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事論事行嗎?”
“怎麼?”許子晴的聲音又尖又細,大聲說話的時候,總像在刻薄地諷刺著什麼,“你以前的事還不能提了?”
這不是抬杠嗎?
陳希沒帶怕的,抬杠誰不會呀,“我可沒這麼說,隻是你並不是我,為何要講我的事。”
“因為劉總有權知道。”
陳希:“劉總如果想知道什麼,可以直接問我,不需要勞煩彆人傳話。”
“問你,難道你會說實話嗎?”
“你的意思是,劉總連實話和謊話都不能分辨嗎?”
“你強詞奪理!”
“好了!”椅子裡的人製止住她們你一言我一語的爭吵,“我們現在說說請假條的事。”
陳希不明白,如此芝麻大的事,有什麼好說的,這個劉總是不是最近太閒了?
許子晴搶話道:“劉總,這丫頭以前就是這樣,完全不把公司製度放在眼裡,現在新副總剛剛上任,他的脾氣我們都不清楚,請假條的事雖然不大,可是性質很嚴重,萬一被副總知道了,會不會認為劉總您以前就治理公司不嚴呢?”
陳希可算是見識了,什麼叫借題發揮的最高境界!
她不過代同事寫了張請假條,怎麼就性質嚴重了,怎麼就上升到公司治理層麵的問題了?
還有許子晴的話,怎麼有點如果不嚴處她,副總有可能會怪罪的意思?
真是可笑,韓雲非對於虐她這件事,向來喜歡親力親為,什麼時候需要彆人代勞了?
在大禍臨頭之前,強烈的求生欲把陳希的腦子燒短路了,情急之下,她也不知道哪根神經搭錯,竟把韓雲非當成了最後的救命稻草:“好,那就讓副總過來,看他要怎麼處置我。”
會議室裡發生的事,許子晴記憶猶新,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韓雲非對陳希,不是表麵上那麼簡單,直覺這種東西,有時候就是這麼準。
她立即阻止道:“不行!”
許子晴說不行,這下,陳希還真的非要找韓雲非不可了,激將法誰不會,“你既然有理有據,難道還怕副總知道?”
許子晴當然不會承認自己害怕:“副總他不在。”
陳希:“那就等他來。”
“你什麼意思,劉總管不了你是嗎?”
“我倒也想問問,許子晴你憑什麼管我??”
許子晴大言不慚地說:“我都是為了公司考慮。”
“這些冠冕堂皇的話,省省行嗎,你自以為自己聰明我沒有意見,可是你不能把彆人當傻子啊。”
許子晴急了,這犯了錯的人怎麼能這麼理直氣壯?“劉總,你看看這丫頭!”
劉總沒有許子晴的那種顧慮,對於他來說,找點事情證明下自己的存在感,並不是一件壞事,而且這件事情,陳希違反製度是事實,他相信韓雲非一定會秉公處理的。說不定,以韓雲非的性格,會毫不留情地給個更大的懲罰。
思量之後,劉總拿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