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給竹格韻做牛做馬的劉北(1 / 2)

劉北有一次近距離觀賞雪山,是和秦雨濃一起去麗江,兩個人住在麗江金茂璞修雪山酒店……或者那時候還是叫金茂君悅酒店。

酒店就在玉龍雪山附近,當時第一天入住時,大雨淋漓,啥也沒看見,好不容易等到雨停,依然是雲霧繚繞,基本隻能看到玉龍雪山的山腳和一點山坡。

等到第三天雲開霧散時,陽光把雪山照耀得金光璀璨,猶如神境,親眼目睹的時候,劉北才明白,為什麼古代先民會把這些山奉為神山。

麵對皚皚雪山,那巍峨聳立的雄姿,隻想頂禮膜拜……就如同此時此刻。

那麼他一動也不動,眼睛也不眨,完全是可以理解的,麵對神聖,大家都是這樣嚴肅認真。

“你看什麼——”竹格韻羞惱不已,連忙抬手就去擋,手裡的可樂灑出來更多,落在輕薄的夏日長裙上,映襯出更多肌膚的雪色,她丟掉手中的可樂罐子,雙手抱在胸前擋住,氣呼呼地瞪著劉北。

都是他的錯,這時候他不應該趕緊幫她擋住春光乍泄嗎?怎麼能夠呆若木雞地站在那裡。

呆呆的,一點也不機智了……剛剛她還跨過他機智勇敢,反應迅速,應對得當的。

可樂真是個好東西……劉北心中感慨,它不但像水一樣會把裙子弄濕,造成滿園春光遮不住的效果,還會黏糊糊的,讓人隻想趕緊把衣服脫下來,去洗個澡。

“我剛才一刹那間突然失明,什麼也沒有看到。”劉北連忙擺了擺手,微微彎腰,雙手佯裝自然地擋在前邊,然後轉過身去走開了。

竹格韻趕緊給自己進行一番心靈引導。

剛才這種情況屬於意外,一般女人在男人麵前把自己淋濕,那絕對是有意為之,想要勾引彆人,但竹格韻不是那樣的女人,這一點想必他也是認同的。

那就好,竹格韻鬆了一口氣,自從那天被他滋滋滋的事情發生以後,她就有點兒擔心他產生誤會,同時對她產生逾越的想法,自己第一時間要確定他不會誤解,也是基於此種原因。

儘管有點不甘心地認定自己是吃虧了的,但是那天她也用手碰到過他的一些地方,大家就算真正扯平了吧!

竹格韻自我開導以後,臉頰上還是紅撲撲的,因為感覺自己剛才想的這些東西,並不能完全平複她的心境,更彆說自然地揭過剛才的事情,當成無事發生。

奇怪的是……他剛才好像也在遮遮掩掩什麼,然後還彎著點腰收著腹轉身走開。

竹格韻不由自主地瞪大了眼睛,她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隨即她錯愕地張開小嘴,三根手指輕輕地擋住嫣紅濕潤的唇瓣,不會吧……他隻是匆匆瞟了一眼,就就……就那麼激動地有了一些下流的反應吧?

真是的……他這也太不合適了,怎麼能對她有這種反應?

他會不會一直記著剛剛的畫麵?

聽說這個年紀的男孩子,已經會開始幻想著自己最衝動的對象,做一些自我解決問題的活動。

那他會不會想著剛剛的畫麵,褻瀆她?

竹格韻把嘴巴前的三根手指放到了額頭上,輕輕地按住,同時也擋住了臉。

她沒有辦法確定,她很想相信這個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可是又深知自己的魅力,像汪軾那樣萬花叢中過的老男人都會在她麵前喪失理智,更何況是劉北這樣的初生牛犢?他隻怕更加難以控製他自己吧。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竹格韻想了想,這事兒還沒有辦法谘詢,偏偏她也是第一次當大男孩的阿姨,並沒有充足的經驗去應對這種和青春期的晚輩相處時的尷尬情景。

