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王,不要欺人太甚,炎皇一脈,還容不得你來欺辱!”炎木被逼之下,忍不住低喝。
“扯犢子,有本事讓炎皇來殺我,若能來,我死我忍了,不能,少特麼廢話,今天必殺你!”君王怒喝,炎木嘴角一陣抽動。
這瘋子。
轟!
這時,炎悟遭到尊上全力一擊,嗜血刀砍中炎悟的肩膀,鮮血四濺,身軀倒飛,整個人的氣機都開始低迷下去。
“師弟!”炎木怒喝,但很快君王再次朝他殺來,讓他根本無力支援,他快瘋了。
繼續下去,今日他二人真的可能會死在這。
意識到這,炎木心底一橫,眼眸中充滿不舍之意,可最終還是一咬牙,從懷中取出一塊通體熾熱的寶玉來。
“爆!”
看見那玉,君王目光驟然一縮,轉身便退,可還是遲了,那熾熱寶玉被炎木扔出,在空中瞬間爆炸。
“轟隆隆!”
天地狂顫,一朵巨大的蘑菇雲升空,空間都碎了不知多少萬米。
“當年炎皇淬煉的神皇寶玉!”此刻,許多人都感應到那爆炸波動,微微驚訝,炎皇寶玉,其實算是炎皇的一種神通,凝練天下火焰之力,彙聚一點。
炎木將寶玉扔出,此刻也是心疼無比。
那寶玉,哪怕是他也隻有一塊,是當年被不滅神帝擊毀肉身後,陷入低迷,炎皇贈予他的。
本來是給他悟道的,可今日,竟哪來保命了,這東西是一次性的,用了,就無法在收回了。
“君王,今日之仇,他日必報,走!”炎木爆喝,趁著炎皇玉爆炸產生的震動,爆射而出,一把將炎悟抓在手中,接著直接奔向一界天。
至於其餘人,炎木顧不上了,再繼續下去,他們二人也要死。
——
炎黃玉的爆炸令仙域產生片刻僵直,所有人魂魄都搖晃下,微微失神。
當回過神時,君王臉色微變:“混賬,追!不能讓兩人跑了!”
若換若平時,君王或許也不會如此較真。
但和炎皇一脈已經是死仇了,而且君王發現一個問題,炎皇一脈,對仙域的忌憚很少。
像天庭海庭這些,雖然和仙域也有仇,可多半是背地裡操控,明麵上很少會打仙域的注意。
哪怕天庭上一次算計楚岩,也是如此,天主多半是為了試探天道,而非真正的想殺楚岩。
可炎皇一脈不是,剛剛,他在炎皇一脈眼中感受到了一抹真正的殺機。
“追!炎皇一脈有問題,決不能讓他跑了!”君王這時爆喝,迅速飛出,除此外,他還傳音一句歐陽老祖:“前輩,當年九位神皇,炎皇是一位怎樣的人?也在九天有所算計?”
“炎皇?”歐陽老祖陷入片刻沉思,想了想道:“炎皇修行火之一道,為人囂張、跋扈,但若說心計,倒是沒太聽說。”
君王皺眉,難道是自己想多了?
不知為何,君王總感覺,炎皇突然在這個時候對仙域出手,並不簡單。
畢竟要知道,楚岩這一次去星道遺跡,算潛入的,知道的人不多,是後來一次,楚岩借天道傳話,世人才知楚岩去了遺跡。
可在那之前,炎皇一脈便發動一界天大戰,準備對仙域動手了。
這便證明,炎皇一脈,實則並不忌憚楚岩。
要知道,仙域如今雖舉世皆敵,可真正敢動仙域的人,幾乎沒有。
但炎皇一脈做了。
之前許多人說炎木是因為衝動,為了找望風報仇。
可真的是麼?
君王不太信,活了幾十萬年,還是神皇門徒,難道連這一點心智和度量都沒有?若真是,那他倒有一些小覷這炎皇一脈了。
“前輩,你在好好想想,神皇庭之變,炎皇可曾有過什麼異樣之處?”君王再次問道。
歐陽老祖沉思片刻,突然想起什麼,道:“若非要說特殊之處……炎皇,其實並非後天之人。”
“什麼意思?”
“炎皇和天王一樣,其實都算先天武者,是火之一道的至強神,但後來,他將自己的火之一道全部改為天道,證神皇境。”歐陽老祖道。
“炎皇曾將火之一道改為天道?他怎麼做到的?”
“似乎是一種奪舍融合之法。”歐陽老祖道:“當年,天穹被換,炎皇擊潰一位強大的天道武者,奪其神途,煉化進自己的神途當中。”
君王目光一縮:“我懂了!他們的目標根本不是仙域,是奪舍,炎木,想要奪望風的道,不,準確說,是不滅神帝的神途。”
“不,可能還不止,連楚岩恐怕也是他們的目標。”君王這時內心冰冷:“之所以世人不殺楚岩,是因為楚岩身為種子,牽扯皇力,一旦隕落,可能會影響皇力。可若有人能斬殺楚岩,卻不傷害種子呢?”
“還會有人阻攔麼?”
這時,君王感覺自己發現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