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挽著手往裡走。
阮綿也不知怎麼想的。
她忽然開口說了聲:“淮南,你能不能心疼心疼我,彆總是把火氣發在我身上,你那付小姐又不是弱不禁風。”
陸淮南扭頭,麵色玩味。
她當真是一點都在意他,才會雲淡風輕的吐出這種話來。
以前宋硯安沒在,她不在意。
現在宋硯安回來了,她更加不會在意。
怕不是巴不得他馬上跟付迎公開,讓她早日解脫。
阮綿貼過來,她胸脯軟綿綿的靠著他的胳膊,口吻黏膩撩撥:“你跟她上過幾次床?感受怎麼樣?”
陸淮南喉結狠狠的翻動了幾番。
他扭開臉,牙根繃住,打喉骨間擠出一句:“你這麼好奇,又這麼聰明有手段,可以想辦法去調查調查啊!”
“彆人說的是假的,你說的,我才信。”
阮綿在陸家待了三年多。
陸淮南總覺得她是文靜淑雅,偶爾床上有些小樂趣的女人,有心機,但不會太多,是那種見好就收,特彆識趣的性格。
他忽然覺得那是錯覺。
她之所以特彆識趣,是因為根本不愛他。
陸淮南:“我要是說感受很好呢?”
“那確實,我見她的第一眼也是這麼覺得,乖乖巧巧,不動不鬨的,讓人看上去就覺得舒心又安穩,我要是男人我也喜歡。”
不像她,張口閉口都是錢。
陸淮南以前罵過她,說她阮綿這輩子就是掉進了錢眼裡。
結果她紋絲不亂,把被他扔在地上的卡,撿起來擦乾淨。
陸淮南定定的看著她。
兩人此時已經走到了廳內,室內的溫度恰好,她把肩頭的披風拎下來,挽在臂彎中,方才回視他:“難道不是嗎?”
陸淮南看她的眼睛,漆黑的,裡邊還裹著一層薄霧。
阮綿看不太懂那是什麼。
“快進去吧!奶奶還等著咱倆……”
“阮綿。”
他叫她,阮綿腳步停住,背對人:“怎麼了?”
她聽到陸淮南的聲音很是冷淡:“你是不是從結婚開始,就已經想好了離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