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比烏斯……”
而男人還在念叨著這個名字,可惜直到他所念叨的人離開他也未能想起他所念之人究竟是誰。
看著這樣的男人,克萊因莫名的感到的一股心酸,她思索了片刻後,選擇拿出通訊機,撥打了幾個號碼。
……
晚夜。
黃昏。
“梅比烏斯……”
“梅比烏斯……”
白發蒼蒼的男人行走在穆大陸的寒冷街區上,口中不斷念叨著這個名字,像是想從其中追尋出來一些什麼似的。
街區旁,有一座座乳白色的高樓林立。
有半輪大日懸掛在那遙遠的地平線旁。
它輝映著玻璃的色彩,也回應著落日的餘暉。
“梅比烏斯……”
“梅比烏斯……”
男人繼續行走著,步履迷茫的他不會注意到,那通過多麵棱鏡反射而來的陽光灑落在他的身體上,竟是為他的身體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邊。
落日下,男人的身影被緩緩拉長。
在他那遺逝的那些陰影之中,似有數位身影呈現。
她們有微笑的,有溫柔的,有興奮的……當然也還有無感的和站著睡著的……
看著自己腳下的這片逆陽而生的影子,男人的腳步頓住了。
晚霞的黃昏逐漸被夜色吞沒,這些短暫的光輝終究都隻是落日的餘暉,而非初升的新陽。
而那因一時的瞎想而在腳下凝聚的身影,也逐漸消散。曾經那於黎明前對未來許下美好誓約的那八人友會,如今也隻剩下了一人。
晚霞將它的最後一抹餘暉送到了男人的眼中,他下意識的伸出手去遮擋這份刺眼的光亮,隨後又繼續呢喃道:
“梅比烏斯……”
“梅比烏斯……”
“啊…梅比烏斯……是她啊……”
黃昏過去,午夜降臨。
男人的身體被夜色吞沒,在這燈紅酒綠的世界之都,再也不會有任何一束光亮可以照射在他身上了。
欲買葵花同載酒。
終不似,少年遊。
與此同時。
於那片被燈紅酒綠籠罩的都市之中,
一家由天氏集團代言的酒吧。
“嗬嗬…嗝…走吧…走吧…嗝……都走了……嗝…走了……就彆再回來了……嗝……”
酒吧的吧台前,梅比烏斯抱著一個酒瓶喝的爛醉,口中還不斷念叨著開口,
“不回來……就不會再受傷了……嗝……哈哈哈……嗝……”
而在梅比烏斯旁邊,
還有六個人站立。
愛莉希雅…伊甸…克萊因…維爾薇…溫蒂…還有玲……
若是在算算梅比烏斯,這邊便是最當初的那七人。
這七人如今依舊站在這裡,她們好像什麼都沒變,又好像什麼都變了。
彼此對視一眼,彼此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難過與痛苦……可是誰都沒有選擇開口。
有時,沉默並非是妥協,而是一種悲鳴的延續……
酒吧的燈光之中,
女人酒後的聲音逐漸從最開始的牢騷,轉變為了憤怒的叫罵,又轉變為了痛苦的哀嚎,最後……又重歸於平靜……
苦痛如唯一,將女人的生命包裹。
但……
如果你願意相信的話,他對她的感情,他對她的承諾,其實都從未改變。
一如他和她曾經所共同登台演唱的那首歌曲——
“愛,將這人間酣夢深埋。”
“訣彆如繁花盛開。”
“好似你往我懷,愉快悲哀。”
“愛,我會在過去和未來。”
“注視你我間精彩斑斕。”
“一切都從未改,未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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