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薑魚感覺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因為他還沒有跨出那一步。
又有好幾道身影衝了進去。
薑魚在想,那些影子有些身上絕對是有著一股極為明顯的修道氣息。
也就是說,這個中原地產絕對埋葬著什麼秘密。
“老鼠,找到你了。”薑魚突然聽到背後一聲輕笑。
他反應很快,轉身就要衝向夜色之中。
可背後那個家夥的反應更快,他一把抓在了薑魚肩胛骨上。
對。
對方的指頭好似一個鉗子一樣抓住了薑魚的肩胛骨,那個痛苦瞬間讓薑魚的眼淚飆了出去。
這下草率了,想要逃離幾乎不可能。
那個家夥可不是掐住他的肩膀,而是後背上擴胸運動後會擠壓在一起而凸出的那兩塊骨頭,這一份力量絕非凡人。
“你是誰?”薑魚的聲音有些變形,因為實在太痛了。
“哭鼻子的小老鼠。”那個聲音充滿了不屑,鬆手。
薑魚瞬間不顧疼痛的往前衝。
“如果你不想死的話。”那個人的聲音好像魔鬼啊。
薑魚原本是不想理會的,但是黑暗中之中有著寒光閃爍。
一柄匕首懸浮在他眉心,隻要他再前進一步就會直接將那匕首撞入眉心。
“你想乾嘛?”薑魚問,乾脆轉過身。
接著塔吊上的探照燈看清了敵人的麵貌。
一個看起來極為年輕的男子,他身上帶著一股難以描述的氣質,就像古時候那種王侯子弟一般。
似乎一切都不放在眼裡,又似乎一切儘在掌握。
他的腦袋後邊有著一席紫色長發耷拉到肩膀,不過明顯被染成灰白色。
不從那發根看到一層紫色光暈話根本就無法發覺。
這世界上還有人天生是紫色的頭發?
薑魚一愣。
“咦,你是那個通緝犯?”男子似乎同樣有些出乎預料。“你不是已經死了?”
男子似乎有些不解,不過隨即便不再糾結。
薑魚內心一動,對方顯然是準備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現在看來似乎是搞錯了人。
“也罷,跟我去看個熱鬨如何?”那個男子說。
薑魚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意思,一時間沒開口。
“去那裡邊看看或者直接被我……”那男子做了一個封口的動作,“反正你是通緝犯,死在黑夜之中是你最好的歸宿,奧,你反正已經死了。”
男子的意思是薑魚在官方的資料裡,是已經死了。
所以他現在不配合的話,死了也是白死。
“我不是通緝犯。”薑魚說。
“十惡不赦呢,滅門慘案都不眨眼。”男子說。
“我說了,我不是通緝犯。”薑魚說。
男子卻是直接扒拉了一下手機。
“薑魚,中院彆墅全家滅門案的主凶,發小全家都是你殺的,你還想狡辯……”男子緩緩念叨,那是絲毫不在乎薑魚的感受。…
薑魚無賴。
看來對方是有著很深的官方背景。
“你到底是誰?”薑魚問。
“從現在起,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聽話。”男子說完後,似沒了戲耍的興趣,一腳踢在薑魚背上。
薑魚無奈,隻得齜牙咧嘴往前走。
“去哪兒?”薑魚問。
“去你想去的地方。”男子說,指了指前方。
薑魚內心冷哼,直接緩緩摸向中原地產的項目部。
薑魚是土生土長的永州城,對城南這一片熟悉的很,但是現在看來,被鐵皮圍住的這一片地域已經有了天翻地覆的改變。
除了有些沒有被徹底摧毀的爛樓之外,根本看不出絲毫熟悉的痕跡。
特彆他的紙紮店,如同被報複一樣被徹底夷為平地,此時塔吊之下有著兩間那種臨時搭建的工人房。
憑借著記憶,薑魚抬頭看著在夜色當中猶如怪物的塔吊,那塔吊並不是剛好在他紙紮店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