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一見鐘情和見色起意(1 / 2)

廖懷玉喜歡穿黑色的褲子,因為她覺得自己的屁股和大腿,都有些過於豐腴了,鼓鼓脹脹地撐起褲子緊繃,需要顯瘦的打扮。

基本穿著打扮保守,那也不是完全不想打扮,沒有女人願意顯胖。

劉北這麼一屁股坐過來,倒好像是衝著她平常感覺有些過於肥沃的一些脂肉來的。

日常的挨挨蹭蹭原本也沒有人注意,可是自從劉北說他要“人財兩得”以後,廖懷玉就總覺得他彆有用心了。

偏偏這事兒她還沒法和彆人說,就像她要是告訴關茗月和張德偉,他們作為劉北的長輩,肯定偏袒他而且絕對不會相信劉北會這麼說,還會覺得廖懷玉是不是長期單身,產生了臆想,在意淫劉北這樣看起來帥氣陽光的大男孩。

那就太丟人了,以後都不好意思來這小院。

廖懷玉的人際交往範圍很窄,她還很喜歡來這裡玩的,自然不會輕易破壞和這裡其他人相處的氛圍。

沒有辦法啊,人是群居動物,人際交往的需求根植於靈魂中,在沒有彆的地方滿足自己的這種需求時,當然會特彆珍惜現在擁有的。

這大概就是自己忍受劉北的原因吧,廖懷玉想通了這個道理,頓時鬆了一口氣,還好不是自己生出了什麼配合他“人財兩得”的心理。

太好了。

“怎麼這樣啊!”孫香香嬌嗔。

“哎哎哎,果然不能讓劉北上。”

“我這手白洗了,手氣洗對麵了。”

廖懷玉回過神來,發現劉北竟然已經自摸了一把,頓時大樂:“快點掏錢,孫香香你彆拿一百地給我找!”

“還要我幫打嗎?”劉北偏頭微微一笑。

白熾燈下,劉北的笑容中帶著自信和一絲絲的得意,眉眼微微挑高,談不上意氣風發,但卻真有一種“扭轉乾坤”的感覺,男人在幫女人解決問題時,總會格外有魅力一些。

女人的本能就是依附強者,哪怕是打麻將這樣的事情,也是如此。

廖懷玉心滿意足地用力點頭,感覺輸了一晚上的鬱悶散去了一小半了。

“才贏了一把,看你那樣。”孫香香瞧著廖懷玉緊挨著劉北,突然感覺劉北贏了一把麻將,廖懷玉就要獻身似的,然後忍不住為自己的這個想法噗哧笑出聲。

“我怎麼了嘛?讓你贏得都吐出來。”

廖懷玉說完,才留意到從劉北坐下以後,她就沒有挪開一點,再加上剛剛胡思亂想,幾乎是緊挨著劉北都沒有注意到,孫香香是不是指的這個?

可是自己現在要挪開遠一點,豈不是太明顯了?再說了,她作為班主任,坐的離自己的學生近一點也沒什麼吧。

更何況隻要持身心正,心裡沒鬼就好。

她偷瞄了一眼關茗月和張德偉,這對夫妻正在聚精會神地爭吵上一把對方哪裡打錯了、水平低下之類的,哪有功夫注意彆人坐得近,坐得遠啊。

孫香香則把剛剛劉北送的珍珠耳墜戴上了,一隻手指頭揉捏著那渾圓的假珍珠,一隻手撥弄著她今天贏的錢,剛剛輸的一把還算無足輕重。

於是廖懷玉也沒有挪動了,做出和劉北齊心協力的姿態,“你優先抓孫香香放炮,讓她給你當炮架子。”

劉北強忍著笑,點了點頭……噯,這樣的炮架子,可太讓人心動了,隻怕擁有以後炮火連天,沒多久就彈藥不足了吧。

更讓他心猿意馬的是,他坐下來時確實有沾沾廖懷玉便宜的意思,所以挨得近,結果不知道什麼原因,廖懷玉並沒有避開。

反而施加了一些沉甸甸的壓力給他。

例如她的胸口就會隨著她說話和動作,時不時地蹭到劉北,讓他感覺到雪山的壓迫感。

她的身體微微傾斜,靠過來時腿也會挨到他,在這還有些熱氣的夜晚,她肌膚的熱力也似乎透過了褲子,熨燙著他的皮膚。

好在大庭廣眾下,他也不至於控製不住自己,關注著牌局,心裡算著牌,倒也沒有什麼。

這一把劉北單吊一張九條,抓了孫香香的炮,讓張德偉和關茗月幸災樂禍的是,他們手裡也有張單九條馬上要打。

“哪有人胡這個的!”孫香香抓著劉北的牌一陣劃拉,十分懷疑地看著他,“你這牌原來可以胡很多張的,你偏偏就單吊九條,你是不是故意算計的我?”

