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羅賓那個家夥來信息了?”知道可能性為零,但羅賓還是傲慢地說道:“他不會什麼都沒查到吧。”
“我能聽見,羅賓。”
通訊設備裡,提姆的聲音驀地響起。
“說明情況,紅羅賓。”喉癌一樣的冷硬聲音的命令著,遠在紐約的提姆無奈聳肩,他這會剛剛將哥譚走私的一部分消息和那扇神秘的門透露給托尼。
信息交換信息,倒也不算虧。
更何況那扇門歸根結底是在紐約,主要還是要靠複仇者和兩位來路不明的遊行者解決。
不過該得的消息,提姆一個都不會少找。
今夜注定有人無法安眠。
…
不知道彆人睡得怎麼樣,反正釘崎野薔薇睡得挺爽的,一覺醒來的時候,太
陽都快掛在天空的最中央了。
現代人的習慣使然,野薔薇眼睛都沒怎麼睜開,手已經伸到被窩裡尋找手機了。
—“彼得說,他的嬸嬸給我們做了飯,你也來。”
—“?你不會現在還沒醒吧?”
—“剛醒。”
鏡中的少女眼神木木的,像是被上了油的機器,隻有刷牙這一條指令。野薔薇在刷完牙用嘴呼吸之時,口腔薄荷味和灌進來的涼風堪堪把困倦趕走。
“果然還是這麼漂亮嘛。”熬了個大夜依舊美麗,野薔薇哼著不知名的小調用發箍將頭發撩起,潔麵乳的泡泡糊在臉上,柔軟濕潤的觸感舒服極了。
‘這是?’
泡沫之下的紅色透了過來,野薔薇趕緊用水把這片衝洗乾淨。
“啊——!”
釘崎的尖叫嚇到了正在門口等待她的虎杖悠仁,畢竟去彆人家做客,還是一起登門比較好,他早就收拾好了,在野薔薇回他消息的時候就出門了。
且為了方便行動,他倆還住在一層樓裡。
“怎麼了懷爾德!?”虎杖悠仁猛拍著釘崎野薔薇的防盜門,鋁合金的材質並不好直接踹開,猶豫兩秒後,虎杖悠仁決定暴力拆了他。
萬一出什麼事怎麼辦。
他剛退後兩步準備蓄力之時,門又被從裡麵打開了。
“欸?”虎杖悠仁愣了一下,然後馬上湊了上去,“你怎麼了?我剛剛聽見你大叫了一聲。”
“沒什麼。”
野薔薇無精打采的縷縷沾著一些水汽的頭發,今天的頭發好像往前梳了一點。
“到底怎麼了?”這怎麼看都不像沒事的樣子吧。
“熬夜長痘了…”野薔薇的聲音幾l乎不可聞,“明明就一個晚上。”
“什麼?”也不清楚虎杖悠仁到底是沒聽清,還是覺得因為這事情尖叫簡直不可思議,反正逼的釘崎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
“美少女的事你少管!!!”
根據彼得給出的地址,虎杖悠仁和釘崎野薔薇很快找到了地點。
虎杖悠仁站在門口調整半天,抬起手準備鄭重地敲下門。
“你好奇怪?”就算是去好朋友家裡做客,也不必如此客氣吧,簡直像是去見boss一樣,野薔薇忍不住想要吐槽,“哪兒L有人這樣拜訪人的,見審判長呢?”
“我隻是覺得,她應該是個內心很強大的人。”
不同於義警,家族出身的咒術師早就熟悉他們走在生死之間,而普通人出身的,沒有接觸過咒靈,自然也無法感同身受地去理解什麼。
殺咒靈有錢,死亡會處理後事,就算不健全,咒術師也是有一定保障。
而義警活在城市任何一個危險的地方,民眾熟知他們都動向與麵臨的困境,虎杖無法想象一個普通的中年女人如何坦然接受她唯一的親人遊走在黑夜之中。
“那就拿出佩服的態度來,”野薔薇敲響了彼得家的大門,“猶猶豫豫的,像什麼樣子。”
…
“你們倆終於敲門了,”難得輕鬆的半天,彼得的手上還粘著麵粉,看起來煙火氣十足,“我以為你們還要等一會呢。”
“梅姨專門做了蘋果派呢。”
“你…”聽見了?
“嗯。”彼得笑的如微風拂麵,溫柔極了,“聽見了。”
梅的丈夫本叔叔,是讓彼得下定決心成為蜘蛛俠的人,梅與本的感情很好,自然也能明白義警的意義。
…
“畢竟,
能力越大,責任就越大。”
梅一直都明白。!