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率是監視他用的咒靈殺了他。”
“克裡斯琴家放的監視咒靈?”伏黑惠不能說意外,但確實覺得這並不出乎他的所料。
禦三家,誰比誰的手乾淨呢?
“克裡斯琴的目標是你。”
夏洛克說的很直接,沒有絲毫的猶豫。
晚上沒有出去是咒力的效果,而你也不是沒察覺到店長的不對勁。
卷發男人沒有說出後麵在腦子裡想著的話,隻是自顧自的分析著。
大腦不停的轉動著,克裡斯琴家動亂的場麵從腦內一閃而過。
“你和他們少家主有利害關係。”
夏洛克終於從記憶宮殿的角落裡找到了隱藏的線索。
“嗯。”
雖然不知道具體什麼情況,但伏黑惠也知道了大概了。
大概是禪院真希屠了一半克裡斯琴家,然後在殘破的克裡斯琴家,我們的少家主禪院直哉站不穩腳跟吧。
“他們那個現家主怎麼樣了?”
本來在一旁不做聲的五條悟突然開口了。
如果禪院直毘人(及禪院直哉的父親)沒有病重或者死亡的話,應該不會縱容禪院直哉這麼明目張膽。
“病
() 危。”
果然。
克裡斯琴家現在派人過來監視伏黑惠,究竟是害怕海膽頭少年搶家主之位,還是希望他能繼承家主之位呢?
對比現在咒術界的趨勢,埃利烏斯家一家獨大。
克裡斯琴家要想不被蘭開斯特(加茂)家越過去,就隻能拉攏作為埃利烏斯現任家主的養子——即格瑞斯·布萊克為家主。
既收回了十種影法術的繼承者,又巴結了埃利烏斯家,兩全其美。
克裡斯琴家打的一手好算盤啊。
不過禪院直哉不能讓他們如願就是了。
畢竟這個家夥,
把自己的地位看得比什麼都重要。
“藍開斯特是你們中間最弱的家族吧。”
夏洛克合理推測了起來,五條悟剛剛透露出來的一點點信息全是埃利烏斯和克裡斯琴的纏鬥,基本上沒藍開斯特什麼事情。
要麼他們“愛好和平”,
要麼他們勢力沒辦法與這兩家爭論。
愛好和平,不用想就能直接排除。
“曾經是。”
五條悟噗呲一下就笑了出來,他剛剛一下就腦補出來了禪院直哉氣急敗壞的表情。
真是,可笑至極的表情。
“不過,以後這個位置屬於克裡斯琴了。”
九相圖要出世,克裡斯琴大動亂,克裡斯琴和蘭開斯特的勢力位置必定會換位。
夏洛克看著五條悟,等待著他說完未說儘的話。
‘既然這樣,我就不客氣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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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用三句話讓禪院破防》
“繼承他們最強術式的族人。”五條悟指指伏黑惠,又用大拇指懟懟自己,用奇怪的驕傲語氣說道,“我的養子。”
伏黑惠扶額。
能不能彆再這麼奇怪的事情上驕傲來了五條悟!!!
兩位天與咒縛,全都放走。
人是要為自己的傲慢付出代價的。
“卡洛琳和那位天與暴君,各自血洗一半禪院家。”
禪院家真的還有人可以用嗎?
“一群爛橘子最開明的病危。”
克裡斯琴家要完蛋了。
…
……
“碩大的家族,竟然真的隻剩下少家主一個能用的玩意兒了。”
五條悟這話說得語調七扭八歪的,奇怪的笑容與語調諷刺至極,眼睛裡明晃晃的嘲意已經要溢出。
“好可憐哦~”
……
禪院家真是
一手好牌打的稀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