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醒的狀態下兩個人貼得如此之緊,這也是第二回了,而且比前天下午在床上時更加親密一些,孫香香的感覺也更加強烈而特彆,更有那種異性之間男歡女愛的感覺了,她的呼吸十分急促,卻也顧不得害羞胸口貼著胸口,因為身子的哪一處不是對應地貼服著呢?
“你再想想……剛剛是不是做夢了,做了什麼夢?”劉北看到她有些慌慌張張的樣子,美婦人的眼眸驚怯得好像被丟了一顆石子進去的平靜池水,蕩漾著水盈盈的,不禁心中生出些憐愛。
語氣放輕鬆了,也溫和了,一手輕輕地攬著她的肩膀,另一手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她的後腰,她的後……沒什麼,又移上來規規矩矩地拍著她的腰背。
“沒有……有也記不得了,哪有人醒來還記得自己做的夢,我就是迷迷糊糊的……”孫香香不肯承認,否則他要是追問細節,她怎麼說得出口?
劉北看到她這麼說,也不好多問了,很多人做夢確實是醒來很快就忘記,尤其是他還是把她吵醒的。
算了,夢就算是預兆,那也要自己一步步地走下去變成現實,過好自己的生活,把握自己的命運才是正道。
就像你知道彩票的中獎號碼,真正去買的時候就會改變一樣,你若是按照預兆去安排自己的生活,將來卻未必會如同預兆那樣出現,屬於舍本逐末。
“好了,好了,我不問了。不是做噩夢就好,瞧你額頭都出汗了。”劉北放開她的後背,幫她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這時候他才感覺到整個人舒適無比,懷裡有著溫香軟玉,真的是人生最美好享受的時刻,尤其是在早上,讓人充滿了乾勁。
孫香香的臉頰紅撲撲的,還是閉上了眼睛,等著他擦了擦汗水,這才嗔道:“還不放開我?”
“不知道為什麼……我手好像有點麻。可能是睡姿不太對,整個人都有點動彈不得。”劉北為難地說道。
同時動了動腰,動了動腿,磨蹭了幾下,然後“哎呀呀”地叫喚了兩聲,表示確實起不來。
“你……呼呼……啊……”孫香香也連忙氣呼呼的樣子,無可奈何地瞪著他……她有時候睡醒來也會因為睡姿不對而不舒服,倒是可以理解。
就是他不要再亂動才好,給她的感覺很奇怪,好像她也跟著舒展和挪動身體幾下才對勁。
這可不好,兩個人一起在沙發上動來動去,本來就感覺身子潮潤,有些黏糊糊的……
咦?
孫香香驚恐地瞪了一眼劉北,連忙伸手在裙子下一摸,頓時放心了一大半,她昨天晚上穿的是比較普通的三角內褲,不至於發生誤打誤撞的什麼行為。
可她也還是借此機會推開了劉北,忙不迭地爬起來,往衛生間跑去。
劉北看著她的裙擺飛起,美婦人圓潤白潔的身子在晨間真是像荷包蛋一樣香噴噴的。
呼呼……劉北長吐了一口氣放鬆一下,今天早上他還是有點累的。
不是身體扛不住,而是緊張和興奮,同時理智抑製住了自己的衝動,導致現在放鬆後,心理上產生了一種疲憊感,滿足感和回味,混合在一起讓人即便濕褲子穿著有些不舒服,但還是躺在沙發上不想動彈。
其實孫香香醒來的時候,他也醒來了,感覺到她走向自己,劉北也沒有睜開眼睛,想看看她要乾什麼。
不知道她是好奇還是什麼原因,在他褲子那裡一陣亂摸亂抓,這誰受得了啊?
於是劉北佯作夢中伸手,把她摟進了懷裡,那一刻隻覺得渾身舒暢滿足,根本不想放開,便像八爪魚一樣包裹住了她。
原本以為她會掙紮,然後他也配合著掙紮,在一陣欲拒還迎的推搪中,他享受夠了就睜開眼睛裝作醒來。
哪裡知道她反倒就那麼自然地睡著了!搞得劉北一直抱著她,在想要繼續享受又覺得有點折磨的感覺中糾結,最後聽到她說夢話才叫醒她。
哎,當時不應該叫醒她的,就能再多聽聽她會說什麼,然後去對照自己的夢……可當時她動來動去,臉上的神情又嫵媚動人,劉北再不叫醒她,他真的可能會堅持不住,做出些禽獸不如的錯事來。
“你還躺著乾什麼!”
孫香香在衛生間裡,發現情況和那天早上一樣,他又留下了買路的金子,她隻好趕緊把褲子洗得乾乾淨淨,準備回房間找一條新的穿上,卻發現劉北還愣愣地躺在沙發上不動。
“哦——天亮了啊,孫姨不害怕了,過河拆橋,要趕我走了。”劉北站起來,唉聲歎氣地說道。
“你你你……我是那個意思嗎?”孫香香白了他一眼,眼眸水盈盈地滿是嫵媚,臉頰粉粉潤潤,指了指他的褲子,“快點回去換褲子,羞不羞啊你!”
