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看著聾老太太明明心裡邊兒恨的要死,臉上卻露出笑容的模樣,感到一陣的好笑,還彆說,能夠把這個老東西給折騰到局子裡邊兒去,也挺不容易的。
“說真的,老太太,其實我一直都不太明白,按理來說,我傻柱也沒有哪點兒對不起你的,可是你為什麼就非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跟我過不去呢,我也沒有哪點得罪你吧?”
聾老太太聽到這話之後,忍不住冷哼了一聲,完全不想搭理傻柱。
很快。警察同誌就跟著閆解放到了大院兒裡頭,當看到他們要帶走的人是一個歲數相當大的老太太時,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傻柱趕緊走了過去,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給解釋清楚了,兩位警察同誌聽到這話之後笑了笑,其中一位忍不住看著聾老太太,一陣的調侃道。
“我說老太太,你可真有意思,這麼大的歲數了,你說你乾點兒什麼不好,非要學人家沒事兒乾在大院兒裡頭造謠,現在好了,因為這件事情要被帶到局子裡頭去,你說你冤不冤的慌啊?你要是在家裡邊兒安享晚年的話,那該有多好啊。”
聾老太太聽到這話之後,一張臉頓時就黑了下來。
“你這小同誌怎麼這樣啊?你都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你怎麼就能夠認定就一定是我的錯呢?”
傻柱聽到這話之後,抱著肩膀笑了笑。
“我說老太太,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了,你還在繼續掙紮呢,也行吧,既然這樣那咱們就一塊兒到警局裡邊兒,看看人家是怎麼說的。”
等聾老太太被帶走了之後,易中海一雙眼睛有些不善的看著閆埠貴和許大茂。
許大茂倒沒什麼,反正他和易中海一直都不太對付。
“我說易中海,你看什麼呀?聾老太太都被抓進去了,你該不會也想著跟聾老太太一塊兒去做伴兒吧?”
閆埠貴目光有些躲閃。最終忍不住歎了口氣。
“老易,你說你們這又是何必呢?乾什麼就非要和傻柱過不去呢?你們要是老老實實的在這個大院兒裡頭過日子的話,我相信傻柱也不是那種得理不讓人的人,你們乾嘛就非要和他過不去呢?”
易中海聽到這話之後,一口氣差點兒沒上來,易中海雙手握緊拳頭。死死的盯著閆埠貴,一雙眼睛很快就變得通紅。
“閆埠貴,你還好意思說出這樣的話來,你以為你就是什麼好東西了嗎?”
“你可彆忘了,之前你在咱們這個大院兒裡頭,可沒少了管彆人要東西,現在你裝的是個人了,咱們三個人裡邊兒恐怕也就是你閆埠貴人品是最差勁的,就你這樣的,居然還能成為人民教師,簡直就是恥辱。”
閆埠貴聽了易中海的話之後,心裡頭也有些生氣了,他覺得這是易中海對於他人身的攻擊,以及對於人格的侮辱。
“我說易中海,你可彆不知好歹,我之所以會跟你說這樣一番話,也是為了你好,你這人怎麼就不知好歹呢?難道我還說錯了嗎?本身這事兒就是你們辦的不對,你們想著倒打一耙也就算了,如今居然還把所有的過錯推到彆人身上,我還要懷疑你之前是怎麼成為這個大院兒裡頭的一大爺呢。”
閆埠貴簡直都要氣死了,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睛,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