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人嘴巴都長大了。
因為退後的人不是楚岩，而是……柳家主。
柳家主連退數步，嘴角甚至流出一絲血跡，他抬頭看向楚岩以後，久久無法平靜，然後道：“小家夥……你是故意的？”
他明白了，楚岩就是想逼他出手，向自己證明他的實力。
楚岩收回拳頭，淡淡道：“柳前輩，你現在還覺得我是猜測嗎？”
柳家主眼神一縮：“你……真的不是猜測？”
這話一出，柳家其餘人都露出驚訝之色。
“家主，柳家真的有十級唯我？”
“還是一名？”
這件事，柳家的眾人都不知道。
當然，柳家人也都猜測過，家族一定會有些底蘊，或許就是十級唯我。
可到底有沒有，有的話是幾個，他們從來不知。
因為這五億年來，虛無中也從未有人可以威脅到柳家。
柳家也沒有動用過舉族之力。
柳家主聞言，沉默一會歎息道：“對！他說的沒錯。”
“嘶。”柳家人全部倒吸一口冷氣。
柳家主死死盯著楚岩：“小家夥，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柳家有一名十級，那是壓箱底的最後一張牌，隻有曆代家主在交任時才會告知下一任。
而且一旦告知下一任，當代的家主要麼是隕落了，要麼也會選擇沉眠，不會將秘密告知。
楚岩輕笑：“簡單，柳、陳、霍、魯四家，並稱為四大古聖家族，這些年一直相互製約，那四大家的實力應該相差不多，至少最頂級的強者數量應該一致，那陳家既然隻有一名十級，柳家大概率也隻有一名，如果有兩位的話，恐怕早就逼破其餘三家聯合，或者已經統一四大家了。”
這話一出，柳家主微微點頭：“你說的有些道理。”
可剛說完，柳家主眼神一縮：“不對，小子……你，你剛剛說陳家隻有一名十級？你……你知道陳家的事？這怎麼可能？陳家不是還在天淵圍堵你嗎？他們怎麼會告訴你？”
柳家主疑惑了。
這不符合邏輯。
楚岩聞言哦了一聲：“你說這個啊，他們沒有告訴我，我隻是剛從陳家回來而已。”
“什麼？”
柳家主嘴巴張大：“你，你說你剛從陳家回來？你……去了陳家？”
楚岩微微點頭：“就在不久前，陳家已經被我滅了，現在準確來說的話，四大古聖家族……已經隻剩下三族了。當然，陳家在天淵那邊還有一些人，可沒有十級至強，隻是一些九級的話，應該也不配叫做古聖家族了吧？”
轟！
柳家所有人都隻感覺腦袋一嗡，遭到晴天霹靂！
柳家主深吸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了半天，才顫抖道：“小子，你……你說你剛剛去了陳家？還將陳家覆滅了？不，這不可能！陳家是有十級的，你也知道，你怎麼可能贏過十級？”
哪怕楚岩剛剛擊退了自己，可柳家主依舊不信楚岩能打過十級。
正所謂，無知者才無畏……
越是知道，越是恐懼。
自己作為當代柳家之主，很早之前便卡在了九級唯我的實力，也正是如此，他太清楚十級的難入，還有十級的突破不易了。
他作為柳家之主，曾有幸見過一次十級出手，那個時候他隻有一種感覺……
無力！
絕望！
自己已是九級唯我，可在十級麵前就像是小孩麵對大人一樣。
楚岩怎麼可能贏過一名十級？
這太讓人震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