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都沒去呢。”
他笑的很奇怪,似乎和上一次的性格又不一樣了,此刻更像是帶毒的罌粟花,等待著吸食他的苦主。
蝙蝠俠對夏佐的人物側寫又開始增加了新內容:
在紐約時,他是因愛生恨的斯德哥爾摩綜合症患者,殺死加害於自己的戀人,開始了血腥的開端。
在哥譚時,他又是為了追求強大而放棄幼弟的家庭背叛者,所有感情似乎都凝結到了對強的執念上。
現在呢,似乎又變成了看似無辜的操控者。
夏佐的眼裡明晃晃的寫著‘我知道呀’,以一種高高在上的態度鄙夷著他人。
‘他所有的性格可能都是演的。’
蝙蝠俠冷靜地想著。
這樣想就很恐怖了,所有的性格與人生經曆都是演出來的,一個高中年紀大的少年真的能做到嗎?
“我認為夏佐是由在紐約時的性格轉變了而已。”紅羅賓說出了他的看法,“他沒必要
把自己演到那種程度。”
之後的性格和先前性格裡的某些特點也許都在演,但是無法泯滅骨子裡已經助長的偏執與自我。
至於夏佐對待弟弟伊森的態度,不是由重要的家人轉變為累贅紅羅賓更傾向於他們是主寵關係。
伊森隻是個還算喜歡的小狗。
因為是從小養到大的寵物,夏佐理所當然的覺得伊森無法脫離他存在。
因此喜歡的時候可以逗一下,需要他起什麼作用就操縱他,嫌棄他不夠強就送到訓/狗機構。
僅此而已。
……
“道貌巍然的家夥。”夏佐見蝙蝠俠沒了反應,又開始了新的一輪語言攻擊,“你們這群英雄,和罪犯有什麼區彆呢?”
“我可是已經被囚禁了快兩個月哦。”
很一針見血的言論,
可惜他遇上的是蝙蝠俠。
布魯斯·韋恩可從來沒覺得自己是英雄。
“所以,見過嗎?”
蝙蝠俠沒有理會夏佐的言語點炮行為,這在這位經曆過其他哥譚超反搞事的百特曼麵前太過稚嫩。
“……”
夏佐似乎也有些無語。
這人怎麼不上鉤呢。
“沒見過。”
看過她的視角,但是在第三視角看見過這個女警,也不能算見過吧。
“操縱過。”
蝙蝠俠的聲音很肯定。
夏佐的表情其實控製的很好,演員的自我修養讓他一點多餘微表情都沒有漏出來。
但偏偏,蝙蝠俠就有這樣的直覺。
也算是詐他的手段。
“嗯哼。”
那少年笑著回答了。
反倒是監視器麵前的提姆被他的應聲激起了精神,坐起身來認真看著屏幕。
夏佐·米勒的「傀儡術式」已經能做到這種境地了嗎?
這個女警明明先前與五條悟在大都會警局見過麵,六眼也沒有發現什麼嗎?
還是說是在見之後才操控的,可是那會夏佐明明還在瞭望塔上關著啊?
大量的監控視頻流動在紅羅賓的眼前,警局的、女警家外麵的、包括伏黑惠近來動向的監控一點點抽了出來。
但是視頻實在是太長,給紅羅賓三雙眼睛也看不完呀。
“你聯合了誰?”
蝙蝠俠沒有給紅羅賓留很多查監控的時間,至少提姆從昨天晚上開始,倒著看所有有關信息,還沒找到有用的消息。
“最想讓布萊克下馬的人唄。”夏佐現在也不肯好好說答案,“這還不好猜嗎?”
……遊行者是知道,但是我們不知道啊?
但是眼前人的身色已經戒備起來,看起來並不會再開口了。
看來還是要換一些英國的線索。
蝙蝠俠扯開凳子坐下來,準備開始下一輪審問,他想了想夏佐的人生軌跡,準備找他心理防線的弱點。
“伊森·米勒——”
“問完了嗎?”
夏佐強硬地斷了蝙蝠俠的話語,沉入海底的眼睛剖去了其他情緒,直直地透過白膜,看向布魯斯鋼藍色的眼睛。
看起來精神不濟的樣子。
“問完了,就到此為止吧。”
這兩句話中間基本上沒有留下空隙,夏佐從一開始就沒想讓蝙蝠俠回答這個問題。
此語話音未落,黑暗騎士就從椅子上彈射起來,快速移動到了被拷在椅子上的夏佐旁邊——
鮮熱的、血紅的粘稠液體也隨之落到了蝙蝠俠緊繃的下顎上。
……
插/入夏佐喉嚨的東西,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水果刀,清香的柑橘味被血的腥味蓋住,隨之不複存在。
‘Seeyou……ter.~’
夏佐笑著做出了口型。
凳子上的人突然模糊了起來,蝙蝠俠甚至看不清被他抓住肩膀的人是誰。
模糊的屍體一點點變化和重新拚組起來,構成了其他人的模樣——
那個南美風情十足的美人。
……
死亡的是那位大都會女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