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勝利慢悠悠地說道:
“我倒不是看你身材啥樣,才說你應該叫王野雞的。
而是吧,就你剛才那一出,啊對對對,就是你一遇到危險,馬上就把腦瓜子鑽草棵子裡,屁股露在外頭,不管不顧的那一出。
你們大家夥說說,像不像野雞一遇到危險的時候的樣子,也是這樣顧頭不顧腚的!”
大家夥哄堂大笑,紛紛一挑大拇指:
“老爺子,還是您老觀察的仔細,形容地也貼切。果然,王哥把腦瓜子插草棵子離,屁股露外頭那出,跟野雞一樣一樣的,啊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彆說,越說越像了,我打獵的時候,還真碰見過跟王哥一樣的野雞。哎呦,肚子都給我笑疼了。”
連陳秀秀在旁邊,都忍不住莞爾一笑。
四荒子嘴一撇,鄙夷地看了王老虎一眼,酸溜溜地說道:
“這老王啊,咋一天天地淨節目呢,總整些幺蛾子,嘩眾取寵。
哪像我,咱可是淨乾實事兒的人,不整那些沒用的裡格楞。”
他一慣跟王老虎倆彆苗頭,見王老虎引逗得大家夥都哈哈笑,注意力都被他吸引過去了,心裡不太高興。
要說他也不比王老虎差啥呀,咋就沒有那麼多人捧他的臭腳呢。
啊呸,不是捧臭腳,是捧場。
不過,要是就為了讓大家夥捧場,得像王老虎那樣出洋相,他想了想,自己還真是做不到。
還是說幾句酸話,過過嘴癮得了。
這功夫劉勝利把黑皮箱給打開了,瞪眼這麼一瞧,心說這裡頭這些破玩意,都是些啥呀?
就見黑皮箱裡頭,裝了好些個小玻璃瓶子。
玻璃瓶上還寫得有字,隻不過這些字看起來,不像是中國字,反正劉勝利不認識。
至於玻璃瓶裡頭裝的是啥,在外頭還真看不太清楚,隻知道有的裡頭裝的是液體,有的裡頭裝的好像是藥片子。
玻璃瓶旁邊,還放著一摞子文件,上頭寫的,也都是劉勝利不認識的字。
再就是,還有一個大瓶子,裡頭用液體泡著好些人耳朵。
小瓶子和文件倒沒啥,就是這些人耳朵,可把劉勝利給整得不寒而栗了。
劉勝利自詡見多識廣,但也從來沒見過這麼多泡在液體裡的人耳朵呀。
把他給整的,都想找個地方乾嘔,吐上一吐。
實在是太驚悚了。
陳秀秀在旁邊自然也看見這瓶子人耳朵了,臉不由得白了一白。
想也知道,日本鬼子肯定是不可能割他們自己的耳朵,泡在這裡,這些估摸都是中國老百姓的耳朵,
劉勝利招呼過來倆胡子:
“把這人耳朵給埋到那邊的小樹林子裡去。”
那倆人聽話地過去埋瓶子去了。
劉勝利又跟陳秀秀說道:
“這些小玻璃瓶子裡,咱也不知道裝的到底都是些啥,你說咱們還往回帶嗎?”
他們這裡也沒誰認識外文的。
如果無常或者佟修在這兒,倒還可以讓他倆看看,認識不認識玻璃瓶上的字。
可現在沒人認識,那就不能往回帶了,誰知道這玻璃瓶子裡的東西,是不是害人的。
萬一攜帶的過程中,玻璃瓶突然間碎裂了,出來的東西,是病菌啥的可咋整。
但在不知道這裡頭的東西是否有害的前提下,就這麼給扔了,還感覺怪可惜的。
畢竟,能把這黑皮箱搶來,那也是費了好大功夫的。
因此陳秀秀對劉勝利說道:
“不如把這東西挖個坑埋起來,埋完以後,咱們做個記號。
等有機會,再帶認識外國字的兄弟過來,看看這玩意到底是啥,對咱們是有用還是有害。
再決定是銷毀還是挖出來使用,您看這樣安排咋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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