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陳勤唯一接受的教育,還是他小的時候,在陳家私塾上了那麼幾年學,不過學的那都是四書五經啥的,什麼人之初性本善的。
但要說有些人吧,在某一方麵,真就是老天爺賞飯吃。
陳勤沒學過任何關於武器製造方麵的知識不要緊,但他拿起武器作坊裡的這些東西來,人家就無師自通般的,馬上就能琢磨點啥玩意出來。
就想法還非常的令人驚豔。
這叫啥?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得天獨厚吧。
文四海每每看著這樣的陳勤,都替他感覺到可惜。
這是天才呀,可這樣的天才,居然是個戀愛腦,尤其這戀愛腦的腦瓜子頂上,還是帶顏色的,想想還真是可憐呢。
所以還真就毫不藏私地傳授給陳勤技藝,而陳勤也是廢寢忘食地,像塊海綿一樣,吸收著文四海教給他的各種關於武器方麵的知識。
所以說人這一輩子,能找到自己真心喜歡的事情做,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兒。
雖然乾這個可能非常艱苦,可能有這樣或者那樣的不如意,但至少心裡是快活的。
所以陳勤聽陳秀秀問起他跟文四海學的咋樣,頓時滔滔不絕地,把他都學了些什麼,學得咋樣,都跟陳秀秀說了。
陳秀秀從陳勤的眼睛裡,看出了他對武器的熱愛,自然以鼓勵為主:
“行,你好好跟文四海學著,沒事兒啊,得多有點眼力見,眼裡得有活兒,多替人家乾點,人家才肯教你壓箱底的技術。
你得拿人家當正經師父那樣看待。
多從家裡拿點吃的喝的送過去,就當是束修了,彆怠慢了人家。
這年頭能找到個真心傳授技藝的人不容易,一定要珍惜機會。”
陳勤自然是連連點頭稱是。
姐倆的談話算是暫時告一段落。
這邊高矬子來了。
因為他個子矮,還長得瘦小枯乾的,但心眼子賊拉多。
經過劫日本鬼子運輸車一事,暫時看,這人可以用。
陳秀秀就安排他出去打探消息去了。
這小子機靈啊,而且他在日偽軍那兒畢竟待了有一段時間了,多少比山寨裡的胡子,一出去兩眼一摸黑,要來得強一些。
當然也給他搭配了一個婦女團的女胡子,跟他裝成夫妻,倆人一起出門打探消息。
之所以這樣搭配,倒不是出於啥男女搭配乾活不累那一套的考量。
而是倆人以夫妻的名義一起出去,一個是彼此能有個照應,不容易讓彆人發現他們倆是探子。
另一個也有彼此互相監視的意思在裡麵。
就你可彆借著出去打探消息的名頭,再往外頭傳啥消息啊。
就保證倆人當中,既互相幫襯著,又互相製衡著。
互為被監視對象,但凡其中一個出現不妥,另一個肯定找機會就得弄死他。
但如果就那麼倒黴,這派出去的倆人,都是壞的,是日本鬼子的間諜也好,是彆的勢力安插在這兒的探子也好。
那沒轍了,俗話說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人撒出去以後,山寨就沒法管了,鞭長莫及,倆人要真都是壞的,就隻能認倒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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