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楚岩倒吸一口冷氣。
那是殺了多少人？
至少上萬的隱世巨頭！
太可怕了。
楚岩皺眉：“死了那麼多人，你們卻不知道是誰做的？”
血祖嚴肅道：“這也是大家恐懼的原因，死了那麼多人，很多種不一樣的死法，可到頭來卻一點馬腳都沒有留下。”
說完，他歎息一聲：“當時也有人說，是因為我們做了很多惡事，所以遭到了天譴，一億年前，修行者太多，虛無被過度消耗，確實有一些荒誕。可天譴……其實很多人都知道，那就是一個借口，這一切一定有著一個幕後操控者，隻是不知道是誰。最後大家沒有辦法，就隻能夠選擇隱世，藏了起來。”
楚岩恍然，接著他有些震驚。
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或者說，是一個什麼勢力，可以將九成的隱世巨頭都滅掉。
這時，楚岩突然看向血祖：“那你們這一次對宇宙出手，難道就不害怕被他們盯上嗎？”
血祖眼皮一跳：“楚皇……你仔細回憶一下，佛門也好，鬼穀也罷，鬥到今天，他們的老祖出現了嗎？”
楚岩一怔，搖頭道：“好像真沒出現。”
血祖痛心疾首道：“對啊，他們都沒有出手啊，隻有我被宇宙之靈強行拉出來了啊。”
楚岩古怪道：“那你不害怕嗎？”
血祖一下沉默，片刻後他無奈道：“楚皇，實不相瞞……我之前之所以一直沒有告訴你這件事，還有另外一個原因。”
楚岩看向血祖。
血祖沉聲道：“我之前懷疑……一億年前殘殺隱世強者的人就是宇宙之靈。”
楚岩一怔：“你懷疑是他？”
血祖點頭：“對，我一開始也沒往宇宙這邊想過，可直到在血河見到宇宙之靈，意識到他的真實實力，我就考慮過，上億年前那些人可能就是宇宙之靈殺的，所以我才一直沒說。”
楚岩陷入沉默。
有這個可能嗎？
其實真未必。
因為什麼？
宇宙之靈有這個能力。
反正放眼當今的虛無，楚岩不敢說有沒有第二個人吧，但真要有一個能殺隱世巨頭如屠狗，連一點跡象都不留下的，那宇宙之靈絕對是一個。
也是目前楚岩已知的唯一一個。
難道真的是宇宙之靈？
可為什麼啊？
這時，小九突然道：“一定不是宇宙之靈。”
楚岩一怔，看向小九：“為什麼？”
小九突然抬頭，如同看傻比一樣的看向楚岩。
楚岩被這樣盯著嘴角微微一抽，無奈道：“你這麼看著我乾嘛啊？難道我不該問？”
小九沒好氣道：“你難道該問？”
楚岩疑惑道：“什麼意思？”
小九歎息：“宇宙曆史忘了嗎？一億年前……九界還沒有被完全從創始期切割開，那個時候，老娘和宇宙之靈還是一體呢！我有那個時候的記憶行嗎！”
楚岩聞言一怔。
臥曹！
好像真的是！
他都把這件事給忘了。
小九原來和宇宙之靈本身就是一體的啊。
是一億年前才被強行分割出來的。
可接著，楚岩陷入沉默。
深深的沉默！
不是宇宙之靈！
那麼就有一個新的問題了！
究竟是誰，擁有這麼大的手臂？
殺隱世巨頭如同屠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