說著,她握著自己純棉保護型下裝的手背到身後,用力攥了攥。
“哦。下雨天的時候,沒有帶傘,走在大街上,這時候正確的做法是快點跑嗎?當然不是,下雨天大家的視線受阻,雨濕路滑,快速奔跑反而更容易摔倒或者發生車禍,這時候就應該慢慢走回家。褲子濕了也是一樣的道理,無須著急,說不定等會就乾了。”劉北不以為意地說道。
看到他這副憊賴模樣,孫香香又好笑又好氣,真是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你不害臊就在這裡呆著吧,我等會就去做早餐了……要吃你說的蘭州牛肉麵,還是青椒排骨粉,不過排骨要出去買新鮮的才行。”
“我要吃青椒排骨粉,等下我和你一塊兒去菜市場……咦,孫姨,你怎麼還在滴水啊?”劉北忽然瞪大了眼睛,看著孫香香雙腿之間的地麵,有一片濕痕,正在滴滴答答。
孫香香低頭看了一眼,羞憤地把握著純棉保護型下裝的手舉起來,“是這個,你在想什麼……你小小年紀,腦子裡總是在想想……”
孫香香氣得跺腳,衝過來握著拳頭打了他好幾下。
劉北照常笑嘻嘻的忍受著,孫香香打人的時候吧,她整個人都處於那種活潑律動的感覺,就像那一片整齊茂密的草原上吹過一陣風,便會有此起彼伏的草浪翻滾著。
“好了,好了,開個玩笑。”劉北輕輕攬住她的腰肢,溫柔地撫慰著她的情緒。
“誰跟你開玩笑?”他的手有點燙人,一下子就讓孫香香沒有了力氣似的,儘力凶他,可是自己都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語氣軟綿綿的,也許嘴角都還有些能夠被他發現的笑意,隻好嗔道:“放開我,彆動手動腳養成習慣了……女人的腰是你能隨便碰的嗎,我還是你孫姨……”
“嘻嘻,沒有沒有,出了這個門,孫姨還是孫姨,彆人一看就知道我對你又敬又愛。”劉北笑嘻嘻地說道,但也把手從她那格外綿軟的腰肢上放開了。
男女之間,一旦滋生曖昧,有時候真的有點管不住,就是喜歡挨挨蹭蹭的,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還有……你剛剛為什麼說還在滴水,這個還是什麼意思啊你!”孫香香聽他有認錯的意思,有點兒得意,本來想叉腰離開,但是又感覺有點不對,他剛剛說的話,好像誤會了什麼!
必須澄清,她……她這樣的阿姨,還年輕著,又不是那種什麼如狼似虎的,“還”什麼“還”,還的前提是曾經發生過一次什麼什麼的狀態,她根本沒有……她是像沙漠一樣的女人,是那種連綠洲都沒有的沙漠,乾枯得很。
“嗯?不然你為什麼要我回去換褲子!”劉北疑惑地看著她,忽然想到她剛剛直接去衛生間洗,出來手裡就攥著一條純棉保護型下裝,那她現在豈不是……
劉北的心跳一瞬間加快了許多,這時候要是打開門,屋內屋外因為溫度差形成氣流,豈不是會讓她裙擺飛揚?
大概就是瑪麗夢露的經典場麵了吧,而作為獨享此情此景的劉北,又是何等幸福?
“那是你自己……討嫌,我打你!”
劉北佯裝躲避,一邊就去準備打開客廳門,卻聽到張觀魚的聲音就在門外似的,孫香香連忙死死地按住門,不讓劉北開門。
這時候他當然也不會再開門,隻聽到張觀魚嘴裡呼呼喝喝的,是早早的就在練拳了,張觀魚的聲音漸漸遠處,大概是又換了地方。
孫香香這才鬆了一口氣,然後發現自己又和劉北緊緊地貼在一起,仰頭嬌嗔道:“從陽台那邊爬回去,等會再過來吃早餐。”
話說完,孫香香臉頰滾燙,明明就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她自己這麼說,倒好像是奸夫淫婦一夜春風後會說的話。
“好。”劉北連忙往臥室裡走去,戀戀不舍地回頭看了一眼,她已經轉過身來,自然沒有可能看到什麼瑪麗夢露的經典場麵,趕緊打開陽台門爬回了自己家那邊。
劉北回到自家陽台,才發現他昨晚匆匆忙忙,甚至沒有關陽台門,連忙進屋看了一眼,首先檢查了一下父母的臥室,然後回到自己房間裡,電腦和那一袋子錢都沒有丟。
果然絕大多數小偷都不是做大事的人,他昨晚出聲也露麵了,那兩個小偷應該就知道他們找錯了屋子,同時也能夠發現真正的行竊對象就是旁邊哪一戶。
結果他們被劉北嚇跑了以後,就再也沒有回來了,果然是見小利而忘命,乾大事而惜身,大點的風險就不敢搏一搏了,垃圾。
劉北感慨完,拿著手機看了看,發現白芸萱竟然給他發了條信息,說她今天上午會來劉北家,感謝他昨天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