竹格韻看著劉北走進了他的臥室,從裡麵拿出來了一件長襯衫。

“你乾什麼?”竹格韻雙手回到胸前的位置繼續遮遮掩掩,坐直了身體,儘量平靜而若無其事地看著他。

劉北瞧著竹格韻,她的眼眸中有清亮的水色,映照著頭頂的光,輕顫出迷離的光暈,臉頰紅撲撲的,小嘴兒微微撅起一點點做出生氣的樣子,唇色嫣紅濕潤,兩瓣分開一線露出瓷白的牙齒,美豔不可方物。

他倒也沒有亂瞟,至於她還把可樂撒到了裙子上,讓濕漉漉的布料陷入了雙腿中,當然也不能多看的情景。

“竹姨,你去洗個澡吧,不然濕淋淋的又黏糊糊的不舒服。”劉北由衷地建議。

這就要達成竹格韻在他家第二次洗澡的成就了。

有了第二次,那第三次還遠嗎?

一個女人經常在他家裡洗澡,意味著什麼,還用說嗎?這會讓她逐漸不那麼矜持,不那麼警惕,也更容易放開內心啊。

這可不是劉北瞎編亂造,而是從心理學上分析就是如此,古往今來多少女人都是因為家裡沒氣沒水沒法洗澡,不得不到鄰居老王家洗澡,發生了無數傳奇的、離奇的、變色的故事。

“我還沒跟你算賬呢。”竹格韻依然板著臉,她覺得不能就這麼揭過,否則他就不會在意,覺得她並不介意被他看到不合適的地方,那麼說不定下次他就故意把她弄濕之類的。

這麼想著,她又偷瞄了一眼,他依然隻穿著睡褲,倒沒有那些下流的反應了。

這麼快就消停了?

竹格韻有點不滿意,他這也太不尊重她了,既然已經看到,那他就應該一直處於那種激動的情況下,久久不能自已。

現在這麼快就完事,豈不是說明他對她的感覺也就一般般?

算了,算了,自己在想什麼呢,他對她的感覺是難以自已還是一般般,這是自己需要在意的事情嗎!

“我要罰你做十個、二十個俯臥撐。”竹格韻一時間想不到怎麼跟他算賬,但是他剛剛在那裡擺弄姿勢給了她啟發,就讓他努力鍛煉鍛煉身體吧,以後身體更強健了,擺弄的姿勢也更好看了,可以去逗弄逗弄彆的女孩子。

竹格韻不是女孩子,她不吃這一套,就想讓他吃點苦頭。

“好。”這算什麼懲罰?如果這樣的懲罰就可以看到剛剛那樣的美色,劉北可以一直做下去。

他把襯衣交給竹格韻,竹格韻沒接,示意他放到一旁,然後努了努嘴,讓他拿起掉在沙發上的小禮服外套給她披上。

竹格韻這才鬆開遮擋在身前的雙手,拉了拉外套的係帶,這下好了,他什麼也看不見了。

她也能好整以暇地看他被處罰的樣子。

劉北迅捷無比地做完二十個。

“一……二三四五六——這麼快?”竹格韻有些訝異地掩著要錯愕張開的小嘴兒。

劉北這二十個俯臥撐,就像一根彈簧掉在地上蹦蹦蹦彈彈彈的就完事了。

她數都來不及數,隻覺得眼花繚亂。

“竹姨心疼我,隻讓我做二十個,我當然要好好表現。”劉北依然雙手撐著地麵,扭頭看向竹格韻笑嘻嘻。

他知道竹格韻心疼他,也知道竹格韻隻讓他做二十個卻不是因為心疼他。

竹格韻注重保養和護理,但是對於運動鍛煉就有些本能的抗拒,平常連女健身教練和瑜伽老師的課程都堅持不下去,而二十個俯臥撐對於竹格韻來說,那屬於根本無法完成的艱苦任務。

曾經有一段時間,劉北陪著她鍛煉,俯臥撐隻做五個她就會放棄。

她倒是很喜歡玩一個和俯臥撐有關的小遊戲。

“我心疼你!哼!”竹格韻看他沒臉沒皮地,氣得加重處罰,“那就做五十個吧!”

