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個垃圾,要是這次不收拾他,他以後隻會變本加厲。覺得既然給竹家的天之驕女下藥,都沒什麼事,將來遇到其他他看得上的女子,還是會更加肆無忌憚?”劉北抬手就去握檔把,“我們……”
他的手放上去,才意識到是竹清徽在開車,她正握著檔把呢,劉北連忙抬起手,訕笑一聲,“對不起,清徽姐。”
竹清徽的手竟然格外的柔軟,並沒有像一般從事特種安全行業的女子那樣,指骨粗壯,皮膚粗糙,劉北觸碰時,肌膚之間竟然生出了些電流似的,果然竹家的美人,一個個的都是天生尤物。
“沒事。”竹清徽臉頰泛起淺淺的紅暈,她知道劉北剛才那動作是什麼意思,大概就是用檔把代指汪軾的那玩意兒,他想要讓汪軾不能人道。
這也是竹清徽的想法。
“我們要把汪軾抓住,教訓他一頓……至於要不要讓他當太監,得問問姑姑,看她怎麼決定。畢竟汪教授也不是普通人物,涉及的利益方太多,說不定下一刻形式就有了變化,姑姑必須為計劃和布局改變主意都有可能。”竹清徽並沒有讓情緒支配,執行任務時必須要冷靜,必要時等待上級的新命令也要有耐心。
“好。”劉北點了點頭,這件事情在上輩子並沒有發生……上輩子他沒有攛掇竹格韻去給秦仲樵錯誤的投資推波助瀾,自然也沒有發生竹格韻赴約的事件。
他也不清楚竹格韻最後會不會改變主意,但也會讓汪軾吃到足夠多的苦頭,不止是因為汪軾試圖給竹格韻下藥,而是上輩子他聽說汪軾的種種劣跡時,憤懣的怒火充溢心頭。
他沒有那麼偉大,無私地為了正義而奔波,可是如果有機會撞到他手中,他覺不介意正義製裁。
大多數普通人,都是這樣的。
“我們今天有具體的行動計劃嗎?”眼見湘南大學賓館的招牌都清清楚楚了,劉北連忙問道。
“汪軾住在湘南大學賓館,就是因為他擔任工商學院教授時,有些女學生主動對他投懷送抱,再加上他父親的聲望,有的是人上杆子巴結給他拉皮條,即便發生迷激安案件也有可能。他在這裡夜夜笙歌,身體卻很一般,折騰半宿,至少要中午以後才能起床,我們守株待兔。”竹格韻把車子停在賓館監控攝像頭之外。
她剛剛過來的路線,也比較隱蔽。
儘管最後汪家肯定會知道是竹家的人乾的,可竹清徽不想留下把柄的主要目的,並不是怕了汪家的人,而是避免本地的警察發現一些端倪後找上門來,這是沒有必要的麻煩。
這時候一個戴著口罩的女子敲了敲車窗,然後就鑽進了後車廂裡。
她穿著白色襯衫和短裙,絲襪包裹著的長腿,腳下簡簡單單的運動鞋,整個人顯得十分清純明媚,是這個時代許多人眼裡女大學生的理想形象。
“我嬲他媽媽彆,我早就聽說那汪軾不是好東西,等會兒抓到人了,我先給他卵蛋來一jio。”女子摘下口罩,自顧自地罵了兩句,然後就和回頭的劉北對上了眼神,不由得愣了一下。
“不是就我倆嗎?”女子跺了跺腳,神情有些焦急,隨即露出嬌柔的神情,雙手放在腿上握著,整個人又顯得淑女起來,“帥哥,你知道汪軾嗎?主要是這個人惹得天怒人怨,我忍不住罵他兩句,平常我很溫柔也很有教養的。”
“少發春了,他才讀高二。”竹清徽看著她的表演,忍不住好笑。
同時也瞟了一眼劉北,如果不是自己知根知底,真看不出來劉北的年紀,少年人高高大大,眼眸澄澈純淨,身材修長健壯,肩寬胸厚,哪個年輕女人看著他不迷糊啊?倒也怪不得。
“下學期高三。”劉北糾正道。
才高三?女子臉頰粉粉暈暈的,不由自主地把口罩又戴上,遮掩下尷尬的神色,隻是瞧著劉北那肌肉結實、線條猶如雕琢的手臂,還是忍不住在口罩下輕輕咬了咬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