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胡子們笑得那是嘎嘎的,七手八腳就把那幾十個人捆起來了,扔到一旁繼續喝酒劃拳。
陳秀秀一抱拳:“弟兄們,少陪了,你們慢慢喝,吃好喝好,我呢,先和這兩個熟人敘敘舊!”
那些兄弟們表示理解,畢竟在他們看來,收拾這一個、兩個人的就是小事兒。
該吃吃、該喝喝,嘻嘻哈哈的不亦樂乎,把這些事兒都當成了下酒菜。
也有了談資,紛紛吹起牛皮,提起自己當年的那些仇家,吹噓自己是咋報仇的,又是咋應付的。
四荒子不放心大嫂,起身就要跟著去,陳秀秀沒讓,按住他肩膀說,“老四,這點小事兒,我自己就辦了,你好好喝酒吧。”
其實說實話,有時候外人比自己的兄弟都強。
四荒子那可是外姓的兄弟,而自己的兩個親弟弟,都陪著媳婦,大吃二喝呢,自己親姐姐有事,那就跟沒看見似的。
哪怕你沒能力,過來問問也行吧。
陳秀秀知道這兩個弟弟是成不了氣候,也就這樣了,想開了也不生氣,自己找了一個小屋,把那個男的,還有董翠花都帶過去。
嘩嘩兩盆涼水,把那兩個人都澆醒嘍。
董翠花剛想說話,陳秀秀是一句話都不想聽她說,抓起一塊帶著餿味的破抹布堵住她的嘴。
陳秀秀拿出匕首,朝那個男人胳膊上,“噗噗噗”就是幾下。
男人疼的嗷嗷直叫:“乾啥啊,我哪兒得罪你了,你這死娘們竟然對我下死手,你把話給我說清楚嘍!”
“你還記得那年,有一個男的,他叫崔玉和,帶著一個懷孕的女人吧那個女人苦苦的哀求你,放過他們。崔玉和把所有的錢,給了你們,你們也不放手,非置人於死地。這些事兒,你還記得吧!”
說完,一頓拳打腳踢,神還原了當時他們打崔玉和時的動作。
那個男人說,“你是誰?即使我殺了崔玉和,關你屁事!”
“關我屁事,告訴你,我就是當年的那個懷孕的女人,你說關不關我屁事?”
“你就是她,不可能,那個女人,根本就不是你這樣,臉上也沒有刀疤。”
“這不還是拜你所賜,董家的人說我殺了崔玉和,把我關進大牢,被人折磨、還被毀容。”
那個男的不敢相信,但事已至此,被人抓住想跑也是跑不掉了。“彆廢話,人是我殺的能咋地,要報仇就來吧,有種你殺了我!”
陳秀秀冷笑,“殺你太容易了,我就是要你慢慢死。割斷你手筋腳筋,兩天割你二兩肉,三天放你一管血。
心裡但凡有啥不痛快的,就讓人放狗咬你一回。不然傷口裡給你抹上蜂蜜,把你扔螞蟻窩裡頭爽一爽。嗬嗬嗬”
男人一聽,頓時就冒了冷汗,如果一刀斃命倒也痛快,但慢慢折磨,那罪可是不好受啊。
“給我個痛快,我就把知道的所有事兒都告訴你。如果不給我個痛快,那我死也不說,你就慢慢折磨好了,反正腦袋掉了碗大個疤,我也不是從小被人嚇唬大的!”他開始想要和陳秀秀講條件。
陳秀秀一聽男人說話,知道自己的目的也達到了,不動聲色地:“那就看你說的事兒,是不是實話,能有多大價值了?”
男人一咬牙,心想自己就要死了,也不用講那些江湖規矩,直接就把所有的事兒都說了出來。
董翠花聽得那是臉色不停的變化,她咬碎牙齒,心裡想道:“好啊,真是好狠的心啊,原來是這樣。我錯怪了陳秀秀,人不是她殺的,我上胡小個子當了。當時我就應該殺了他,我怎麼那麼笨啊,還給了於大龍十根金條。”於大龍,胡小個子,我要是不殺了你們,我董翠花誓不為人!”
她嘴被破布堵住,隻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陳秀秀懶得理她,原來崔玉和說的:“不是,不是董——”
竟然是他崔家的一個夥計,當年因為偷東西,被崔家趕出去,臨走時,崔玉和看他可伶,怕他身無分文餓死凍死,還給他一些吃的,還有一點兒錢。
沒成想崔玉和的好心,讓那個夥計看成了嘲諷,最後竟然還惹來了殺身之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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