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娜很難堪。
當著奶奶和保姆的麵,她臉紅的泣血。
“萬澤,我……”
萬澤以前多喜歡看她臉紅的模樣,但現在,他覺得惡心。
“人家都說男人是動物,哪怕再不喜歡那女的,隻要有幾分姿色都睡得下去,沒想到你也是動物!真他媽瞎了我的狗眼,都這樣了居然還想著回來……”
“得,什麼都不說了,你也不用收拾了,繼續在這兒住吧,我走。我萬澤他媽從來不占女人便宜!雖說你跟我的時候假模假式的,但第一次是真的,這套房子給你,就當補償你了。”
“阿木娜,你給我記住,這輩子你再也遇不到比我更好的男人了。你是老子的下限,而老子是你的上限,以後你彆後悔。就算你後悔了,求到我麵前,我他媽也不會再多看你一眼。”
說完,萬澤再次轉身離開了。
沒地方可去,他又回到了DL會所。
倒是沒想到,溫伯言那個老不死的車子也在門口。
他去拉副駕車門,沒拉開,在車窗上猛砸了幾下。
溫伯言正悶悶不樂的在車裡抽煙呢,聽見聲音,扭頭一看,是他,不耐煩的放下了車窗。
“不是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我還想問你呢,不是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還是說你根本沒走?”
萬澤上車,也不知道他抽了多少煙,車裡跟著火了似的,烏煙瘴氣,熏得直咳嗽。
“艸,發什麼瘋?你這怎麼跟個……咳咳咳。剛剛不是還笑話我們一個個的沒出息,破不了情局,就你一個人瀟灑嗎?怎麼也一個人在這兒……咳咳咳,彆抽了,你他媽想抽死?”
萬澤雖然心情不好,但眼睛不瞎。
溫伯言擺明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他一邊把臉放在窗戶旁呼吸新鮮空氣,一邊沒好氣的問他。
“你怎麼了?”
溫伯言見他熏的跟怎麼了似的,淡淡把煙按進了滅煙器裡。
“沒怎麼,我能怎麼了?問你話呢?不是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萬澤:“彆提了,艸,遇見個白眼狼,不想說她……少跟我裝了,你有事兒沒事兒我看不出來?咱們都認識多少年了,尾巴一撅我就知道你要拉什麼屎。不過,既然你不想說我也懶得問。”
他推開車門跳了下去。
“走吧,既然大家都心情不好,回去接著喝酒。”
戰司晏和蔣百川從樓上下去,二人正好勾肩搭背的進去。
四人分彆坐在一組沙發上,萬澤和溫伯言喝了幾口,突然問蔣百川。
“你今天要說什麼來著?哦,你要結婚了,什麼時候辦?”
蔣百川:“已經領完證了,我爸現在情勢不好,不辦婚禮。”
“艸,你居然已經默默的為人夫了,真行。恭喜了啊。”
萬澤衝他舉了舉酒杯,“走一個。”
蔣百川隔空跟他碰了一下。
“不辦酒席,但我需要出去度個蜜月。看你心情不好的樣子,用不用我帶你一個?”
萬澤剛要說不用,轉念一想,待在江城乾什麼呀?
他媽的,現在有好幾個人陪著心臟還抽抽似的疼,等過兩天他們走了,自己跟個沒頭蒼蠅似的,不得難受死?
“行。但不能我一個人跟著當電燈泡,老溫,你也去吧。艸,天天在公司悶著要悶死了。還有你老戰,還不給人楚曦補個蜜月?還等什麼時候?都一起去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