五十個,你怕了吧?他剛剛那麼做完二十個,絕對是強撐、逞強、透支體力!竹格韻捏了捏自己軟軟的小胳膊,又看了看劉北那粗壯的手臂,不禁又有些懷疑自己的判斷了。

“五十個,哪怕是五百個都簡單。”劉北想了想,緩緩做了兩個俯臥撐,“要不我們做個小遊戲吧,竹姨,你坐到我後背上,你看我能做幾個?”

儘管還在生氣,但是劉北這個建議卻讓竹格韻“噗哧”笑出聲來,連連擺手,這不是讓他做牛做馬了嗎?女人怎麼能夠去騎男人?太不合適了,又不是秦雨濃和劉北小時候玩騎馬馬的遊戲。

“來試試吧,否則你就是根本不想懲罰我,隻是心疼我。”劉北又單手做了幾個俯臥撐,這對於他現在的體質來說太簡單了。

他也知道竹格韻對於和關係親密的人做這種小遊戲,沒有什麼抗拒力,她就是喜歡這麼玩。

要知道女人無論多大年紀,她的內心永遠藏著一個小女孩,隻是不同的女人,內心的這個小女孩各自不同。

竹格韻內心潛藏的是一個不安分的小公主,就跟秦雨濃一樣樣的,隻是她平常外在的表現那麼高貴,那麼優雅,很難讓人想到她的內心深處也喜歡玩鬨嬉戲。

“心疼你個頭!你又不是馬,能駝得動嗎?”竹格韻走了過來,打量著劉北的後背。

平常倒是很少注意到男人後背的肌肉,這時候看看還有些新鮮的,最好看的還是腰這一塊,肩膀也很快,為什麼男人胳肢窩附近的肌肉也很發達,這些肌肉有什麼作用嗎?竹格韻就感覺不到自己這個位置有什麼肌肉,都是軟軟的,皮下好像就是脂肪和骨頭,哪有這麼多肌肉啊?

“一般都能駝得動,秦雨濃就肯定沒有問題。除非你太重了。”劉北對竹格韻的性格太清楚,說完嘴角就微微翹起來,因為他知道竹格韻麵對這種說辭很容易受激。

“我知道你這是激將法!”竹格韻馬上就提了提裙子,伸出一隻腳,用腳尖蹭了蹭劉北的腰,“我是絕對不重的,我不吃你這一套,不過我要懲罰你。”

說著,她又補充了一句,警惕:“你要是裝作駝不動我的樣子,那我絕對和你沒完。”

竹格韻說完白了他一眼,他那麼喜歡秦雨濃,還說要一生一世照顧秦雨濃,那說明在他心裡秦雨濃的分量肯定比她這個鄰居阿姨重啊,說不定就是會幫著秦雨濃打擊一下她,嘲笑一下人到中年身姿難免豐腴的無奈和現實。

“不會的,你彆磨蹭了,玩完快去洗澡,身上黏黏的也不舒服。”劉北催促著,她還在用腳尖蹭他,讓劉北感覺癢癢的又有些情緒上的異樣,她可能渾然未覺這對於心理成熟,在男女之事上博聞廣見的劉北,其實是一種撩撥,一種挑逗。

“誰跟你玩了,我是懲罰你,你態度嚴肅點。”竹格韻教訓道,然後提了提裙子。

是跨坐呢,還是側坐?

跨坐好像有點不雅,側坐又覺得更危險壓力更大,畢竟不太方便支撐起自己的體重。

坐屁股上,還是坐腰上?又或者坐肩膀那塊他能輕鬆點?

竹格韻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她跨坐在他後頸下一點的位置,雙腿能夠夾住他的頭,倒有點像騎著他的感覺了……噗,太好笑了,不能這樣,而且姿勢太羞恥和曖昧。

“竹姨,你在想什麼?”劉北扭頭看著竹格韻笑意盈盈,眼眸流轉,不知道想到哪裡去了,真就跟秦雨濃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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