“你贏得多,平衡一下。”和四川、重慶那些地方一樣,郡沙到處都是麻將館,人人都會打,不過劉北的水平也遠超普通的高中生了,輕鬆拿捏在場所有人。

他居然偏幫彆人!

孫香香嗔惱地瞪了他一眼,不知什麼原因,心裡總感覺他應該幫她的,而不是去幫彆人從她這裡贏錢。

瞧著他還笑,尤其是轉頭和廖懷玉笑著對視一眼,廖懷玉好像還溫溫柔柔的樣子,好像劉北幫她贏了幾把麻將,她就要芳心暗許了一樣。

趁著大家不注意,孫香香原本放在長凳上的腳就踢了出去,想踹他的屁股。

劉北卻是手疾眼快,順勢就抓住了她的腳掌。

溫軟如綿,那細膩滑嫩的觸感,讓劉北差點以為是抓住了一個新鮮出鍋的熱饅頭。

孫香香沒有想到他居然敢抓住她的腳,趕緊瞪他,看他怕不怕她凶巴巴的眼神和表情!

劉北自然是不怕的,反而撓了撓她的腳底板,孫香香癢癢受不了,忽然就大笑起來然後趴在了桌子上。

“香香,你是不是輸得太少了,這麼得意?”關茗月問道。

“她才放了一個炮,劉北,再接再厲。”張德偉鼓勵著,隻要孫香香多放幾個炮,張德偉的戰績就沒有那麼惹眼了。

廖懷玉坐在劉北旁邊,多少察覺到孫香香有小動作,側頭去看,隻見劉北居然捏著孫香香的幾根腳趾頭在玩,連忙用力打了一下劉北!

他在幫她打牌,她坐在他旁邊笑語盈盈,原本就是齊心協力的狀態,結果他卻和孫香香在這裡暗通曲款!

你們即便搞過了,大庭廣眾下還是要注意點影響的吧,廖懷玉這個氣啊,又白了一眼劉北,腳有什麼好玩的……能有,那個……能有麻將好玩嗎!

劉北也連忙放開孫香香的腳趾頭,感覺到旁邊廖懷玉眼神不善,便開始專心玩牌了。

孫香香不依不饒地又用兩個腳趾頭夾了一下他的屁股,這才縮回腳來。

打到十點半,麻將結束,張觀魚才回來,然後給了張德偉手串,給關茗月的是發夾。

“今天我幫一個擺攤的同學賣貨,她特地挑了一個送我。”張觀魚指著發夾,以表示它有特殊意義。

又看了看滿臉嫌棄的父親,張觀魚嘿嘿一笑,就準備和老爸調侃兩句,然後就被關茗月抬手扯住耳朵抓了回來。

“長這麼高乾什麼,扯耳朵都不方便了。”關茗月說完,有點懷疑地看著發夾,“哪位同學,男的女的?”

“女的,你不認識。”張觀魚連忙說道。

“叫什麼名字?”知子莫若母,關茗月就覺得不對勁。

“都說了你不認識。”

關茗月把正在算劉北給她贏了多少錢的廖懷玉叫過來,“張觀魚說他今天晚上在給你們班的一個同學幫忙擺攤賣貨。”

“誰啊?”廖懷玉笑盈盈地,劉北幫她從孫香香那裡贏回了不少,她現在心情大好。

麵對班主任,張觀魚不由地撓頭,隻好老實交代,“其實不一定是我們班的,她下學期才轉到我們學校裡來,也許會和我們一個班,也許不會,不過都是校友,樂於助人嘛。”

“她怎麼知道下學期一定能轉到我們學校?手續都辦好了?”關茗月好奇地問道。

廖懷玉是班主任,對這些事情知道得更清楚,“我們學校不是有一個對口幫扶的貧困地區中學嗎?應該是從那個學校轉來的優秀學生,成績好,有潛力,就很容易辦理轉學。”

“還會擺攤賺錢,看來是個好孩子。”一聽是從貧困地區的中學轉來的優秀學生,關茗月先入為主就生出了幾分好感,“劉北,你和張觀魚也要向人家學習。”

“我?好的。”在旁邊看熱鬨的劉北連忙點頭。

“要不要再吃個西瓜。”張德偉走了過來,“我發現了,我的切西瓜機其實沒有問題,隻要……”

關茗月一瞪眼,張德偉便不說話了,攬著張觀魚回去了。

劉北也回去了。

劉北坐在那裡打麻將開始,秦雨濃便帶著孫檸檸和陸檬檬在孫香香家裡玩,因為孫香香家裡有挺多的DVD看,而且都是海外大片,不像劉北家的都是一些老掉牙的武打片,像什麼《黃河大俠》啊,充滿著色彩濃鬱的年代感。

她看到孫香香和廖懷玉回來,知道牌局解散,便又向兩位老師炫耀她那一小包塑料飾品,然後又谘詢她要是擺攤,應該賣一些什麼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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