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敢恨恨地質問:“你,你憑什麼打我?”
馮小小把手帕揣回去,臉上有了笑意,隻是那笑容沒有溫度,說出來的話也帶著寒意。
“上次我警告過你,你要再敗壞我的名聲,我不會輕饒你,現在就是給你一個教訓。”她
彎彎唇角,好似開恩般地又道,“這次就這樣吧,要再讓我聽到你嚼舌頭,我就把你拉到你們單位去,問問你們領導是怎麼教育你的,光天化日之下,我們堂堂正正站著說話,要被你潑臟水。”
這是馮小小學到的一個新法子,這裡的人基本上都有單位,出了什麼事兒就去找單位找領導,領導會秉公處理。
不管在什麼時候,名聲都是頂頂重要,在她們大康朝,甚至比生命還重要。
她好不容易挽回的名聲,豈容羅愛蘭敗壞。
馮小小說完,不等羅愛蘭回答,瞥了眼旁邊興致盎然的紀黎陽,冷冷道:“你當成寶貝,彆人不一定放在眼裡,你真那麼稀罕,把他看緊點,彆讓他出來。”
說完搖搖團扇,扭身走了。
剩下兩人呆在原地,看著她一手拿著布包,一手輕搖團扇,嫋嫋婷婷地走遠了。
那份自在悠閒,就像在逛自家花園,哪像才打了人?
羅愛蘭眼見她走遠,身上的繩索像是被解開,捏住她喉嚨的手也消失不見,捂著臉,衝著她的背影跳腳:“馮胖子,你敢打我!”
她現在滿嘴鐵腥味,臉上火辣辣一片,不用看,肯定腫了。
她委屈極了,眼淚不自主地往下落,轉臉看向紀黎陽,想尋求同情。
紀黎陽卻仍在盯著馮小小的背影,擰緊眉頭,氣哼哼嘀咕:“好你個馮小小,敢不把我放在眼裡!”
“她太不像話了,竟敢打人,跟個瘋狗一樣.”
羅愛蘭剛說了一句,紀黎陽轉頭截斷她的話:“那是你自找的。你胡說八道,不止敗壞她的名聲,也敗壞了我的名聲,雖然說我不打女人,可是我也不能輕饒你。”
羅愛蘭沒想到他會這麼說,一時間臉色青青白白,張口欲辯解,眼淚珠卻似斷了線般滾出眼眶。
她低頭,好半天才哽咽著道:“你,你,你竟然也幫她說話。”
紀黎陽猶自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