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不算乾預小酒館的何何規章製度,也無意挑起任何矛盾,反倒是範經理處處刁難我。”
“第一,他明確說了這裡是正陽門下,是他的地盤,要將我留下,試問一下,這是不是強盜土匪行為,不知道的還以為正陽門的法律是他定的呢。”
說著他對王隊長做了個手勢,示意王隊長問其他人。
話題的主動權必須要掌握在自己手上。
這裡又不是法院,這種級彆的民警很好引導話題的重點。
他從一開始說事情的經過,雖然跟打人沒有直接關係,但無形之中就已經占據了道德的製高點,範金友的形象也會大大下降。
這就是談判的技巧!
聞言王隊長果然臉色冷了下來。
臉色鐵青的看向範金友,冷聲道:“你有過說這樣的話?”
“我....我.....我不是那個意思....王隊長...”
範金友支支吾吾,這種時候他怎麼可能否認沒說過,畢竟這裡還有這麼多證人。
但是要他怎麼解釋?
他是真不知道怎麼說啊。
這下王隊長臉色更加黑了。
而李振民又說道:“第二,身為遵紀守法的
公民,我自然相信公道自在人心,所以對範經理‘土皇帝’一樣的言論不放在心上。”
土皇帝三個字說的尤為重。
範金友就要反駁,李振民直接會說打斷:“彆急,等我說完,我說的不對的地方你在反駁。”
“我相信法律普及到每一個地方,不論是正陽門還是南鑼鼓灣,不論是四九城亦或者其他省份,隻要是在我泱泱華夏的徒弟,法律都是平等的,不會是正陽門就有特殊待遇。”
“於是我就沒理會這種地域挑撥言論,選擇忽視離開。”
“然而就在這時範經理從我背後出手,徐慧珍見義勇為替我阻攔,被範金友攻擊。”
“攻擊徐慧珍之後,他還要繼續攻擊我,好在我反應快,於是出於自我防衛反手製止了範經理的施暴行為。”
“請問諸位,事情是不是這樣的經過?”
李振民目光掃視在座的每個人。
林雪茹第一個站出來說道:“完全沒錯,確實是這樣,是範金友動手,先打了徐慧珍,然後再是要打李振民同誌,隻不過沒成功被反製了。”
徐慧珍也跟著說道:“隻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來,確實如此!”
此話一出,其他人也沒有否認。
雖然感覺總有些不對,但確實事情經過看起來就是這樣子。
“我沒有,我隻是要抓住他,我沒有想要打他。”
範金友連忙反駁道。
然而王隊長臉更黑了。
抓?
你有什麼理由抓彆人?
你一說抓,那不自己坐實了之前‘土皇帝’一說嗎?
真是個豬隊友!
他看得出來李振民的用詞很嚴謹,顯然是個懂法律的人,本來心裡覺得這事他勸說一番就行了,但是這範金友是真的蠢啊。
想什麼來什麼。
不等王隊長發話,李振民便說道:“你有什麼理由抓我?你是真將自己當‘皇帝’有決定我去留的權利了嗎?”
“我.....”
範金友腦瓜子翁的一下。這尼瑪真該死啊。
事情怎麼能這麼解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