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幾個女人一對視,拿起鐵鏈子勒住地上女人的脖子,那女人哀嚎著掙紮幾下,徹底不動了。
年輕女人把蓋在眼睛上的手,挪開一點:“她是不是裝死啊?我小時候就見過一隻小耗子,打它的時候,裝死不動彈,等人一走遠,它起來就跑了。”
一個年長點的女人一點頭:“也對,萬一她要是活過來,將來報複我們怎麼辦呢!”
把女人手裡的刀拿過來,“哢哢”兩刀,乾淨利索地給地上的女人捅了個對穿。
幾個女人都驚訝地看著她,她呲牙一笑:“我婆家是殺豬的,後頭男人沒了,我就接過這手藝。嘿嘿,要不是獨眼龍趁我不注意,把我胳膊卸了,我都不能被他綁這麼長時間鐵鏈子,我一個人就能乾翻他,還能被他奴役這麼長時間!”
又問幾個女人:“出去了,你們都有啥打算呢?”
幾個女人都沉默了。曾經幻想過能出去,可現在真能出去,她們又能去哪裡呢!
年輕女人說:“當然還是回青樓啊,我這進來得時間短,回去養幾天就能再美起來,你們要是沒地方去,也跟著我去得了。我們那塊,最起碼有吃的,有喝的。”
年長的女人到沒露出瞧不起的表情,這年頭,女人活著都不容易,家裡日子不好過了,父親、兄長、丈夫,最先舍棄的就是她們女人。
那青樓裡的,許多都是被最親的人賣進去的,身不由己。
況且,她們現在經曆了這種事,就算回家自己不說,家裡人一瞅,丟了這麼久,不用猜都知道準沒好事,家裡指定不能好對待嘍。
彆說普通的女人,就算是家裡最受寵的,家裡人也嫌棄磕磣,真回家會有啥遭遇,還真不一定呢。
說不定那規矩嚴的人家,直接就把女人勒死嘍,倒真不如跟年輕女人走。
要說疤麵獨眼龍,人家這眼光還真不錯,劫掠來的女人,就沒有一個不好看的。
反正都長在了當時代的審美上,濃眉大眼,體格健美,雖然讓獨眼龍磋磨得比較慘,但是青樓那老鴇子啥眼光啊,一眼就透過表象看到了內裡,這幾個都是美女啊,就這麼,她們帶著卷吧獨眼龍的錢財和衣物,就留在青樓了。
花點筆墨寫這幾個苦命的女人,是因為過後,她們還會報恩噠。
且說大荒子幾個人回到許家胡同,劉勝利就吩咐曾峻嶺去找相熟的大夫。
曾峻嶺就是陳厚魁二哥家的孫子,他爹讓勤務兵在背後放了冷槍打死那個。現在改名換姓,跟劉勝利學功夫。
這小孩可真是練武奇才,才沒多久,就老厲害了,學得那是一身的武功。
沒一會兒,大夫來了,一瞅,胳膊斷了,接上唄,人家這大夫會一種用柳樹枝子接骨的家傳絕學,甭管斷得多徹底,到他這兒,都能給接上。
再瞅瞅彆的地方,就是一些擦傷、磕傷,都是皮外傷,倒沒再有啥傷筋動骨的地方。
也沒拿涼水潑陳秀秀,她這精神高度緊張那麼久,就讓她趁著藥勁多睡一會兒,養養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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