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你兒媳婦平常那麼好個人,咋就對你不恭敬呢,原來人家早知道你就不是個好餅了。
得,你們該咋治她咋治她,我早就看出來,她這人呢,就不是個好的。
打年輕那會兒就愛打扮得妖妖嬈嬈,那眼睛賊溜溜地,專門跟男人勾三搭四的,一瞅就不是咱們這樣的本分女人。
要不像我這樣的和善人,咋就跟她關係處不到一堆去呢。
說明啊,咱們雖然不知道她做下的那些齷齪事兒,但咱們這樣本分人家的女人,跟她這樣的浪蕩貨,那就不是一路人,自然而然處不來。”
說完就把地方讓出來,她躲一邊看熱鬨去了,也不像老母雞護小雞崽子一樣,擋在空玄祖母身前了。
餘有誌瞪著布滿血絲的大眼珠子,手指著馬小蘭:
“賤人,你不得好死!你對婆母不敬,還以下犯上汙蔑她,我要休了你!”
“想休了我,行啊,但在我被休之前,咱們還是來掰扯掰扯你所說的我不汙蔑婆母的罪名,到底成不成立吧!”
馬小蘭也是豁出去了,就衝自己丈夫這瘋勁兒,如果不掰扯明白,把他娘永遠釘到恥辱架上,自己絕得不了好。
反而是證明了婆母的惡行,自己才能有一線生機。
於是轉頭對餘玉成說道:“玉成叔,如果你們不信我講的話。
但我所言,句句屬實。
如果你們不信,可以去我公爹墳前,打開棺木,驗看一番。
我記得,咱們留穀裡頭,有人擅長刑名。人是否是中毒而死,想必會很容易驗看出來。
我知道,打擾公爹他老人家沉眠是我不好。
可我想公爹如果泉下有知,肯定也希望有一天,他老人家能沉冤得雪。
這麼多年來,他死得不明不白,想必冤魂還沒有走遠,不會怪我這兒媳婦的提議不好。
就是不知道族裡意下如何。
是否肯為我公爹做主?”
這就把餘玉成給架起來了,不管都不行了,不管就是枉顧自己族人的冤屈,不肯替他們出頭。
真要是不同意,以後自己鐵麵無私的名聲,都得受到質疑。
可若答應下來,開棺驗屍,真個驗出來玉虎是中毒而死,也是個麻煩事兒。
他這邊還在權衡利弊呢,那邊餘有誌撲上去就打馬小蘭:“你這個毒婦,你安的什麼壞心,前腳你汙蔑我母親,後腳你就要打擾我爹安息。
我打死你個毒婦,我打死你,打死你!”
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拳踢腳打。
馬小蘭也不是吃素的,她雖然是個女子,但體格子好,又長年從事體力勞動,很有一把子力氣。
當下兩人就撕吧起來了。
餘玉成一看,這還得了,他還在這兒瞅著呢,倆人就打起來了,大喝一聲:
“快把他們倆給我拉開,鬨來鬨去的,成何體統!”
眾人趕緊拉架,好容易給拉開了,餘玉成正要開口,就聽見人群外頭有個男人聲音:
“呦,今兒咋這麼熱鬨呢?啥喜事啊?”
說著就走進來一個精神矍鑠的老頭兒。
餘有誌一見來人,頓時目眥欲裂,咬牙切齒地說道:
“殺父之仇,不共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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