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是不能,要不然就不講究了。
不過,雖然藥材都是用山寨的錢采買來的,但藥方可都是徐艾蒿跟鐘先生研究出來的。
自己不能要啥,就替鐘先生要點好處吧。
於是徐艾蒿開口說道:
“說起來,這藥方啊,也不是我一個人研究出來的,這其中,還有我義父鐘先生的功勞。
我呢,就不要啥好處了。
但我想替我義父要點好處。”
陳秀秀覺得自己能白得人家這藥方,人家提點要求,根本就不過分,實屬應當。
於是點頭說道:
“你說,隻要我能辦到,保證答應。”
徐艾蒿這才又開口說道:
“大當家的你也知道,我義父年歲大了,腿腳啥的,不像年輕人那麼靈便。
我就尋思著,咱們撤退的時候,能不能給他老人家尋一頭小毛驢,讓他坐著。
再給配倆兄弟,必要的時候,幫著保護他的安全。
您看這要求,不過分吧?”
說完眼巴巴地瞅著陳秀秀,就等著她回答。
陳秀秀答應得倒是非常爽快:
“嗨,彆說你跟鐘先生研究出來這配方,等於救了天寶鎮大家夥的命,算是立了大功了。
就說鐘先生這麼些年以來,在天寶鎮救治了無數父老鄉親,咱們看在這情分上,也不能說就對鐘先生撒手不管呢。
你放心,這要求我答應了。
等撤離的那天,這些都給安排上。”
徐艾蒿一直擔心撤離的時候,自己照顧不好鐘先生。
老燒肉倒是可以跟著自己一起照顧,可問題是,老燒肉的爹娘、兄弟姐妹,侄子侄女們,也都跟著一起撤離。
到時候,難免的老燒肉還得幫忙照顧著那邊。
至於姐姐,她屬於戰鬥人員,需要時刻跟著隊伍,護衛隊伍中那些老弱婦孺們的安全。
肯定不可能儘可著自己和鐘先生。
她之所以肯在這個時候,把藥方獻上來,其實絕大部分原因,就是為了替鐘先生尋得一份庇護。
想也知道,撤離的路上,刨除來自於小鬼子和其他綹子胡子們的威脅以外,光趕路也是非常辛苦的。
這時候的路,不是山路,就是土路,全靠人腿著走。
她自己倒是無所謂,年輕,能走能跑的,無非是艱難點,累點,歇一歇也就過來了。
但不能眼瞅著鐘先生這麼大歲數了,跟著一起遭罪。
現如今能利用這份功勞,給鐘先生找個代步工具,又有兩個胡子負責保護他安全,徐艾蒿總算是放下心來。
不必時刻擔心鐘先生的安危了。
徐艾蒿自知自己的心不大,僅能容下那麼有限的幾個人存在。
鐘先生是她第一在乎的人。
在她最難最苦的時候,給了她活路,又教給她,能讓她在這世間安身立命的本事。
說鐘先生是她的再生父母亦不為過。
她必須得拚儘全力保證鐘先生的安全。
徐鬆柏聽自家妹子沒替她自己求半點好處,反倒是替鐘先生提了要求。
沒覺得有半點不對。
反倒是目光愈發柔和地看著徐艾蒿,瞧,我徐鬆柏的妹子,就是這麼好的人呢!
辦完事情,領著徐艾蒿,昂首挺胸地往外頭走,妹子人品嘎嘎好,替妹子感到驕傲。
她倆一出門,徐鬆柏剛要誇自家妹子幾句,就見大荒子愁眉苦臉地站在門外,一副想進又不敢進的樣子。
徐鬆柏心裡不由得咯噔一聲,怕不是又有啥事兒要發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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