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一分錢都便宜她了。”
這傷口去林叔那裡,拿點止血藥粉一撒,第二天就能結痂,連錢都不用給。
到嘴的鴨子飛了,江大嘴那叫一個怒,眉目橫飛,抬頭看向壞她好事的人。
然對上凶狠的江野,她咽了咽口水,連哼都不敢哼一聲,她忙賠笑。
“一分,一分就夠了。”
彆以為這樣,我就原諒你了。
隼子可是她的大功臣,不能白白被欺負。
謝嬌嬌憤憤的想著,然後轉身留給江野一個高冷背影。
江野煩躁的皺皺眉,小丫頭氣性不小。
“江野,這錢......”
雖然害怕,但人為財死,江大嘴搓搓手掌,眼紅的盯著江野手裡的錢。
江野冷冷掃了江大嘴一眼,讓她不寒而栗。
“拿好。”
江野把謝嬌嬌的一塊錢揣兜裡,然後又從兜裡摸出一張皺巴巴的一毛錢扔給江大嘴,便兩步並作一步,追上謝嬌嬌。
一場鬨劇結束,江濤發話:“走吧。”
然後,率先帶頭朝家中走去。
拿到錢剛親了一口的江大嘴,聽見這話,喜悅的臉瞬間垮掉。
她很想跑,卻沒膽子。
於是,隻能乖乖跟上。
漸漸遠離人群視線。
突然,江大嘴衣袖被扯,她剛想說話,就被眼疾手快的江秀捂住嘴巴。
倆人步伐慢下,與前方三人拉開一大段距離。
江秀湊到江大嘴耳邊,輕聲說道:“一會兒,怎麼說?知道吧?”
她知道啥?
她真不知道。
她就是收了江秀五塊錢,給了她包藥,彆的沒了。
就是那藥有點特殊,是母豬配種的藥。
江秀弓起膝蓋,踢到江大嘴屁股上,惡狠狠道:“說話,彆裝啞巴。”
江大嘴有苦難言,眼神不停往下瞄著,希望江秀能明白她的意思:你把我嘴捂著,我怎麼說話?
江秀是懂了,但更氣了,這讓她覺得自己很蠢。
氣不過的她,又踢了江大嘴一下,鬆開捂住江大嘴嘴巴的手,揪住她衣領威脅道:“一會兒你敢出賣我,我要你好看。”
江大嘴眼皮一抖,一邊是大隊長,一邊是江秀,倆人都不是她能得罪的,頓覺眼前一片黑暗。
“說話啊!”江秀看著不遠處的家門,急的掐起江大嘴。
“知道了。”
江大嘴諾諾開口,心中又悔又恨。
你說她怎麼見錢就走不動路了?
......
另一邊,見江濤帶著幾人走遠了,沒熱鬨看的大夥也老實回去上工,但那嘴巴卻沒閒下來。
“謝知青真有錢,不就是個畜生,竟舍得花一塊錢給江大嘴賠罪。”
“說不定就是裝裝樣子,最後不還給一分錢。”
“喲,我咋感覺有人酸了?擱你身上,一分錢你舍得給嗎?而且要不是江野攔著,一塊錢不就給出去了?”
這人被大夥說的心虛,臭著一張臉,道了一句:“我眼紅?我就不信你們不想要這麼個金窩窩。”
眾人被她懟的一陣心虛,不由歎息道:“謝知青咋就看上財主崽子江野了?”
這時,有人看見江燃的身影,不嫌事大道:“就是,論相貌,江燃可比江野強多了。”
江燃眼神陰毒的看向開口的那人,然後握緊拳頭走了。
江野!江野!又是江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