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提姆也配合著乙骨憂太的說法,就算是假的,那麼他回去變成真的就好了,“不會又卡住了吧?”
“不是,手下人又出了點小問題而已。”乙骨憂太模仿了一下伊地知先生同款社畜笑容,
“他們把資料反鎖到總裁辦公室了。”
“來問您這邊有沒有備用鑰匙。”
……
‘這也太扯了吧?’
提姆下意識眉頭一跳,心裡找後路的預案全部推翻,又開始從新計算。
現在可以肯定,
咒術師確實沒有什麼社會經驗。
“應該是他們缺失一把鎖。”
神諭看著對著樓梯裡的監控錄像瘋狂比劃手勢的狗卷棘,居然還從這抽象的手型裡找到了一個像樣的答案。
“你確定就在我身上?”
“確定。”
所以鑰匙在盧瑟身上?
提姆裝模作樣地找了一下身上僅有的幾個兜,攤手表示沒有。
“一個鑰匙都找不到?”
提姆用標準的資本家說話方式說出了這句話,乙骨憂太聽著有種想要替天行道的衝動。
“等我回去,他們最好解釋清楚為什麼資料會鎖到我的辦公室。”
優秀的韋恩員工,
從接老板甩來的鍋開始。
“不用擔心,他們已經有對策了。”
提姆下意識抬頭看向乙骨憂太,陰鬱的少年此刻卻笑了出來,緩緩將無名指上的戒指摘下。
這是要乾什麼?
銀質的戒指在光照下發射出晃人的光照——
哢踏。
乙骨憂太鬆手了。
提姆沒理解乙骨憂太動作的含義,但是已經大致明白了這動作的含義。
混亂,要來了。
……
燈紅酒綠觥籌交錯之間,大家似乎已經在此刻漸入佳境。
盧瑟也在不久前回到了現場,不僅清理了臉上和頭上的蛋糕,連同衣服也一齊換了。
yuta——
……
“您聽見什麼聲音了嗎?”
一位正在給盧瑟敬酒的家夥突然感覺到後脖頸一陣寒意,毛骨悚然的感覺從脊椎骨而下,滲入骨髓深處。
“聲音?”盧瑟也有些摸不到頭腦,哪有什麼聲音,“您如果對條款有什麼不滿意,直說就好。”
“我會酌情放寬條件的。”
酌多少就要看我了。
“不是——”那人有些不知所措的飲下眼前的酒精,“我,我接受。”
酒杯喝儘後,他就慌慌張張地走掉了,好像有什麼人在後麵追他一樣。
盧瑟警惕的探向四周。
yuta……
“為什麼扔掉戒指——!”
在此聲音被在場所有人都聽見後,異端突起,站了許多女士和換酒杯之人前方的酒桌被掀起來,一個巨大的影子從下麵鑽了出來——
“為什麼扔掉?!!”
…
祈本裡香。
提姆在心裡默默念出了這個咒靈的名字,順勢躲在了乙骨憂太的身後。
裡香隻能喊出一
些內心執念深重的囈語,就比如現在??[]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她明明知道乙骨憂太扔下戒指的目的,但她隻能喊出這句話。
不能喊憂太,會讓他暴露的。
裡香一邊怨恨地想要發泄內心的怨念,一邊遵循著乙骨憂太的意願,將四周的所有東西撕了個粉碎。
不得不說,
這群富豪逃跑的速度都很快,保命技能掌握的都很牢固。
竟然除了摔倒的,沒有一個傷亡的。
不過也有乙骨憂太在場的原因,裡香知道他看見自己殺人不會高興的,因此隻是撕爛了桌子。
不痛快。
不痛快不痛快不痛快!
咒靈想要肆虐的心在此刻瘋長著,裡香迅速定位到了那個閃亮的大光頭,發現目標後便疾速衝過去。
伴隨著尖叫聲和一些淩亂的槍聲,裡香抓住了盧瑟的腳腕。
拎起,倒過來,開始隨意甩弄手上的人類。
“該死的——”盧瑟被甩的有些暈眩,“咒靈——!”
怎麼回事?
為什麼這裡會出現咒靈?
不待盧瑟多想什麼,被握在手裡的他被一齊丟到牆上,暈了過去。
富豪果然是美漫傷殘率最高的職業之一。
……
乙骨憂太現在有些同情盧瑟了。
他趁亂撿起從盧瑟兜裡甩出來的鑰匙,心裡默念了很多反派說過的經典語句:
…
‘要怪就怪你有個好兒子吧。’(那種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