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馮小小，餘小琴臉眼睛一亮，對著她揮手：“小小，這裡。”
馮小小加快腳步，跑到她的麵前。
胡鐵山在後麵悄悄問陸一帆：“我就是要對她熱情一點？”
陸一帆點點頭。
胡鐵山眯起眼，不動聲色打量餘小琴。
今天餘小琴仍然沒有戴眼鏡，將頭發在腦後紮成了馬尾，露出了她那張淨白的小臉。
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又黑又亮，眼裡滿是笑意。
她今天穿了身白色的運動裝，腳上是雙球鞋，文雅中不失活潑。
胡鐵山嘖了一聲：“這女同誌很不錯嘛，唉，知識分子也太矜持了，這麼好的姑娘在身邊都能沉得住氣。”
陸一帆瞟他一眼：“你悠著點，彆太過了。”
“放心，我知道分寸。”
待他們走過去，馮小小便給兩人做了介紹。
餘小琴很大方地向胡鐵山打招呼，又伸出手來和他握手：“你好，解放軍同誌。”
搞得胡鐵山手足無措，麵紅耳赤，一時不知道伸哪隻手才好。
馮小小問餘小琴：“張老師呢，怎麼沒有看到他？”
“他要當裁判，這會兒在做準備，走吧，我們去找他。”
餘小琴轉過身，領著他們往學校裡麵走。
馮小小挽了餘小琴的手走在前麵，悄聲問道：“怎麼樣？我們陸一帆的戰友不錯吧？”
餘小琴側頭看了一眼，抿嘴笑道：“不錯不錯，謝謝你。”
今天學校裡特彆熱鬨，喇叭裡放著雄壯的音樂，到處一片歡聲笑語。
不僅鋼廠居民來了不少，軍區大院和附近幾個宿舍區的住戶都來湊熱鬨了。
馮小小也喜歡熱鬨。
見到這場麵，滿臉都是笑，轉著頭到處看，就連腳步都變得輕快，跟著音樂節奏一跳一跳的，和平常相比，多了點小兒女的情態。
陸一帆在後麵看她這樣，也忍不住笑起來，目光盯在她的身上，舍不得挪開。
胡鐵山問他話，他都沒聽見。
“至於嗎？”胡鐵山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我跟你說話呢。”
陸一帆轉過頭，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