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綿臉上帶著風,從他身前走過去。
越過男人後的四步,她沉聲開口:“你要是想拿宋硯安來刺激我,大可不必,我沒你想得那麼不堪一擊。”
她對宋硯安的執念,早就放下了。
回到休息室,阮綿精細的補好妝容,整理齊全發型跟禮服,她要去樓下跟人敬酒。
往年這種壽宴,大多時候都是她跟著江慧麗的。
江慧麗那人心眼比針孔小,就因為她是陸淮南的女人,尋著機會刁難她。
倒也是阮綿聰明伶俐,江慧麗往年沒得手幾次。
今年她去貴祠堂了。
她自然隻能跟著陸淮南身邊轉。
他要跟誰敬酒,阮綿就得賠上笑臉迎合,與他製造出一種恩愛夫妻的氛圍感,總之在外人眼裡,她要扮演依附他的角色。
不能反被為主。
也不能出風頭,丟麵份。
都說豪門似深海,豪門闊太難當,在阮綿身上體現得淋漓儘致。
她就是典型的代表。
阮綿補了個特彆豔麗的大紅色口紅,顯得她的唇瓣飽滿張揚。
打老遠望過去。
陸淮南在壽宴席的正中間,跟他推杯的人叫許之衍,是星空娛樂的新任接班人。
兩個男人長相不分伯仲。
陸淮南就比許之衍要沉穩老練一些,看上去更加的雷厲風行,有乾大事的風派,旁邊的人紛紛附和籠絡氛圍。
阮綿走上前,順手在桌上牽羊似的端了杯香檳。
“許總,好久不見。”
許之衍看到她一瞬間,滿眼的驚豔。
這種驚豔不是男人垂涎女人的那種豔,而是分彆多年,再見到故友的驚。
阮綿跟許之衍是校友,兩人熟悉得不能再熟了。
“許總,給你介紹下,這位是我太太阮綿。”陸淮南轉而給她介紹:“這位是星空娛樂的負責人許之衍許總。”
她能清晰看到。
陸淮南轉到她臉上的眼神,有些複雜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