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們學習都不好,田甜記得孫家老四是跟她一起上小學的,不過他在小學留級了三年,後來回家乾活了。
雖然他學習不好,但是孫家的人都不錯,上學的時候就搶著幫老師乾活,對人也很好,就隻有成績不好而已,但是大家都很喜歡他們。
當時他們小學有幾個老留級的大孩子欺負新入學的小孩子,都是孫老四幫他們的。
不過後來因為孫老四實在是上不了二年級,最後隻好回家了。
田甜想了有點糾結,孫太爺小時候對她挺好的,雖然他不圖什麼,但是對原身的好可是實打實的,可她卻把孫太爺給忘了。
“奶!你說孫太爺以前對我那麼好,我是不是該去看一看他啊?”田甜問道。
“你想去去看看,那就去看看吧。等過完年了,你跟我們一起去。”田老太倒沒什麼意見,雖然孫家平時跟他們田家不搭嘎,還是去看看也行,畢竟都是田甜的長輩。
田甜點頭答應了下來。
雖然原身享受到好處跟她也沒有什麼關係,不過田甜覺得既然占據的原身的身體,就要擔當她的責任,不管是原身得到的好處,還是原身做的壞事,她都要去承擔責任。
田老太也就聽見了動靜下地過來看一看,現在看田立鬆在收拾豬大腸,就也沒管,繼續去炕上嗑瓜子兒了。
田立鬆把豬大腸洗乾淨之後,切下來一小咕嚕用水泡著,然後把剩下的豬大腸和豬肚,放到外麵的缸裡頭凍著,等到過年的時候再拿出來吃。
等這些弄完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二點了,田甜帶著田卓和田寶寶他們進屋去學習。
等到下午兩點鐘,田老太他們下地做飯,田甜他們三隻小饞貓也湊在旁邊看。
鍋裡本來就留有中午煉油的時候剩下的豬油,田老太把鍋燒熱後把豬大腸倒進鍋裡,把外麵煸的焦焦脆脆,裡麵的豬油也全都煸出來了,這回再把切好的酸菜攥乾淨水扔到鍋裡翻炒。
把酸菜炒的乾巴巴的,再給它盛出來。
酸菜一出鍋,也不用洗鍋,把鍋裡麵添上水,等水燒好之後再把攪成糊的玉米麵兒給倒進去,等水開苞米糊塗就做好了,一家人開始放桌子吃飯。
田立鬆就切了很小一截兒的豬大腸,一人也就隻能分一個左右,不過這樣田甜也很滿足,外表煸的焦焦脆脆,乾巴巴的,裡麵那圈兒一咬下去一汪油。
田寶寶之前看到了大腸翻過來之後上麵殘留的屎,死活都不肯吃,陳桂花就美美的吃掉了田寶寶的那份。
田卓倒不覺得那些屎很臟,他自己每天也拉屎,況且那些屎都洗乾淨了,所以他很歡快的吃了一個肥腸,吃完說還想吃。
不過這真就一人一個的份兒,所以他再想吃也沒有了。
吃完飯田甜幫著撿桌子,就看見隔壁黃老太黑著一張臉推門兒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