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骨很絲滑的給自己的老搭檔傳遞著信號,一如既往的沒得到回應。
連句“鮭魚”都沒得到。
乙骨憂太揮刀的動作更快了,這次飛濺的不止是咒靈的血了,還有咒靈的屍/塊。
咒靈:做咩啊?
紅頭罩今夜去處理其他事件了,因此今夜和
他們一起的隻有布拉德·艾倫。
遊行者不參與他們哥譚本地的其他鬥爭,不過前提是不作到他們頭上。
詳情參考小醜先生。
布拉德也從後麵包抄過來,這隻咒靈等級隻有一級,用他們三人圍剿屬實算是興師動眾了。
但是這個咒靈跑的實在是快,還能無視建築物隨意穿梭,不用圍剿的方法還真抓不住這個滑溜溜的玩意。
乙骨憂太又倔強地不肯用咒言定住它,或許有為自家同期不甘的原因在,反正來到這個世界以來,乙骨憂太還真沒用過咒言這個招式。
甚至蝙蝠係義警,可能到現在都知道他的具體術式是什麼,隻知道他會用反轉術式。
又跑了。
乙骨憂太越打越煩躁,甚至想不管不顧地把裡香放出來,直接把它撕碎。
「憂太。」
狗卷棘的手輕輕的搭上乙骨憂太的肘彎,朝著白衣咒術師搖搖頭。
不等乙骨憂太做出其他反應,狗卷棘已經撤下了遮擋住下半張臉的衣領,手指點點自己嘴邊的咒紋。
然後又用手指輕觸乙骨憂太的嘴角,含義不言而喻。
他是讓乙骨憂太用咒言。
“不……”
乙骨憂太看起來快要碎掉了。
在失去喉嚨的狗卷棘麵前使用咒言,為免太過殘忍了。
乙骨憂太的陰暗麵遠大於他平日裡表現出來的,這點稍微接觸深一點的人都能感覺到。
‘上一次斷臂,這一次失聲。’
乙骨憂太似乎總是來晚一步。
「沒關係的。」
乙骨憂太讀出了狗卷棘的唇語,白發紫眼的少年在夜晚中略顯單薄,但笑容卻是暖洋洋的,仿佛災難從來沒發生在他身上一樣。
「沒關係的,憂太。」
……
“停下——!”
乙骨憂太的嘴皮微微顫抖著,但喊出胸腔的聲音摻雜著不易察覺的怒火。
乙骨憂太從來沒變過。
他一直害怕失去,不過曾經是裡香,現在是夥伴們而已。
咒靈在咒言出口的霎時暫停在牆內,乙骨憂太落下的銀刃連同卡住咒靈的牆一同劈開,屋內的兩人恐懼地鑽到一邊,看向劈開他們房子的不速之客。
這裡已經在貧民窟的邊緣了,房子的質量也不用說,必然是爛的可以。
乙骨憂太也沒有多解釋什麼,隻是默默地把太刀入鞘,留下一句“會有人賠付你們的房子的”,然後轉身離去。
轉身走出這條巷子的瞬間,咒縛生效,房子內的夫妻二人呆呆地望著破碎的房子,卻想不起來原因是何。
這一幕被一旁不知何時被留下的隱形監控器記錄了下來。
“嘶……”提姆將監控的截圖放大,乙骨憂太嘴邊蛇眼與蛇信咒紋清清楚楚的暴露在監控之下,“咒言?”
“他之前還用過反轉術式。”迪克在旁邊補充道。
‘你的術式到底是什麼呢?’
提姆在乙骨憂太的資料裡的術式欄上,打上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不過⑴⑴[]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我遲早會知道的。’
提姆在調查這方麵一向自信。
……
“所以乙骨哥哥的術式到底是什麼呀?”
伊森現在已經開始叫狗卷棘和乙骨憂太哥哥了,遠在大都會,隻見過幾麵的小喬納森也不例外,布拉德和傑森偶爾也會叫。
唯獨不叫達米安哥哥。
這可把達米安氣的不行,雖然表麵上裝出一副完全不在乎的模樣,還說什麼“我不需要。”的話。
但是每次小喬在他身邊念叨時,達米安的臉色都難看的要死。
「抱歉,我可能沒辦法告訴你。」
狗卷棘和乙骨憂太夜歸時,剛好撞上起夜上廁所的小伊森,那時乙骨憂太臉上的咒紋還沒褪下。
於是就有了伊森假借睡不著的名頭,把狗卷棘忽悠過來哄他睡覺,
實則開始暗戳戳的打聽術式的事情。
或許是夏佐留給他的陰霾太多了,伊森對於這些尤為敏感,有時候明明自己都沒有勇氣問出口,可偏偏想知道,把自己逼的耳朵通紅。
「不過如果可以的話,我一定先告訴你。」
狗卷棘把小伊森撈了起來,抱在自己腿上,本意是逗弄小伊森,手卻老老實實的開始拍伊森的背。
「抱歉,我沒法給你講睡前故事。」
……
伊森沒覺得這樣很羞恥,反而楞楞地看著狗卷棘倦怠的紫眼睛。
很早很早以前,似乎也有人這樣哄過他。
……
“我後悔了,”靜謐之中,伊森突然開口道,“我不想要那個生日願望了。”
狗卷棘稍微甩了一下腦袋,似乎是想保持清醒,去傾聽伊森想要說的話。
他似乎沒有因為伊森的套話和其他行為影響,隻是看著小伊森。
紫水晶一樣的眼眸裡,隻有金發小孩一個人的影子。
…
……
“我想讓你重新擁有聲音。”
夏佐不值得,
但狗卷棘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