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吃,你吃的到嗎?’手微顫了一下,但浮動很小,提姆正在忍痛,也就沒注意到。
“反轉術式。”
缺失部分的胳膊恢複原樣,隻有破損的戰衣留下了曾經受傷的證據。野獸小子好奇地湊了過來,康納則是小心翼翼的,像是對待易碎品一樣看著提姆的胳膊。
“行了,康。”提姆抽回了自己的胳膊,甩了兩下發現沒什麼問題後,生出了一個奇怪的問題。
“這樣強大的治療術式,他們就不保護你一下?”提姆的聲音裡充滿了疑問,按理來說這種堪稱‘逆天’的治療能力到哪裡都是被搶奪的存在。
“遊行者,紐約負責人林越。”林月隻是笑了笑,閉口不答他的問題,將手遞了過去。
‘看起來挺和善的樣子,但不怎麼好套話。’提姆在心裡估量著,起碼知道了遊行者這個組織大概率是以地域來劃分的。
所以哥譚的負責人會是誰呢。
空氣凝結的那刻,門被從外麵推開。野薔薇的小皮鞋已經換了新的,鞋跟打在地上發出的噠噠聲,終於給這個房間裡添上了一點聲音。
“紅羅賓…?”她顯然也沒想到提姆還在這裡,野薔薇猶豫了一秒
,但還是繼續說了下去??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實驗室裡遇到的那隻咒靈裡,有一根宿儺的手指。”
…
“我記得現在目前為止被找到的所有手指,”本來維持的社交笑麵瞬間消失,林越的臉色比先前的霧霾天還要難看,“應該都還在那些爛橘子手裡吧。”
先不說那群九頭蛇們能不能找到未被收回的宿儺手指,按照真人誕生以來的時間來看,他們找到的平民咒術師能找到手指的幾率為零。
現在離夏佐逃走的時間也不遠,到底是哪裡來的技術或者時間,讓他們研究出了這麼多咒靈呢?
“還有一種可能,”在與虎杖悠仁路上的信息互通中,釘崎野薔薇就已經在懷疑這點了。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虎杖悠仁和林越都置身事中,切切實實的看見了夏佐·米勒所經受過的迫害,所以在主觀意識的左右下,無法準確判斷事實的真相。
“如果,我是說如果。”野薔薇透亮的眼仿佛映著未曾注意過的角落。
“如果他一開始就是有意的呢。”
不是說遭受到愛德華滋的霸淩是故意的,沒有人想擁有這樣的經曆。而是在得到術式之後的,扮豬吃老虎的有意。
明白真人隻是把他當做一部還算看得過去的狗血戲,明白自己在咒靈的手裡僅僅隻是一個玩物。
於是步步為營,先把自己營造成受害者的模樣,等待著彆人的解救。然後把過錯全部推在極惡的真人身上,沒有人會懷疑一個受害者在誣陷極具負麵情緒的咒靈。
眼下不是很好的證明嗎?自從天台上逃脫之後,夏佐明明隻是一個初出茅廬的野生咒術師,卻可以在複仇者與神盾局,以及紐約遊行者們的聯合追蹤下脫身。
在沒有離開紐約的情況下隱藏了這麼長時間,處心積慮的躲藏後又明目張膽的出現在九頭蛇實驗室裡。
他是在真人被祓除之前早就找好了接手的下家吧。
是詛咒師組織還是那些爛橘子們?
“宿主,”996見林越的臉色越來越沉,想要出聲說幾句時,對麵的提姆卻又發聲了。
“遊行者?你們組織的全名就叫這個?”提姆很巧妙的岔開了這個話題,他的情商一向很高,“有紐約負責人的話…哥譚也有?”
按照紐約這個配置來說,除去負責人以外,哥譚應該還會有一到兩個常駐人員。
“當然。”
“PhantomParader,”這似乎是釘崎野薔薇第一次正式向提姆解釋遊行者和自己,不同於先前有些不在意的心態,她鄭重地介紹了自己的名字。
“直接報名字嗎?”因為驚訝而微微張開嘴,本來挺聰明的紅羅賓一下顏藝了起來,逗的野薔薇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沒關係,我們一般沒什麼代號。”野薔薇突然想起了什麼,“泰戈爾勉強算有?很多人叫他容器。”
‘她一定與傑森有共同話題,’就算還沒有更深入的了解,提姆也知道容器這個詞對虎杖悠仁來說並不友好,‘在地獄笑話這方麵。’
“所以夏佐他們那一夥是怎麼給宿儺傳遞的消息?”見提姆沒什麼反應,野薔薇隻當他並不能接受說出姓名,便直接開始了下一輪的分析。
‘?不是在跟我介紹遊行者嗎?’提姆有些摸不清野薔薇的腦回路。
“對啊…”為什麼要把視線局限於最近虎杖悠仁接觸的人,夏佐的出現就已經把可疑是時間線向前移了。
到底是什麼呢…
!
“是這個!!”林越一下從凳子上蹦起來,火速衝出了醫務室,不知道朝哪裡跑過去了。
釘崎野薔薇並不打算跟什麼,此刻她的手腕上被釘穿的傷口已經被治愈,破損的製服也換上了新的,似乎一切都沒發生過。
“Redrobin.”提姆並沒有思考很久這個問題,堅定又誠懇的說出了自己的代號,“很抱歉,我隻能說代號。”
“這沒什麼問題。”野薔薇表示可以接受。
“那麼,”摻雜著笑意的聲音好似狐狸,提姆這時還不忘套彆人情報,“可以透露一下負責哥譚的那位負責人嗎?”
“他暫時不在國內,”野薔薇好像突然被謎語人上身了,“還有一位常駐,大概過兩天就過去了。”
咒術的風,總要吹遍世界的。
“那麼,拭目以待。”
我們哥譚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