳了戳卡通圖案上的貓貓眼睛,然後打開門,向外走去。
……
置身在美麗的大自然中,女子很慶幸,自己可以欣賞到這樣的景色,可以見到黑暗之後的黎明。
但是漸漸的,她又陷入了痛苦的回憶之中。
被人販子拐走,被送到一群禽獸的手中,親眼看著跟自己一起來的姑娘被他們殘忍地殺害、肢解,每天被他們淩辱到昏厥……
太可怕了,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
不知不覺間,女子已經來到了河灘邊,她蹲下身子,雙手抱著腿,低頭埋起腦袋,開始默默地流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