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秦雨濃分析出劉北和竹格韻的真相(1 / 2)

2007年初,教育部發布了2006年全國中小學安全形勢分析報告,在各種安全事故中,校園傷害占百分之十四,鬥毆占百分之十一左右。

如果將校園傷害和鬥毆都統計到校園暴力中,情況其實已經很嚴重了,隻是此時的網絡信息傳播速度和效率,以及人們對網絡事件的關注,都還遠遠不如十多年後。

最近幾年涉及校園的暴力事件,最有名的便是2004年的馬加爵錘殺室友,而這一事件往往被當成個例,而很少有人將其與校園暴力的廣泛發生聯係起來。

像令狐小明的事情,如果劉北和張觀魚不介入的話,也隻是無數校園暴力事件中平平無奇,掀不起任何波瀾的小事。

對於他個人來說,卻是人生大事。

“其實要能夠做得手腳乾淨的話,把那些爛崽都殺了也沒有關係。”劉北語氣淡漠,“這些人是天生壞種,來到這個世界上是他們父母的錯,既然他們的父母管不了,就應該早點消滅,也算為民除害。”

見識過後世許多未成人年犯罪和公眾對《未成年人保護法》的激烈反對,劉北對這些壞種的厭惡也十分強烈。

他們既然已經是職高生,一般都滿了十四歲,倒也不受這種法例的保護,但是像他們這樣暴力欺淩的行為,其實也不會受到太重的處罰。

可是對於受害人來說,他們受到的傷害卻往往是一輩子的心理陰影,一輩子的無法愈合。

那這些壞種去死也是很合適的吧。

“沒必要。”張觀魚被劉北淡漠的語氣驚了一下,他隻覺得彆人是欺負到鬥湖劍派的頭上,讓自己和劉北沒有麵子,還傷到了小弟,一定要打回去,但也沒有想過要把人給殺了。

“四五個人都死了的話,絕對是大案,整個郡沙的警察會把附近掀個底朝天,我們白果園巷也不得安寧,到時候說不定是我爸來抓你。”張觀魚隨即笑了笑,他也不會真的以為劉北會去殺人,“我們把他們幾個打一頓,讓他們再也不敢來找小明就好了。”

張觀魚知道,令狐小明一直忍讓,沒有告訴學校老師和家長的原因,其實就是他覺得自己是掌門,要是還被幾個爛崽欺負,他這掌門還怎麼當得下去?

其實當初劉北和張觀魚指定令狐小明當掌門,也是瞎胡鬨,就因為令狐小明的姓氏,有武俠的氣質,例如“令狐衝”什麼的。

最後要是令狐小明這掌門都當不下去了,豈不是說明白果園巷雙璧沒有眼光?那也是沒有麵子的事情,所以必須去給令狐小明撐撐場麵。

“打是必須打的,可這些人也是記吃不記打,我們這次必須整的他們發自靈魂的顫抖,害怕到精神崩潰,讓殺人犯都害怕地躲進派出所求保護的那種程度……”劉北琢磨著,然後和張觀魚一起走出了院子。

“我們把他們丟進初中部的那個糞坑怎麼樣?”張觀魚建議道,“這樣他們以後也沒臉出現了。”

初中部的教學樓和相關設施都比較老舊,廁所的構造也很原始,二樓是蹲坑和小便池,一樓就是一個大糞坑,積攢著陳年老屎、衛生巾等等,臭不可聞。

附近居民一直有投訴,據說也快拆了,但是拆除了就要新建,而初中部又隨時可能搬遷,新建又是資金浪費,所以各方一直在扯皮,臭味卻是源源不斷,好像還讓周圍的房價都降低了。

“你咋想到這麼臭的主意啊?光聽你說,我都要嘔了。”劉北關於初中部廁所的印象從記憶深處浮現,頓時讓他一陣不適,按著胸口說道:“他們總不會自己跳進去吧?那我們還不是要靠近?他們跳下去拿屎丟我們怎麼辦?濺上來飛到我們身上怎麼辦?”

“戴口罩?”

“算了……我已經有辦法了。”張觀魚的法子太惡心,但是也給了劉北一點啟示,“我先把秦雨濃喊來一起。”

張觀魚也沒有追問劉北想乾什麼,劉北學習沒有張觀魚好,可是要說出點子,那就比張觀魚強多了。

劉北給秦雨濃打電話,秦雨濃正在練習箭術。

郡沙的晨間也有著炙熱的氣息,仿佛是剛剛點上火的蒸籠,慢慢積攢著熱氣,要將郡沙人民蒸熟個通透。

鬥湖堤秦宅的水池中一道道水柱衝天而起,化作細雨淅淅瀝瀝地淋在旁邊的竹林上空,一陣風過,整個竹林裡都變得清新涼爽。

秦雨濃就在這竹林中,她下身穿著一條織錦金絲襴馬麵裙,在腰間束得緊緊的,上身是黑色的短衫,手上纏著白色的布條,握著昨天砍竹子製作出來的弓,朝著竹林裡的靶子射。

昨天竹清徽告訴她,這裡的竹子不適合做弓箭,她應該用硬木頭,像橡木、檸檬樹、山核桃木、紫衫木都可以。

可是秦雨濃小時候就是和劉北用竹子做弓箭的,那麼竹清徽說什麼她都聽不進去。

做了一天的弓箭,今天自然要來大展身手,可惜她的箭法沒有她想象的那麼厲害,一開始連靶子都挨不到,現在把靶子調整到十步左右,馬上就進步了!

“我第一次見到有人通過把靶子移動到麵前,然後宣稱自己箭術進步一日千裡的。”竹格韻在竹林裡乘涼,一邊喝茶,一邊吃著大櫻桃,“這也就算了,你居然真的在高興?”

“你來試試!”秦雨濃輕蔑地挑釁媽媽,“我不是瞧不起你,你能夠拉開這把弓,我都對你刮目相看。”

傭人剛好把一個櫻桃取了核,竹格韻接過那個核就丟秦雨濃,可惜沒有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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