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有朝一日也能在昔日戀人的手上看見。
付悠悠仿佛不是疤痕被他看見了,而是什麼天大的隱私被他看見,她惱羞成怒,掙脫不開他,便用另一隻手,一巴掌甩在了他臉上。
“跟你有什麼關係?我現在是你兄弟的老婆,你憑什麼這樣抓著我的手?放開!”
她感覺自己用儘了全力,打在溫伯言臉上卻跟貓撓似的。
溫伯言絲毫不怵她的發怒,盯著她。
“多久了?吃藥沒有?蔣百川知道嗎?”
付悠悠冷笑:“要是很久了,沒有吃藥,蔣百川不知道,你是不是明天就要跑去跟他彙報了?我是個有心理疾病的人,我腦子不正常,讓他趕緊甩了我?”
溫伯言分明不是這個意思,他隻是單純的關心她,付悠悠偏偏要那麼理解。
無語兩秒,他選擇道歉。怕激怒她。
“好好好,都是我不對,不說那些了,先回房間。有什麼話回房間再說。”
說著,他要拉付悠悠回酒店,付悠悠尖叫著不動。
“彆碰我!放開我!我不回去!你放開我!”
溫伯言沒辦法,隻能一個打橫,將她抱了起來。
在他的一路尖叫中,二人去了溫伯言房間。
房間門關上,鎖住,把她放到地上,溫伯言好聲好氣道。
“今天奔波了一天,累了,你真的該休息了,有什麼話明天再說。聽話,洗澡去吧。洗完澡我給你按摩。你不是說我按的舒服,一按你就想睡覺嗎?我哄你睡覺。”
以前談戀愛的時候,付悠悠老耍賴。
溫伯言幫她寫作業,她就趴在旁邊睡覺,睡醒了還嚷嚷著桌子不舒服,趴得她渾身酸疼,讓溫伯言給她按摩。
沒想到都過去那麼多年了,不光她記得,他也記得。
付悠悠感覺心裡更難受了。
胸口仿佛被人塞了團棉花,她呼吸不暢,想哭,想尖叫,想發瘋!
她以為自己能控製住,事實證明,一旦出現在溫伯言麵前,她根本就管不住自己。
他壞,她便忍不住想嘲笑他,譏諷他,表現的比他更壞,讓他礙眼,讓他不舒服。
他一溫柔,那些死去的記憶就快速死灰複燃。
她看著這個她永遠不可能再得到的男人,回憶著以往擁有他的種種,折磨的自己生不如死。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睡覺!彆跟我說話,不要讓我看到你!我要喝酒,給我酒!溫伯言,我好難受,你能不能彆在這兒煩我了?你走!你滾出去!你去死好不好?”
她開始尖叫,開始發瘋,開始對著溫伯言拳打腳踢。
溫伯言看著這樣的她,除了愧疚,是滿滿的無奈。
如果知道當年那女的在她麵前說的是那樣的話,他絕對會跟她解釋一下再分手。
不,根本就不會跟她分手。
如果那樣,她是不是就不會生病了?他們現在會不會已經結婚了?
溫伯言也沒想到,付悠悠一出現,那些死去的記憶還會來攻擊他,心臟被她弄得也不舒服兩天了好嗎?
“好了好了,我錯了,都是我錯了,對不起。彆叫了,等下該嗓子疼了。我們去洗澡睡覺,睡醒了一切就都好了,好嗎?”
他拚命壓製住撲騰的她,抱著去了浴室,兩人一起站到了溫熱的水龍頭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