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羅賓省去了中間其他的彎彎繞繞,簡潔明了的先說明了情況,“後麵信號斷了,不知道情況。”
羅賓正要張嘴之際,紅羅賓快速接上上麵說到一半的話,沒給他嘲諷的餘地。
“不過馬上就能知道了。”
因為紅頭罩和狗卷棘的定位已經到韋恩莊園了。
……
“這就是蝙蝠洞嗎?”
比他們先進來的,是禪院真希有些感歎的聲音,她的眼神掃過牆上的武器和一些來自哥譚反派饋贈的“特產”,眼底的喜悅沒被其他人錯過。
第一次見到傳聞中的蝙蝠洞,先感歎一下吧。
羅賓的目光追隨者真希進來的身影,細細地觀察著這位沒有接觸太多,號稱“鬼人”的布魯德海文負責人。
‘天與咒縛。’
達米安在心裡默念了一遍。
肌肉的走向,以及握刀的習慣和之前見過的爆發力,都不難看出禪院真希肉/體的強悍,因此羅賓對她一直頗
為感興趣。
上一次見麵的時候,達米安盯上了這位克裡斯琴,隻不過當時有兩隻玉犬在,所以他沒顧上看真希而已。
嗯,還是動物比較重要。
不過他也確實不明白。
到底為什麼擁有這種能力的人,會遭到其他人的歧視。
明明是很強大的天賦啊?
咒力和術式就這樣重要嗎?
……
緊接著進來的紅頭罩和狗卷棘。
前者抱著一被一團東西包裹著的球體,後者的外套已經不見了,蛇牙和蛇信的咒紋裸露在外,單薄的內襯顯得各位清冷。
傑森三兩下拆開用狗卷棘外套包裹的球體,露出了裡麵從實驗室帶回的東西。
那是一個很小很小的嬰兒。
他皺皺巴巴的臉還沒長開,本應該呈現肉紅色的皮膚就已經變成了破敗灰白的模樣。
“盧瑟實驗室的,我帶回來了。()”
原本應該是承載父母幸福的結晶,此刻卻悄無聲息的被不詳咒力縈繞著,有種說不出來的諷刺感。
不過他們大概率是在死人身上做的實驗。?[(()”真希有些看不懂盧瑟的操作,“我還是第一次見死人作為受肉呢。”
受肉?
又是一個新概念。
蝙蝠俠默默記下了這個詞,但沒在這個時候發出疑問,聽著真希繼續說下去
“盧瑟的實驗與上兩位合作人的不同。”真希沒興趣給他們解釋咒術名詞,她隻是闡述著自己認為異常和危險的點,“他的實驗,做的是咒物。”
“隻不過他實驗的咒物中使用的配方,也就是咒靈,大多以動物為參照藍本。”
真希指指紅羅賓擺出的監控截圖。
“喏,如圖所示。”
“那麼乙骨他……”
紅羅賓似乎猜到了什麼。
“嗯哼。”
這種東西,果然一猜就知道。真希將前些天調查得來的圖片打開,將手機大咧咧的放在桌麵上讓蝙蝠係義警觀看。
“盧瑟受肉選的不講究,可咒靈是實驗過的。”
“不過能找到這麼多屍體,也是夠——”
嘖,忘記盧瑟是有錢人了。
萬惡的資本主義家。
“所以,重點來了朋友們。”真希敲敲桌子,用嚴肅的語氣說道,“又一個特級咒靈被灌到受肉裡。”
美利堅的特級含量是否過高了?
“且,他大概率是人造的咒靈。”
“明太子!”
狗卷棘在旁邊附和一聲,甚至擺出了偷拍的照片。
盧瑟出品的特級咒靈……
蝙蝠俠已經猜到了這位特級大概是什麼誕生原因了。
嗯,盧瑟嘛,大家懂得都懂。
“所以格雷森沒下到實驗室是嗎?”達米安發現了盲點,“所以騰出時間笑了是嗎。”
“實則什麼用沒有。”
() “小D!”迪克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委屈巴巴的,他為自己辯解道,“我負責牽著上麵的人好嗎?盧瑟集團還是有人加班的。”
“不過還有一個很奇怪的點。”紅頭罩想起那群惡心蠅頭發出的痛呼聲,“在場的所有咒靈的參照物都是動物,但是有些卻發出了人的聲音。”
死屍的聲帶也能被使用嗎?
紅頭罩有些不理解,動物咒靈知道怎麼說人話嗎?
“那些咒靈的出現了這種情況?”
蝙蝠俠立刻詢問了起來。
“大概是盧瑟放四級咒靈那會,可能監控還沒斷。”紅頭罩補充了一句。
“哦,還有我踹到一隻「類人」咒物的時候,也有聲音。”傑森調理很清晰的梳理著他所聽到的所有聲音,“最後撤退的時候,踏著咒靈踩過去的。”
“都有類似人類的痛呼聲。”
“噗呲。”
從紅頭罩開始說話時就一直低著頭不說話的紅羅賓,此刻終於憋不住了(假的),笑出了聲。
大家的目光一時間都轉向了他。
隻見提姆絲毫沒有慌張,似乎早就做好了準備似的,將電腦上縮小的視頻放大開來。
那時一些拚接起來的監控錄像,而視頻的主角則是那位發現他們的巡邏員。
打暈、捆綁、一氣嗬成。
紅頭罩的手法完全沒有問題。
“所以你笑什麼?”
紅頭罩的拳頭已經攥緊了。
“你繼續往下看。”
視頻裡頭戴紅桶的男人剛走出房間,那位被綁著的巡邏實驗員就睜開了眼睛,隻不過他的眼睛隻能用“瞳孔地震”這個詞來形容。
一把實驗室裡常備的手術刀從他袖子裡滑出,一點點切割開反捆住自己手腕的繩索。
“居然沒發現一位位柔弱的實驗員在裝暈啊,大紅。”
驚!
某紅桶竟然遭遇義警生涯最大滑鐵盧,原因竟是——
傑森有一種非常不詳的預感。
……
而視頻的播放也完美解釋了紅頭罩的預感。
以下就用視頻裡,那位巡邏實驗員的視角來解釋痛呼聲來源吧:
臥*,好大的胸肌,要窒息了。
他居然沒發現我是裝的?
*,把我放咒靈的屋子裡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是發現我害怕咒靈了嗎?
兩個人終於走了幸好我順了把手術刀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西八!那群咒靈怎麼突然飛出去了啊啊啊啊啊!
可能老天看他不太順眼,巡邏員先生就解鎖了被咒靈迫害(劃掉)的夜晚——
第一次,被扔咒靈堆,怒了。
第二次,被醜咒靈壓,委了。
第三次,被紅桶人踩,躺平了。
這心境的變化,聽者傷心,問者落淚。
…
認命吧,巡邏員先生。
這就是被胸肌淹沒還裝暈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