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重回話題,“能方便說一下具體是什麼原因?”
“具體就是當我明白,我以為我父親一直都是這樣一個傳統的人,一直都這樣嚴格,直到我看見他怎麼去愛彆人照顧彆人。”
到這裡郭啟林並沒有點破,但記者和采訪的一幫人都了解。
可不就一個勁寵著郭汾楊,不是沒有見過。
陡然,訪談室裡麵所有新聞工作者想到了郭老師的話語。
【有的時候家裡的孩子寵得都沒人樣了,我就心說,等著吧,倒黴的日子在後頭呢,到了單位不是每個工作人員都是親爸爸呀,誰會這麼疼你?】
這是他親口說的話,教育大兒子如此,教育小兒子怎麼不一樣了?寵得令人發指,難不成每個單位都是他爸爸?
郭啟林不知道他們想的什麼,既然之前父親給他打電話,他就一五一十的告訴出來。
“他不給我安排房間,不安排用品,我不管這些。但是他可以為彆人安排和照顧,早上六七點親自去給彆人買早點,不想上學可以拖延上學時間。
生病的時候想吃點平時想吃的,他都不會理我。
而闖禍或者乾不好事情,他能半夜罵我一夜,但是對於彆人他嗬嗬一笑就過去了。
到現在他對教育我的挫折方式津津樂道,對彆人的寵愛也向著眾人津津樂道。
連一個小事也會跟彆人講他的可愛。
在他的寵愛下,也導致被寵愛的那個人也認為我不是這個家的人了,問我乾嘛來他家。
從那一刻,我知道我沒家了,我得離開,所以這就是我退社的原因。
但他是我父親,以後要是能在哪演出或者乾什麼,再見麵的話,我這隻能是堂前儘孝了。”
“堂前儘孝?”記者嘴裡默默念叨一句,還是覺得他心好,彆說堂前儘孝,一般人經受了這麼多東西,根本不會認這個父親。
堂前儘孝,至少他沒反駁他不是自己父親,很和平的方式。
你還是我父親,我還是你兒子,但以後不會回來,僅僅有個名分。
而說到這裡,郭啟林知道該結尾了,想起父親說自己不忠不孝,此刻就告訴他。
“如果還有人說我不孝的話,那我也沒有辦法,嘴長大彆人身上我管不著,不過用我父親的一句話說,儘量離他們遠點,不然雷劈他的身上,容易把自己劈著。
至於我父親,他要說我不孝,我想說他沒資格,從小到大,他就沒有擔當過父親的責任。
他已經成為了彆人的父親,不是我的父親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