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套程序完成之後，他們就差不多可以收工了。
看著王冰儀朝自己走來，李青巽也拋開煩惱迎了上去。
“王小姐，我們現在來談談這件事該如何善後吧。”
“......”
接下來的時間裡，李青巽側擊旁敲地問了很多問題，依然一無所獲。
“看來王家，不對，這個女人的確不知情。”
他心念一動，找準合適的談話時機，很突兀地轉移了話題。
“王小姐，你聽說過王磨嗎?”
王冰儀迷茫片刻，搖了搖頭。
“王磨?這個名字沒聽說過。”
看到女人神色不似作偽，李青巽心裡迷惑更甚。
“不應該啊，按王磨精神體的說法，他們兩兄妹感情很好啊。”
“這兩人裡一定有人在說謊。”
正想繼續試探幾句，他耳邊出現一些斷斷續續的低語。
“這是什麼?幻聽?”
很快，李青巽感覺一陣暈眩，接著頭部就像被鈍器狠狠砸過一般，開始劇烈疼痛。
“李助理！你怎麼了?”
最後一眼，他看到的是王冰儀那張驚慌失措的臉。
......
“搞什麼鬼！”
白霧彌漫的乾枯大地。
這個精神空間裡發生了少許變化。
李青巽看著突然出現的一片密集光點區域，有些緊張。
不過和前兩次相比，這些閃爍點更加細小，而且光芒也微弱了很多。
“黃天子”死死抱住他的小腿，似乎有些害怕。
“那些光點，感覺有些不正常。”
考慮再三，這片空間的主人還是鼓起了勇氣湊了上去。
“奇怪?什麼也看不到，不過好像有聲音。”
李青巽將耳朵靠近了一點。
“不行，完全聽不清楚說些什麼，但是...有點類似禱告那種。”
覺得有些礙事，李青巽將能量體幼崽抱了起來，很快就發現了它的異常。
“這小東西怎麼變重了一些?”
他換了姿勢，把“黃天子”高高舉起。
“沒錯，它長胖了，而且高了一點，這是怎麼回事?”
李青巽看了一眼光點密集的那片區域，有了一個猜測。
他把小東西帶到那裡，仔細觀察起來。
果然如其所料，“黃天子”體型肉眼可見的發生了變化。
它變得更胖了，而且顏色微微變淡了一點，還多了一絲銀灰之色。
“小東西是一種幻想能量體，而來源出自於阮秀姿的那尊虛擬華國神靈‘天妃’。”
“按照這種邏輯推斷的話，那些閃爍點，和某種信仰行為有關！”
李青巽看著一副抗拒姿勢的幼崽，心裡疑惑再起。
“不對，按理說作為虛擬神靈它應該比較喜歡這種精神能量啊，事實上這也的確讓它有了變化。”
他對“黃天子”發起了疑問。
“你不喜歡這樣嗎?”
幼崽連連點頭。
“難道是祭祀的方式和步驟不對，小東西比較挑剔?”
“而且，它怎麼多了些白色條紋?那位‘天妃’母親身體上卻是黑色的經文?到時候如果兩個見麵，我該怎麼解釋?”
突然想起那場麵，一身白紋的“黃天子”抱著那尊華國神靈大腿哭訴的樣子，李青巽隻覺得忍俊不禁。
他搖搖頭，將這些荒誕的念頭驅趕出腦海。
“姑且就當是小東西的信徒好了。”
基於這個猜測，李青巽心裡很快產生了一個令他感到不爽的念頭。
“也不知那些家夥是如何跑到我的地盤來的，這裡是我自己的精神空間！是私人領地！”
“下次一定要好好使用一下那個女警察，要搞清楚這裡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